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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報復

第九章 報復

聽百草道士說不能治病,先是嚇了張爺爺一跳。但是,又聽說霄雲能治好張小魚,又對霄雲懇求道:“小師父,您可要幫幫忙啊!我謝謝您!”說着想向霄雲鞠躬,霄雲急忙上前扶起張爺爺。霄雲又說:“緣分如此,我義不容辭。老人家放心,我一定治好張姑娘,只是要打擾您了一段時間了。”張爺爺知道霄雲意思要住下,這是張爺爺求之不得的事情,趕緊說道:“老漢我求之不得啊!只要治好小魚,您住多久都行,屋子隨您挑,您要是喜歡,我搬出來都行…”

“不用,不用,只是還住客廳就行!”

“哪怎麼能行!”

……。

兩人正在客氣間,悟癡和尚走到百草身邊對着小胖子小聲說:“阿彌陀佛!小師叔!我有一事想不明白,爲何要他治療呢?”說完,還用眼看了看正說話的霄雲。

百草道人剛剛吃完了雞腿,用袖子正擦嘴,聽悟癡和尚問自己,有些不耐煩的說道:“無量那個天尊!真不知道你怎麼跟你師父學的,你師父也是個懂情的,怎麼就收了你這個沒心腸的人。我問你張小魚受的什麼傷?”悟癡有些尷尬,低頭說:“恩…!那…那妖魂用‘情劍’傷了張姑娘的心!”“這不就是了,傷心處只待有情人啊!怪不得給你取名悟癡!我看你還要悟上百年吧!”小胖子輕蔑的斜眼瞄着悟癡說。悟癡如醍醐灌頂般笑道:“哈哈!阿彌陀佛!是!是!小師叔說的對!這心病還是心藥醫,我看我是還要修煉百年哩!哈哈哈!”

“無量那個天尊!霄…霄雲,你要是留在這,這把劍如何處置啊?”小胖子指了指霄雲手中的劍。

“這個我沒想過,不知兩位有什麼想法?”霄雲問道。

“阿彌陀佛!我倒是有個辦法,不如我將此劍帶回去,交給家師如何?一則可以讓家師處理這妖魂。二則家師還可以指點我們去找妖身,以便永除後患。不知兩位有何看法?”悟癡說道。

“無量那個天尊!你師父倒是可以,他處理我是放心的,那妖身沒了魂,也不能動了,並無威脅。這裡也算是安全了,不如我跟你回去一趟吧!”小胖子百草說道。

“也好!也好!那就有勞小師叔和我一同走一趟了,正好也可以回去看看。”悟癡笑道,“只是,這把劍要暫時交給我,霄施主認爲如何?”

“當然,請”說着將鎖魂劍遞給了悟癡。

“無量那個天尊!霄雲,有勞你替我看守張家了。”百草道人說道。

“前輩客氣,我自當盡力!”霄雲說道。

張小魚看見幾人出門去了,自己感覺很疲勞,又躺下睡了一覺。等再醒來時,天已大亮了。張小魚起身穿衣服時,發現長巾還在胸前。她又輕輕地撫着長巾,愣愣地出了神,臉色緋紅地微微一笑。等她回過神來取下長巾後,她又變得無名火起了。原來,春天天氣漸漸的熱了,張小魚的睡衣是一件和滿月兒一同在國外買的名牌睡衣。這件睡衣穿起來舒適透氣,適合春夏的時候穿,但是有兩個缺點就是露和透,平時只在自己的屋子裡穿。當時張小魚坐在牀上,上半身沒有任何的遮擋,再加上渾身是汗,汗水浸透了薄紗的睡衣,然後就……。本來剛剛還是心裡莫名地掛念什麼似地對着長巾輕撫來着。可是此時張小魚又是害臊又是生氣,她把長巾仍在了地上,一腳踢到牀下去了。心裡又是一陣的難受,她坐下又休息了一會。等有了力氣,她簡單地梳洗了一下,換好衣服後,張小魚忿忿地下樓去找吃的。

下樓之後,她發現只有霄雲一個人在廳裡,他依然一身白衣飄飄,站在窗邊,雙手託着一個鈴鐺,看向窗外出神。此時,霄雲聽到聲音,轉身看到了張小魚。兩人四目相對,此刻霄雲的眼中好似有千言萬語,可卻被張小魚的眼中的憤恨給嚇了回去。

“張姑娘!你…。你還好嗎?”

“我都…。,你怎麼…,切…!我沒事就…”張小魚氣鼓鼓地結巴了半天也沒說清楚一句話。

霄雲見她這樣,心裡就猜到是夜間她外露的事讓她察覺了。其實,當時幾人來到屋裡,本來是看看她傷勢如何,但是見她坐起來上身的薄紗難以遮擋。悟癡拉着百草就走出去了,這時正在掉淚的張爺爺卻尷尬地不知所措了,霄雲則立刻解下長巾給張小魚披上,解了大家的圍。

張小魚沒有再搭理霄雲,徑直向廚房走去,她折騰了半宿有些餓了。可是,此刻突然又是一陣的傷感的心痛,張小魚緊捂着胸口,身體不自覺地打晃。

一隻溫暖的手扶住了她,關心問:“你沒事吧!姑…娘!”看到張小魚憤怒的眼神,霄雲把手又縮了回去,臉也漲紅了。

張小魚真是沒有了力氣,可身邊就只有霄雲。實在沒辦法,張小魚無奈地問:“張媽呢?”

“她出門買菜去了。”霄雲回答道。霄雲擡頭看了看張小魚,她有氣無力地看向廚房。然後,張小魚咬咬牙,轉身就要上樓。

霄雲突然說道:“張媽本來要爲姑娘準備早點,可不知道你什麼時候起,怕弄好的早點又涼了,所以囑咐我幫你準備早點。姑娘還是上樓休息,有事吩咐我就行。”

張小魚聽了他的話,先是想了想,然後詭異的一個壞笑。換了一個面孔轉身對着霄雲笑着說道:“那怎麼好意思啊?霄…霄師父!”

“沒事,你叫我霄雲就好。”

“哪您多幫忙,我先謝謝您了。”然後衝着霄雲甜甜地笑了笑。

“您客氣!”霄雲被她笑的臉紅地底下頭。

“我餓了,您給我弄點吃的,沒什麼,就牛奶麪包就好。不過,麪包最好是切好片,用麪包機加熱一下。牛奶也要加熱的,不能用微波爐哦,有放射性的。還有最好來兩片會火腿,用油煎一下,順便煎一個雞蛋。哦對了!最好還來點果醬,不過家裡沒有了,要去門口的超市買,最好是草莓味的,再來點蔬菜,比如燙菠菜、甘藍菜或空心菜等,家裡倒是都有點,但是要哪個呢?…算了!都來點吧!就來個蔬菜沙拉,就不用放調料了,這樣你可省點事。還有給我來點麥片,我想放到牛奶裡吃。對了,菜要多洗幾遍,上面有農藥的,吃了會拉肚子的。再要一個橙子,最後就再來個鮮榨的蘋果汁。恩…。也就這些了!您辛苦,謝謝啊!”她說完,便扔在掰着手指頭的霄雲,揹着手悠閒地向樓上走去。

回到屋裡,張小魚盤腿坐在牀上,想着樓下忙碌的霄雲心裡就美滋滋的。等了些時候,就聽到敲門聲,張小魚坐正了身子說道:“進來,啊…!好豐富呀!”看到一大托盤的食物,她高興地拍拍手,然後拿起勺子,切了了一塊雞蛋,放到嘴裡。

“唉!?你幹什麼去?”張小魚見霄雲轉身問道。

“姑娘先吃,一會兒我來收拾。”霄雲說

“一個人吃飯多沒意思,你陪我說說話。”張小魚邊吃邊吩咐。

霄雲聽話地坐到了書桌前的椅子上。他來過兩次張小魚的屋子,可是一直都沒仔細看過,他坐下後纔看清屋內的樣子。屋內整潔溫馨,無數的布偶體現出女主人的天真,書桌上有幾個相框和照片,大都是張小魚的,只有一張是合影,照片上有四個人,老人與小孩是張爺爺和張小魚,另兩個中年男女肯定就是張小魚的父母。

張小魚此刻又感到了一種熟悉的氣息從霄雲身上散發出來,這股氣息很溫柔和體貼,讓她很舒服,心裡也暖烘烘的。

“我爺爺呢?”張小魚低着頭問道。

“他剛纔又上樓看你,見你睡了,也休息去了,熬了半夜,老人也累了!”霄雲回答。

“恩,爺爺歲數大了…。那兩位師父呢?”張小魚又問。

“悟癡和尚和百草道人出門辦事了,我留下來照顧你們。”霄雲回答,然後他拿起合影仔細端詳起來。

因爲張小魚早就知道悟癡是誰,所以她猜測小胖子叫做百草道人。“你留下?還有什麼事情?”張小魚疑問地擡頭看霄雲,見霄雲拿着合影便解釋道,“那是我一家前幾年出去時照的,這兩年父母也忙,爺爺歲數也大了,我家就再也沒有一起出去過,家裡人也是聚少離多。唉。!”張小魚撅起嘴傷感地說,“爸媽說趁着這些年多掙些錢,一個爲了養老,還有就是給我掙個嫁妝,等我找個好人嫁了,就不幹了給我專心帶孩子!……哎!他們倒是都計劃好了,可惜這世界就沒好男人!”張小魚狠狠地說,說完偷偷去看霄雲。只見霄雲看照片出了神,沒有理會自己。她便高聲地說:“喂!聽我說話了嗎?”此刻霄雲才反應過來:“什麼?”張小魚把身子探了過來,和霄雲的臉對着臉,用勺子指着霄雲的鼻子,一臉鄙夷地說:“我說你們男人就沒有好東西。”四目相對了片刻,霄雲的臉地變得通紅,然後心虛似地躲開了張小魚的目光。張小魚卻慢慢坐回去,一邊用眼斜着霄雲,一邊用勺子搓起一大片肉放到嘴裡,狠狠地嚼了起來,似乎是在嚼着霄雲似地。

霄雲心裡清楚這是在責備自己夜裡看她胸部的事情。話說回來,要是別的事情霄雲也就明白地道個歉,可是唯獨這種事情霄雲沒法說,只能是裝糊塗。其實細說起來,霄雲並不冤枉,因爲她不光看過張小魚的上半身,還看過她的裸體。在第一次出手救張小魚時,就是在浴室裡,當時張小魚什麼衣服都沒穿過,而百草道人是在張爺爺屋裡施法,可霄雲卻偷偷進了張小魚的浴室。霄雲發現張小魚暈倒後,才知道她被夢魘了,於是把她放進了澡盆中的熱水散寒氣,才施法去救張小魚的,所以當時他晚了些。也正因爲如此張小魚向他發難,他心中的確愧疚,所以不敢多做解釋。

“我是留下照顧你的,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你爺爺年歲大了,家裡又沒家長,我有些不放心,悟癡長老和百草前輩都不放心,所以我就留下了。”霄雲說。

張小魚正在吃飯的手停頓了一下,屋子裡突然安靜了下來。

“那……。這些都是真的?”張小魚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說。

“是真的,幾次夢境下來你心裡應該最清楚。”霄雲看十分認真地看着張小魚說。

“那天救我是你……?就是上次?”張小魚似乎默認了剛纔的問題繼續問道。

“是”霄雲回答。

“爲什麼救我?”張小魚問。

“……”霄雲

“緣分至此,義不容辭!…。”霄雲回答。

“……”張小魚

屋內再次安靜下來,張小魚默默地吃着飯,霄雲默默地坐着。

“說說你吧!”張小魚突然說。

“我?說些什麼?”霄雲微微一笑道。

“就是你唄!我們認識一段時間了,我只知道你的名字是霄雲。其他什麼都不知道。”張小魚已經吃的差不多了,放下勺子看着霄雲問。

“霄雲是我別號,我的名字不是霄雲。”霄雲回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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