格羅這些天被主子的事煩的頭疼,可汗也不讓自己見主子,在這裡只能探聽到秦梟的消息,還好有庫爾,幫忙帶秦梟去見了下主子,格羅明白蘇諾的脾氣,心想這個時候也就秦梟能安撫得了。還有那個該死的喬寵,難道被自己睡了就跟女人一樣跑掉嗎?這算什麼?難道想讓老子一輩子記着他,欠他的?
格羅越想越生氣,一早上就到喬寵的帳篷打探人去哪兒了,一問才知道那個男人好幾天都沒有回部落住了,格羅不甘心,難道回匈奴了?不能吧,等見到這個該死的男人,非要好好懲罰他。
格羅跑到了馬棚,見喬寵的那匹棗紅馬也不在,徹底泄了氣。
庫爾帶着師父從奴隸販子手裡買回的呂楚琪,兩個人正在馬棚添馬料餵馬。
“師父,你怎了啊?臉色很不好。”庫爾關心的問。
“沒什麼,在這兒等個人。”格羅走到自己的馬旁邊摸了摸黑馬的脖子。
呂楚琪雖然很少說話,但聰明的他似乎知道格羅在等誰。
“恩人,那個匈奴的王爺,昨天晚上回來過。”楚琪好心的告訴他。
“啊?那他人呢?”格羅頓時來了精神。
楚琪搖搖頭表示自己不知道了。
格羅對庫爾說:“好好教教楚琪說突厥語,還有教突厥語的時候不要教恩人兩個字。“
庫爾笑笑:“好的。“
格羅想不明白,爲什麼喬寵不見自己,越想越鬱悶,最後決定自己就在馬棚這裡守株待兔。
關着蘇諾的石屋下面有個地下密室,裡面住着一個雙腿不能自由行動的長者,此人正是族裡得到龍紋鏡的巫師,金煙的師父阿吏那碩爾。
金煙得到龍紋鏡後,並沒有向那碩爾獻寶,只是一味的跟師父打探那面龍紋鏡子要怎麼用。
“師父,傳說的那面龍紋鏡,怎麼能倒魂呢?太不可思議了。“金煙假裝很驚訝。
“那鏡子,在尋常人手中,平淡無奇,我們巫師傳統的作法是用血祭,當然這個也靠緣分,不是什麼人的血都能做到,還要配合咒符,最重要的是需要一個屍體。“那碩爾緩緩向徒弟道來。
“施法的時候是很殘忍的,只有在那個人剛死掉的一瞬間,把要倒魂的有緣人的血滴進鏡子背面的龍的眼睛裡,這樣神奇的事就會發生了。“
“那師父怎麼才能判斷是不是有緣人呢?“金煙心裡一陣驚悚,難道要殺掉一個人,才能測出有緣人。
“呵呵呵。。。。,那倒魂鏡是不沾血的,只有背面的龍紋的眼睛纔會沾血,若不是有緣人的血,那龍的眼睛也是不沾的。“
聽師父這麼一解釋,金煙明白了。
金煙又突然想到自己那天無意間拿鏡子照到的人,那個人在庭院門口被鏡子照到的時候,金煙看到了鏡子裡那個人的靈魂和身體是分開的。
“師父,你以前說過那鏡子,能使人的身體和靈魂分開是怎麼回事?“
“那是被倒魂的人,靈魂和身體本不是同一個人的,所以那面鏡子照了後,鏡子上會出現靈魂和肉體是分離的,這樣的人可以輕鬆的接受鏡子倒魂,就不再需要屍體,這就是倒魂鏡的厲害之處。“
那碩爾見金煙滔滔不絕的詢問那面鏡子的事,很是疑惑,心想平時這徒弟只對自己藥材,符咒,易容,感興趣,今天這是怎麼了?
“金煙?你見到倒魂鏡了?“那碩爾緊盯着金煙的眼睛問道。
“沒有,師父那難得一見的寶貝,我怎麼會有緣見得到啊。“金煙淡定的回師父的話,心虛的很,不自覺的做了一個小動作。
那碩爾看到金煙的手不自在的搭在了自己的椅子上,摩擦了幾下,移開視線笑着說:“既然你好奇,我牀下有本關於那面倒魂鏡的書,你拿去看吧。”
那碩爾能感覺到金煙驚喜的情緒,停了下,繼續說道:“只是你法力不深,若是有朝一日得到那面鏡子,也要慎重,切忌勿傷他人性命,否則我知道了,定嚴懲不貸。”
看着師父嚴厲的眼神兒,金煙在心裡打了個冷戰,馬上保證道:“是,徒弟知道了。”
喬寵離開了石屋,見天色也不早了,本來就沒有耐心的喬寵,想想就翻身上了馬,咬牙忍着疼,朝部落奔去。
格羅覺得那些馬看自己的眼神都有些異樣了,無奈的起身,把身上的稻草弄掉,走到馬棚外,突然看見遠處有個人策着馬往這邊奔來。
格羅定睛一瞧,那不是喬寵又是誰?怕他見到自己跑掉,格羅忙跑回馬棚裡藏在自己馬的後面。
喬寵來到馬棚門口,下了馬閉上眼睛,摸了下腰罵道:“MD,疼死爺了。”
格羅一看喬寵那模樣兒就想揍他,知道疼還騎馬?這該死的,是想讓我內疚嗎?
見喬寵拴好馬,再也忍不住了,從喬寵的身後出來道:“寵。”
“啊?。。。”喬寵一聽格羅的聲音頓時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些天去了哪兒?”格羅沒有好氣的問道。
“我去看蘇諾,他被關起來,我總得去幫忙吧。”喬寵理直氣壯的看着格羅說道。
“哦?不是在躲我?”格羅不懷好意的往前邁了一步,就快要貼上喬寵。
“我躲你做什麼?”喬寵心裡有鬼,氣勢上也弱爆了,說的話不能讓格羅信服。
格羅怎會不知道喬寵心虛,但是喬寵卻不知道格羅會怎麼懲罰他。
格羅不再和他理論下去,抓住他的衣襟,就吻住他,喬寵沒想到格羅會這麼做,正震驚的時候,馬棚門口進來兩個人。。。。
楚琪拉着秋兒走進馬棚說道:“恩人,就在馬棚裡啊。”
話音剛落,秋兒和楚琪往馬棚一瞧,被眼前的畫面震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