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離去,都回到自己的宗門,畢竟門派之事涉及到的是萬古基業。皓名嶽知道自己宗門之中並沒有什麼人,所以不必回去。平萬劍也接到弟子傳信,所以也急着趕回去。“皓兄,你去少林嗎?如果去的話,我派弟子和你一起,畢竟同時我月宗,也好有一個照應。”皓名嶽心中一想“既然平萬劍不隨行,那麼我尋找機會把九陰真經奪過來。”皓名嶽心中如是想到,臉上露出笑容,:“平師兄,既然你有事回去,那回去吧。正好,我也想去拜訪一下了性大師,所以我會上少林的。而且我們五月同氣連枝,我自然得照顧一下你的弟子,這本來就是我皓名嶽的分內之事。”平萬劍聽到皓名嶽的話,臉上笑容更甚,道:“是啊,我五月宗自該團結一致。好了,我走了,多謝皓師弟照顧我弟子了。”平萬劍離開了這裡,他會平月山了。靈芸等人沒有收到靈月宗的求救,所以也沒有回去,照樣向少林走去。
令狐鴻這些日子,在江湖中做了許多好事,被江湖中人稱頌,他的俠義之名更甚,令狐鴻很想回去向皓名嶽道歉,但是他沒有得到皓名嶽的消息。這日,在秋水城的酒樓中,令狐鴻獨自在飲酒,聽到周圍的談話。“據說各大名門宗派被斷魂宗、毒宗、鬼宗、噬血宗聯手進攻,各宗宗門都被攻了下來,因爲各宗宗主掌門還有宗中的高手都不在。但是我奇怪的是,魔門的幾個宗派沒有長久奪的正道的宗門,而是立刻就撤退了。”另一個人接口道:“你當魔門幾宗高層是白癡啊。正道的力量如果會來,那魔門力量便回被拉散,到時候吃虧的只能夠是魔門,力量被分散殲滅。”原來說話的那個人辯駁道:“既然如此拿他們爲何要做這無用功?還有皓月宗的宗門皓月山竟然沒有魔教的人去。這也奇怪啊。”這次衆人紛紛點頭,他們也異常不解。令狐鴻聽到大驚失色,“怎麼會這樣,正道宗門竟然會被魔門四宗攻打,而且連宗門之地都被攻佔了。難道師父、師弟、師妹他們都已經被這些魔門的人殺了嗎,所以魔門的人才覺得都不用去攻打皓月山了?”
令狐鴻心中的焦急,周圍的人又如何能夠看的出來?他們一羣人依舊在講話。“我還聽說,各大掌門都被魔門的挑釁氣的不輕,準備乘着去少林寺爭奪九陰真經之際,組成一個聯盟對付魔門。”,“聽你這麼一說,我想起來了一件事情,聽說血月神教的使者被囚禁在少林寺當中,衆人想要找了性大師要一個理由,爲何不殺哪位使者。大有逼宮之勢,我還聽說那個使者是日月神教的教主。”這回場中的衆人全部都目瞪口呆,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日月神教教主?不是一直待在黑木崖之上嗎?怎麼會被抓起來呢?而且那個人應該不是日月神教的
教主吧。魔教教主又怎麼可能會只被抓起來囚禁?”在場衆人點點頭,紛紛表示自己的猜想。可是沒有一個人的猜想能夠讓其他人信服。令狐鴻聽到他們的談論心中震驚了,被囚禁的那個人到底是誰?是不是東方姑娘?我一定要把事情弄明白,對了,我要查關於魔獄的事,可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該怎麼辦?
“現在各大高手都已經起身了吧?”,“應該是。”令狐鴻付過酒錢,向着少林寺趕去。皓名嶽看着平月宗的六個弟子,眼中寒光頓現,:“對了,我不能夠光明正大的殺他,要怎麼樣才能夠拿到這九陰真經呢?”皓名嶽尋思了半天,終於他想到了如果給這一羣人下藥……想在這裡,皓名嶽已經想好晚上就動手。靈芸帶着靈月宗的弟子離皓名嶽那裡不遠了,但是她也不知道前方是誰,所以沒來相詢,“師父,這荒山野嶺的,我們去哪裡過夜?”靈芸看了一下這地方好像四處都沒有城鎮,只能夠在這隨便的過一夜了。靈芸對着衆位弟子說道:“今夜,我們就在這裡過夜,把東西收拾一下。看這天氣也不可能會下雨,大家原地休息吧。”靈月宗的一羣人就這樣在這裡安排下來,在五百米外,正是皓名嶽的一羣人。皓名嶽和靈芸兩方都有人發現對方那邊有人,但是皓名嶽和靈芸兩個人向來嚴謹,所以命令弟子不要過去找對方,所以兩方也就沒發生什麼,而且因爲天色昏暗,所以都不知道對方是彼此熟悉的人。
子夜時分,皓名嶽靜心凝神,查看着周圍的情形。他聽不到外面的所有動靜,纔出來,在林子中放了迷煙,眨眼間,迷煙瀰漫了衆人的所在。皓名嶽,牀上一身夜行衣,走到平月宗六個弟子那裡,然後在他懷裡搜到了《九陰真經》。皓名嶽想着離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有一個皓月宗弟子迷迷糊糊的起來喊道:“誰?來我這裡做什麼,還不束……束手就擒……”皓名嶽心中一緊,尋思:“梅御青竟然醒過來了,我不能夠留他在世上,還有如果殺掉一個皓月宗弟子可以說明這真經不是我拿的,爲我洗脫嫌疑。”皓名嶽思到這裡,便想要動手,他一掌打出,用的並非是皓月宗的武功,而且他沒有用真氣,因爲這些東西都非常容易暴露身份,皓名嶽還沒有傻到那種地步。皓名嶽手掌落到那個迷迷糊糊的皓月宗弟子梅御青的頭上,只見梅御青口中吐出一口鮮血,然後便不省人事了。
皓名嶽處理好旁邊所有的一切事情,然後把這夜行衣放至十里之外,然後把夜行衣深埋入土,把一切的痕跡都處理乾淨,他又回到了衆位弟子所在之地。他靠在原來的那個地方繼續裝作睡着了。一個時辰後,衆人漸漸醒來,一個皓月宗弟子在月光的照耀下,發現了躺在地上的梅御青,對
着梅御青喊道:“師弟,師弟,師弟醒醒。”他叫了很久,但是梅御青就是一點反應都沒有,哪位弟子鴻感覺到了不對,於是把旁邊的衆位皓月宗弟子都叫醒,一個眼尖的弟子,發現了梅御青的嘴角有一道血痕。“衆位師兄弟,梅師弟,已經死了。”衆人這才藉着月光看到梅御青嘴角的血痕,一時之間衆人都愣住了。愣過之後,衆人把皓名嶽叫醒。而此間平月宗的幾個弟子也已經醒了過來,看到皓月宗弟子吵吵鬧鬧的也以爲發生了什麼。
衆人都感覺到頭一陣一陣的痛,只是不知道爲什麼,平月宗的那個弟子終於發現懷中的真經已經不見了。“皓師叔,到底是怎麼回事。”皓名嶽聽到弟子的陳述他點了點頭,道:“誰最先發現梅御青死了的。”最先發現梅御青死了的那個弟子出來道:“師父,是我先看到的,但是我也不知道梅師弟已經死了。”皓名嶽點點頭,而他聽到平月宗的那個弟子的話,回答道:“我皓月宗一個弟子梅御青被人殺死,而且我感覺頭一陣一陣的痛,看來我們是被下了迷藥了。”皓名嶽從衆位弟子那裡也瞭解到了,他們也感到頭很痛,皓名嶽便做此猜測。平月宗的弟子,心中更是慌張,道:“皓師叔,我平月宗的九陰真經不見了。”皓名嶽臉上帶着憤怒,道:“看來我們是遭了賊,既然平月宗的師侄手中的真經丟了,那麼我們可以想到對方是衝着九陰真經來的。”
衆人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就在這時候,靈芸那邊也聽到了這邊如此吵鬧,便過來問道:“前面何人?可是遇到了什麼事?”皓名嶽聽到這聲音很熟悉,疑問道:“前方可是我五月宗弟子嗎?在下皓月宗皓名嶽。”很快靈芸便帶着弟子來到了這裡,皓名嶽把事情全部告訴了靈芸,靈芸聽完之後,也是一陣惱怒,:“何方賊子,竟敢如此囂張。皓師兄,把你那個死去的弟子帶過來看看。是否能夠看出對方的武功路數。”靈芸轉過臉去,對着平月宗的幾個弟子說道:“爾等無需緊張,這事我們我月宗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其實這也是爲了靈月宗,因爲如果不查清楚,他靈月宗也有嫌疑。“好,我現在就先飛鴿傳書,把這件事告訴平師兄。”皓名嶽自然也要表態,他又說道:“既然此事也關係到我皓月宗弟子,我也不能夠讓我弟子梅御青白死,定要還他一個公道,將兇手繩之以法。”無論是皓月宗弟子,平月宗六個弟子還是靈月宗的弟子臉上都帶着憤慨,因爲這件事明顯就是在挑釁着五月宗的尊嚴,五月三宗,兩個宗主眼皮底下竟然被人偷了。這不是明擺這挑釁嗎?平月宗的幾個人臉上本來露出來的恐懼之色,也微微的散去。他們知道,這件事他們沒有做好,等着的便是平萬劍嚴厲的懲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