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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九章 習劍

第七十九章 習劍

“這倒不用你謝我,遇到你也就是緣分。我也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老夫先走了。”風清揚散身離開了這個洞。“這老人到底是不是我皓月宗人還是不知道,以後去試試,看他會不會皓月宗劍法。不過這一手劍法用的可是異常的厲害,而且我根本就感覺不到他的修爲,這種情況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他是一個平常人,另一種就是對方武功比自己高出一大截,明顯他不可能是一個平常人,那麼唯一的可能就是他的武功遠遠的勝過了自己。”令狐鴻想了一下,又練起了獨孤九劍依舊是前面的一二三式,不過現在舞出來的感覺和之前根本就不一樣,原來的令狐鴻只是初有劍形,劍意,而且只是用單一的劍招,根本就不可能把三招連到了一起。這次很明顯令狐鴻把這三式劍招連貫的融合在了一起,雖然期間的銜接還不是那麼的順利,但是也能夠勉強的把三招連在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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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了約兩個時辰,劍招是到位了,可是就是缺少了一種凌厲之感。令狐鴻自己也不知道這事怎麼回事,無論怎麼練,就是沒有那種感覺。令狐鴻也不再去想這個問題,他把長劍扔下了,自己孤身躺在了牀上尋思:“爲什麼我的劍法會這樣。沒有那個老人耍出來的那種劍勢?”想着想着,令狐鴻睡着了。第二天,那個老者沒有來。令狐鴻把開始練扇法,模仿着武天扇法中所畫的圖案,令狐鴻也略微會幾招扇法,不過畢竟是初練扇法,所以期間的生疏之感非常明顯。第三天那個老者來了。“我觀你前日與那個人打鬥,你的招式華麗,繁多,可就是打不過他,你知道這是爲何?”,“前輩,小子不知。還請您指點迷津。”那老者搖頭嘆道:“令狐鴻你這小子,實在也太不成器!我來教你。你先使一招‘白虹貫日’,跟着便使‘有鳳來儀’,再使一招‘金雁橫空’,接下來使獨孤九劍中的‘截劍式’……”一口氣滔滔不絕的說了三十招招式。那三十招招式令狐鴻都曾學過,但出劍和腳步方位,卻無論如何連不在一起。那老者道:“你遲疑甚麼?嗯,三十招一氣呵成,憑你眼下的修爲,的確有些不易,你倒先試演一遍看。”

那老者嗓音低沉,神情蕭索,似是含有無限傷心,但語氣之中自有一股威嚴。令狐鴻心想:“他竟然知道皓月宗的劍招,那我便依言一試,卻也是無妨。”當即使一招“白虹貫日”,劍尖朝天第二招“有鳳來儀”便使不下去,不由得一呆,那老者道:“唉,蠢才,蠢才!你這個弟子怎如此笨拙,拘泥不化,不知變通。劍術之道,講究如行雲流水,任意所至。你使完那招‘白虹貫日’,劍尖向上,難道不會順勢拖下來嗎?劍招中雖沒這等姿式,難道你不會別出心裁,隨手配合麼?”這一言登時將令狐鴻提醒,他長劍一勒,自然而然的便

使出“有鳳來儀”,不等劍招變老,已轉“金雁橫空”。長劍在頭頂劃過,一勾一挑,輕輕巧巧的變爲“截手式”,轉折之際,天衣無縫,心下甚是舒暢。當下依着那老者所說,一招一式的使將下去,使到“鐘鼓齊鳴”收劍,堪堪正是三十招,突然之間,只感到說不出的歡喜。那老者臉色間卻無嘉許之意,說道:“對是對了,可惜斧鑿痕跡太重,依舊是那般太笨拙。不過和高手過招固然不成,對付像那日的那個小子恐怕也是夠了,不過前提是人家不用真氣。”

令狐鴻雖尚不信他便是自己師叔祖,但此人是武學高手,卻絕無可疑,當即長劍下垂,躬身爲禮,:“感謝前輩教誨,小子劍法大有進展。”劍法並沒有固定的劍招,只要領悟到,那麼便是一門通,門門通。令狐鴻既然已經知道如何把劍招連接在一塊之法,所以對於其他的劍法也有極大的進步。令狐鴻尋思:“原來劍法可以如此靈活的使用,可以把原來並無多大關聯的劍招融合在一起。”那個老人的眼底還是有那麼一點欣慰,只是不知爲何。令狐鴻見到那個老者滿臉悲容,以爲他是在怪自己先前沒有盡到一個晚輩的禮儀禮,出聲道:“師叔祖,請恕徒孫先前無禮。”說着連連磕頭。那老者愁容不復,而是淡淡一笑,說道:“你再不疑心我是招搖撞騙了麼?還是見我滿臉愁容安慰我。”風清揚自然知道自己剛纔想起往事,是以臉上必定會有痕跡。令狐鴻磕頭道:“萬萬不敢。徒孫有幸,得能拜見本門前輩風師叔祖,實是萬千之喜。而且徒孫以爲師叔祖是在因我之事感到煩惱,所以心中愧疚。”

那老者風清揚道:“你起來。我並非因你之事,你無需心懷愧疚,也無需自責。”令狐鴻又恭恭敬敬的磕了三個頭,這才站起,眼見那老者神色憔悴,道:“師叔祖,你肚子餓麼?徒孫洞裡藏得有些乾糧。”說着便欲去取。風清揚搖頭道:“不用!”眯着眼向太陽望了望,輕聲道:“日頭好暖和啊,可有好久沒曬太陽了。”令狐鴻好生奇怪,卻不敢問。

令狐鴻見到風清揚這麼說也就沒有去洞中取出一些食物,風清揚搖搖頭,:“我當年……當年……曾立下重誓,有生之年,決不再與人當真動手。那晚試你劍法,不過讓你知道,皓月劍法倘若使得對了,又怎能讓人彈去手中長劍?我封劍多年,如今給你舞劍已經算是極限了,我不會與人真正的交手比試。不過我看你的劍法還是不夠,也比上他,走。跟我去後洞看看。”說完後着走進山洞,從那孔穴中走進後洞。令狐鴻跟了進去。

風清揚指着石壁說道:“壁上這些皓月宗劍法的圖形,你大都已經看過記熟,只是使將出來,卻全不是那一回事。唉!”說着搖了搖頭。令狐鴻尋思:“我在這

裡觀看圖形,原來師叔祖早已瞧在眼裡。想來每次我都瞧得出神,以致全然沒發覺洞中另有旁人,倘若……倘若師叔祖是敵人……嘿嘿,倘若他是敵人,我就算髮覺了,也難道能逃得性命?”

只聽風清揚續道:“皓名嶽那小子,當真是狗屁不通。你本是塊大好的材料,卻給他教得變成了蠢牛木馬。”令狐鴻聽得他辱及恩師,心下氣惱,當即昂然說道:“師叔祖,我不要你教了。你詆譭我的恩師,我不學了,不學了。”風清揚道:“你怪我罵你師父,好罷,以後我不提他便是,他叫我太師叔,我稱他一聲‘小子’,總稱得罷?”令狐鴻道:“師叔祖不罵我恩師,徒孫自是恭聆教誨。”風清揚微微一笑,道:“倒是我來求你學藝了。”令狐鴻躬身道:“徒孫不敢,請師叔祖恕罪。”風清揚指着石壁上皓月宗劍法的圖形,說道:“這些招數,確是本派劍法的絕招,其中大半已經失傳,連皓……皓……嘿嘿……連你師父也不知道。只是招數雖妙,一招招的分開來使,終究能給旁人破了……”

令狐鴻聽到這裡,心中一動,隱隱想到了一層劍術的至理,不由得臉現狂喜之色。風清揚道:“你明白了什麼?說給我聽聽。”令狐鴻道:“師叔祖是不是說,要是各招渾成,敵人便無法可破?”風清揚點了點頭,甚是歡喜,說道:“我原說你資質不錯,果然悟性極高。這些魔教長老……”一面說,一面指着石壁上使棍棒的人形。令狐鴻道:“這是魔教中的長老?”風清揚道:“你不知道麼?這十具骸骨,便是魔教十大護法了。”說着手指地下一具骸骨。令狐鴻奇道:“怎麼這魔教十大護法都死在這裡?”風清揚道:“你盡問這些陳年舊事,還有時心思武功嗎?”令狐鴻道:“是,是,請師叔祖指點。”

風清揚嘆了口氣,說道:“好吧,我看你如果不知道清楚也沒有什麼心思學劍。不過這些事情你也不必知道,或許將來你會知曉得。這些魔教長老,也確都是了不起的聰明才智之士,竟將五月宗中的高招破得如此乾淨徹底。只不過他們不知道,世上最厲害的招數,不在武功之中,而是陰謀詭計,機關陷阱。倘若落入了別人巧妙安排的陷阱,憑你多高明的武功招數,那也全然用不着了……”說着擡起了頭,眼光茫然,顯是想起了無數舊事。令狐鴻見他說得甚是苦澀,神情間更有莫大憤慨,便不敢接口,心想:“莫非我五月宗果然是‘比武不勝,暗算害人’?風師叔祖雖是五月宗中人,卻對這些卑鄙手段似乎頗不以爲然。但對付魔教人物,使些陰謀詭計,似乎也不能說不對。我想起來了,董兄弟也和我說過,這件事難道是真的,應該是了,我五月宗真是暗算血月神教中人?也不知道董兄弟現在怎麼樣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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