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白帶着昏迷不醒的令狐鴻來到了一個破廟中,看着昏迷的令狐鴻,尋思:“我看看能不能喚醒他。”於是便出聲道:“令狐鴻,令狐鴻,令狐鴻,你醒醒,你醒醒。令狐鴻……”果然一會兒之後令狐鴻醒過來了。“你現在怎麼樣,要不要緊。”令狐鴻笑着對一臉關切的東方白說道:“你看我像有事的樣子嗎?我都還能夠起來。”令狐鴻想要起來,可是使不上力氣,就在這時他體內的傷勢又爆發出來了,令狐鴻對着前方,張嘴吐出一口血,然後向身後倒去,東方白看到令狐鴻吐血,眼疾手快的扶住令狐鴻,沒有讓他撞到在身後的地上。“令狐鴻,令狐鴻。你醒醒。”這一次令狐鴻沒有能醒過來。她把了把令狐鴻手上的脈象,大驚道:“天呢,脈象這麼亂,唯今之計就是以真氣爲他續命。”東方白扶起令狐鴻,然後在背心之上的幾處要穴上點了一下,封鎖住體內亂竄的真氣。只見她的指尖盪出一些紫紅色的真氣,然後她的手掌貼上了令狐鴻的後背,整隻手掌上都被紫紅色的真氣盈滿,周圍浮出陣陣漣漪。
半刻鐘後,東方白猛然收手,她已經感覺到令狐鴻體內真氣的排斥。右手又拿起令狐鴻的手掌,:“他體內已經有兩道真氣,一道是我輸進去的,洛雨晨也輸進去一道強大的真氣,如今他體內的這兩股真氣互相遊鬥,和令狐鴻本身就薄弱的真氣糾纏下去,那麼令狐鴻還是必死無疑。我給他輸真氣續命,那麼這真氣必須強過前面兩道,不過這樣一來他體內的真氣就從兩道增加到了四道,以後一旦四道真氣發生碰撞,那麼在他體內形成的衝擊,足夠把他整個人炸成碎片。可是如果不給他輸真氣續命,他現在體內五臟俱損,經絡受創,這傷發作起來那麼他現在就會死。我不想他死。”東方白一直盯着令狐鴻的臉,令狐鴻蒼白的面容和他時有時無的呼吸聲不住的挑動着東方白那緊繃着的神經。
“罷了,罷了。現在死了,以後就什麼東西都沒有了,我先保他一時吧,興許以後會遇到什麼機遇也說不定。希望你以後不要怪我吧。”東方白重新扶起令狐鴻,然後封住他的要穴,這回她給令狐鴻輸的真氣很多,所以用的時間也很久,大概過了兩刻鐘才停止。東方白收功之後,感覺到自己也是一陣疲勞,她臉頰上滿是汗珠。令狐鴻現在氣息算是穩住了,不過他在昏迷中還大叫着“冷、冷、好冷。”他全身都不住的在發抖,東方白看了看周圍,沒有可以蓋的東西,看了看自己的外套,然後把自己那件紫色的外套脫下來,給令狐鴻披上,然後坐到令狐鴻的旁邊,把令狐鴻往懷裡抱了抱。
東方白,把頭靠在令狐鴻的頭上,然後也睡了過去。兩個人都睡得很好。
第
二天,破廟外透進來一片光芒,傳來一陣鳥鳴聲,睡夢中的令狐鴻慢慢醒過來,他感覺到有一個不重的重量壓着自己的頭,他頭微動,便驚醒了同樣在睡夢中的東方白。令狐鴻用着疑問的眼光看着東方白,東方白被令狐鴻看的不好意思,不過同樣擡起頭用一副無辜的表情看着令狐鴻,然後說道:“我是爲了不想讓靜怡傷才救你的。”令狐鴻聽到一陣莫名其妙道:“我死不死和靜怡師妹傷不傷心有什麼關係?”
“我知道他不喜歡你死。”東方白轉過臉去。“她是出家人,不對,她是信菩薩的人。差不多了,她不喜歡每一個人死的。”聽到令狐鴻說完,東方白想起來,自己認的這個妹妹好像真的是這樣,對每個人都很好,但是她隱隱感覺到她對令狐鴻的感覺不怎麼一樣。“令狐鴻,好,我是因爲不想你沒有履行諾言就死了。要不然誰和我一起去南京。好了好了,令狐鴻,你好一些了沒有。”
令狐鴻提了一口氣,發現胸口一陣悶痛。:“我的胸口很痛,體內有好幾股真氣在激盪,很難受。”令狐鴻感覺了一下,體內的內傷還沒好,內傷沒有大礙了,但是有幾股真氣好像被一股格外強大的真氣壓制着,所以這暴動才微微減小,如果沒有那股真氣壓制,這幾股真氣糾纏在一起爆發出來的威力,恐怕自己會當場粉身碎骨。東方白看到令狐鴻捂着胸口,說道:“令狐鴻,你原本體內有兩道真氣,你應該知道的,這次你的五臟和經絡受到了巨大的損傷,如果我不用真氣爲你續命,恐怕昨天晚上你已經……我起初打入的那道真氣起到作用不大,被其他幾湖真氣壓制,如果想要救你就的比最初兩道真氣強大,能夠壓制住前面的兩道真氣,所以……若是以後這幾道真氣失控那你便……我也說不好你這幾道真氣幾時會發作。”東方白也不忍把那些話說出來。
“謝謝你了,東方姑娘。救命之恩,令狐鴻此生難忘。”令狐鴻自然知道東方白救自己一定耗費了巨大的內力,一個人原爲自己耗費內力療傷,光是這份恩情便已經難以報答了,更何況東方白還數次救自己。“好了,令狐鴻,你的內傷還沒有完全好,我們趕緊離開這裡吧,找地方爲你療傷。”令狐鴻也知道自己現在沒有生命危險,但是內傷也沒有完全好。“東方姑娘,你能夠送我回到皓月山嗎?我想師父或許能夠救我。”東方白哧之一笑,不以爲意說道:“憑你師父的內力恐怕也對你體內的這道真氣無能爲力吧。”東方白知道體內的異體真氣是很難被清除的,一時本身的真氣比這異體真氣強大,這樣便可將這些異體真氣排出去,不過令狐鴻真氣強大的時候恐怕人都已經死了。亦或者是練習像《吸星大法》、《北冥神功》這樣專門吸
取他人真氣爲己用的功法,但是東方白知道吸星大法和北冥神功這些功法多年未出世,又那裡是這麼好尋得的?吸星大法但是還在日月神教中,但是這本功法也不適合……這本功法的後遺症太大了,算了到了無可奈何之境就給他練吧。
“就是師父救不了我,我也要回去,我未經師父允許就私自下山,原是不對,所以我要會去向師父認錯。再說了,師父等人照顧了我十多年,就算死,我也要死在皓月山上。”,“那麼你父母的仇誰來報。你真是迂腐。”東方白低聲的罵道。“我父母的仇,我一定會報的,我去山上稟報一下師父,就出來尋找當初的那些人,你放心,我還不會這麼容易死的。”說完令狐鴻便欲走出破廟返回皓月宗,不過才踏出去一步就有一種搖搖欲墜的感覺,東方白快步有來扶起令狐鴻,然後皓月山走去。
令狐鴻回到皓月宗便被陸大有林風平等人扶走了,人羣離去,只留下了東方白和皓名嶽還有幾個弟子。“姑娘,你來我皓月宗到底做什麼。”皓名嶽問道。“你沒看見,難道是瞎子?我送令狐鴻回來,怎麼樣,難不成這皓月宗我還不能來?”皓名嶽自然不會爲了這點事而計較,不過在旁邊的一個弟子,有意見了:“你以爲你是誰啊,敢這麼對我師父說話。”皓名嶽有君子之名在外,自是不會和東方白計較,而且還斥責自己的弟子道:“才翊,退下。既然姑娘來我皓月山,那麼便是客。自該以賓客之禮待之。”
東方白對着那名叫才翊的弟子道:“你看,你師父都不敢這麼對我說話,你有憑什麼這麼跟我說話。”,其實皓名嶽對東方白這個人充滿了提防,因爲東方白帶給他的威脅實在是太大了。“好了,姑娘你既是爲送我徒兒而來,如今我徒兒已然回來,所以你可以回去了。是我讓弟子送你呢,還是讓皓某人送你呢?”皓名嶽出言爲自己的徒弟解圍,並且下逐客令。東方白自然不會就這樣離去了,“皓宗主,這諾大的皓月山還容不下我一個小女子嗎?皓宗主不必這麼及要趕我離開吧。我好不容易來一次皓月山所以想趁着這個機會在這裡小住幾日,看看這皓月山的風景。”東方白說話間還向四處看了看。
皓名嶽還沒有說話,那個叫才翊的弟子又結嘴道:“我皓月宗豈是你想來就來,想住就住的。”東方白見到又是那麼人說話,語氣就沒有那麼好了:“這皓月宗,難不成還由你來做主不成,你師父還在這裡吧。”那個名叫才翊的弟子說不出話來了。“姑娘,想在敝山小住幾日,看看這皓月山的風景,我自然是歡迎之至了。你帶這位姑娘去客房。”皓名嶽指着一個弟子,讓他帶去客房。“這還差不多。”東方白說完跟着那個弟子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