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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色字當頭一把刀4

第26章 色字當頭一把刀4

外面居然在下雨,我沒預料到衝到檐外就被澆了一頭一臉的雨水,抹了把臉,我就開始凍的發抖,於是牙齒打顫地拉着巧兒往回走。

這雨來的急也來的衝,關上了窗戶都可以聽到稀稀落落的劈里啪啦聲,不知那胸飾可會被外人撿了去,亦或許被泥衝沒了光澤,我心中焦急地很,又不知從何說起。

巧兒出去端熱水給我洗臉,我就在房內脫去溼衣服,脫到只剩單衣的時候有人敲門,我以爲是巧兒就很煩燥又很氣惱地吼:“進來吧,來來去去多少回了,這會懂禮了?”

吼完我又繼續脫,衣服撩到肩膀時突然感覺有點納悶,於是重披回衣裳湊到門縫邊看,又不甘心的敞開門四面瞧了瞧:“人呢?死哪去了,玩捉迷藏呢?”

四周沒巧兒的蹤影,我問候了她祖宗十八代氣極敗壞地關上門,剛一轉身就被人擰住了。

這情景,似曾相識……

但眼前的情景可不是芹菜那種嬌弱無力的出場方式,眼前有兩個人,清一色的夜行衣裝扮,後面站着的似乎還了受,捂着肩膀,指縫間清晰可見的血印,要不是被前面高個子的黑衣人用斂抵住脖子,我幾乎興奮的要跳起來。

“不許吱聲,不然要你的小命。”聽聲音是個男人,爲了恐嚇我,他刻意壓低了聲音。

我很乖很乖的點頭。

“你把她的衣服換一換。”高個子神秘男對身後稍矮的黑衣人說。

稍矮的黑衣人示意的點頭,放下手中的劍開始脫衣服。

巧兒老警告我不許當衆**,可這傢伙當衆跳脫衣舞,這情形應該比我嚴重多了吧?我有些大條的想。

脫了外面的衣服露出裡面的白色單衣來,這人身材竟玲瓏有致,那高聳的酥胸,翹挺的圓臀,竟是個女人,我心裡突然冒出奇怪地念頭來,感覺這是兩個偷情地傢伙,偷情時被人抓住了,然後就私奔,亡命天涯。

我笑的很奸詐,那個高個子神秘男就用蒙巾後的眼睛瞪我:“閉嘴。”

我見那個愛傷的女人去拿我隨意扔在地上的溼衣服,又忍不住開口:“喂,那衣服是……”

“閉嘴!”高個子神秘男又拿眼睛瞪我。

“哦哦。”我很識時務的閉上嘴巴。

果不其然,女人將衣服披到身上時就很遲疑地扭過頭來看高個子神秘男:“是溼的。”聲音如空谷黃鶯般婉轉,莫名的銷魂。

我突然傷感開來,爲什麼她們的聲音都這麼動聽,連那個**的母豬都是。

就在我傷感的淚眼汪汪之際,驟然瞄到高個子神秘男瞪我的眼白:“去找乾淨的衣服。”

我愣了愣,用很奇怪地眼神看他:“什麼?”

“去找乾淨的衣服。”

我看了一眼高個子神秘男又看了一眼髒兮兮又渾身浴血的女人,然後微笑:“沒門兒。”

“……呃恩呃。”高個子神秘男發出一連串奇怪地聲音,手中的劍直向我逼來,劍在發抖,估計是被我氣的。

“蘇木,不要動手。”女人忙過來勸阻,肩上的傷口還在流血,血痕越擴越大,女人眉頭皺了皺身子再配合搖晃,哼都沒哼一聲就往下倒,高個子神秘男立即把我扔了接住女人虛軟的身體:“青黛,你還好吧?”

這唱的是哪一齣?

真奇怪,這兩個傢伙莫名其妙闖入我房間就爲了問我要衣服穿?這哪兒跟哪兒啊?

看着他倆蹲着你儂我儂,我雖然註定被遺忘的,但這好歹是我的地盤吧,就在我要發難時,那個叫蘇木的高個子神秘一陣奇怪的低吼,我湊過頭去瞧,原來是女的暈過去了。

男人真是野獸,動不動就亂吼亂叫的。

“喂喂,我說,我剛請了獸醫,要不要給你治治?”我很誠心地問

“閉嘴!”

“哦?哦。”我聳聳肩,拿着梳妝檯上的木梳開始梳頭髮。

我說,這兩傢伙要死賴到什麼時候才肯走啊,要是巧兒進來了,肯定把他們兩個傢伙揍的死去活來的,我可是好心地提醒他們從哪裡來到哪裡去呀。

“喂。”叫蘇木的突然回過頭來瞪我。

“什麼?”木梳僵在半空,我也回瞪過去。

“……有沒有金創藥?”叫蘇木的突然軟下嗓音來:“她受了很重的傷……很重……”

“要死了?”我很好奇地問。

“閉嘴!”

“哦?哦。”閉就閉,誰怕誰。

“快拿藥來,不然我就把你殺了。”

我看着他眼中焦慮地模樣突然就笑開來,這樣的他真是自不量力,就像老鼠往大象跟前一站,說‘小樣,不服我,我就把你踩死’!咩哈哈,笑死了。

“不許笑!”叫蘇木的急的快發瘋了,長劍突然指向我,刷一聲就向我刺來。

喲,還來真的,就在我慌的準備連滾帶爬逃跑時,“碰”一聲,金屬撞擊物就像煙花爆發在我臉前,我咻地竄到巧兒身後對叫蘇木的吐舌頭。

“巧兒,這兩個死東西刷一聲跳到我跟前問我要衣服穿,你說我要不要莫名向別人施捨啊?”我明知故問地朝巧兒發問。

巧兒沒說話,只是冷冷地看着身前的叫蘇木的,有風雨欲來的驅勢。

“巧兒?”我不甘心地又問。

“不是不要……而是堅決不要。”巧兒很識時務地說。

“這兩個兔崽子竟然不知好歹跑到我房間恐嚇我……”我碎碎念,碎碎念。

“你還要逃多久,那外享不盡的榮華富貴,何須潦倒至此,她的身份足夠讓衆天下女子羨慕,你帶她逃了出來就是要她這樣跟隨你?”巧兒沒頭沒腦冒出一句。

“咦咦?那誰……你們認識?”我指着叫蘇木的驚的說不出話來,巧兒打小跟着我,我還以爲她是孤兒呢。

叫蘇木像是受到了劇烈刺激,身子狠狠一震,拿劍的手也垂下來,跟霜打的茄子一樣,一下子就焉了。

巧兒也將舉着的銅盆放下,我又被遺忘了,可是這麼詭譎的氣氛又讓我不敢開口。

叫蘇木的好無預防地跪倒在地,向巧兒深深垂下頭:“求你救她,若救得她,我萬死不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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