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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刺殺

第三百四十七章 刺殺

聽見潘望西說起這個,倉靖臉上的表情,似乎也顯得有些奇怪,就問:“昨天晚上,出什麼事了?”

潘望西一拍大腿,就指着他說:“你還跟潘爺我裝傻,我問你,昨天有人來刺殺我們,你敢說跟你沒關係?”

倉靖聽了,頓時就有些傻眼。

可是他遲疑了兩秒之後,還是飛快地搖着頭,就開口說:“不可能,絕對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潘望西的脾氣暴躁,立馬就從牀上跳下來,瞪着他說:“你這話的意思,還是我騙你不成了?”

倉靖上下打量了他好幾遍,然後又說:“如果真要有什麼殺手,你也得拿出證據來,但我看你們兩個,一點傷都沒有,你叫我怎麼相信?”

潘望西氣得跺腳,又伸手指向我,對他說:“我們兩個人親眼看見的,難道還會有假嗎,要不是我們正巧出去了,說不定這會兒已經死了?”

倉靖卻忽然說:“那我倒是想問你們,你們半夜不睡覺,跑出去幹什麼?”

“我們……”被他這麼一問,潘望西雖然還想要再說,卻已經被噎住了,一時之間竟然沒說出話來。

這的確不怎麼好回答,所以我也只好對潘望西說:“潘爺,算了。”

可潘望西卻還是憤憤地對他說:“行,昨晚的事,咱們就這麼算了,但潘爺我肯定不會死在你們這裡的。”

倉靖只是看了我們兩眼,並沒有再多說什麼,只是轉身說:“我讓小妹給你們送點吃的。”

看他要走了,我就趕緊追上去問:“大祭司呢,什麼時候帶我去見他?”

倉靖卻說:“你在這裡等着,到時候自然會見。”

等那兩人都走了,潘望西嘴裡就嘟囔起來,沒好氣把倉靖從頭罵到了尾。

但我在旁邊坐下來,琢摸着剛纔發生的事情,便皺眉對潘望西說:“你覺不覺得很奇怪,剛纔我們說起殺手的事情,他竟然完全沒有多問,好像是完全沒有相信我們的樣子。”

潘望西卻翻了個白眼,說:“我看他啊,哪裡是不相信,說不定殺手就是他派來的,他當然不會多問了。”

潘望西這麼一說,倒也讓我覺得有些道理,說不定倉靖已經知道昨晚的殺手是誰,只是出於某些原因,纔沒有說出來。

等溫朵給我們送來了吃的,我們就立馬停下了討論,先圍在那裡吃東西。

我們正吃着,溫朵卻忽然小聲問我一句:“你們說……昨晚有人要殺你們,是真的嗎?”

我擡起頭,朝着溫朵看了過去,就見溫朵低着頭,臉上的表情顯得有些猶豫。

看她這樣,我就更覺得奇怪了,心想溫朵難不成是知道些什麼東西,不然怎麼會是這副表情。

我就點了點頭,說:“那是當然了,我們親眼看見他拿着匕首進來,所以我們才一晚都沒回來睡覺,怕他還會再來。”

說話的時候,我一直都在打量着溫朵的表情,她的臉色陰晴不定,雖然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但她的心裡,好像是正在進行中劇烈的心理鬥爭。

所以我也只能試探着問:“難道你知道……昨天那人是誰嗎?”

可是溫朵聽我這麼一問,卻是使勁地搖了搖頭,然後急忙開口說:“我……我不知道……”

看她不願意說,我也只好嘆了口氣,就說:“也不知道大祭司什麼時候才願意見我。”

溫朵便說:“大祭司既然說了今天見你,那就肯定會見你的。”

我點了點頭,也沒有再說什麼,吃過之後,就讓溫朵把飯盒拿走。

倉靖始終沒有過來找我,我待着也無聊,就想着出去轉轉,畢竟我又不是階下囚,他們總不至於攔着我。

可是等我出來之後,我才發現有些奇怪的事情。

藏龍族的這些人,尤其是一些年紀大一點的,在見到我的時候,表情都顯得有些奇怪。

而且所有的人,都跟我離得遠遠的,總好像是一種非常防備我的感覺。

潘望西也跟了出來,見我這樣,便皺眉問我說:“小哥,又出啥事了?”

我搖了搖頭,又問他說:“潘爺,你覺不覺得,他們好像非常排斥我的樣子。”

潘望西扭頭看了看那些人,這才滿不在乎地說:“這算是什麼事,這種蠻夷民族,本來就非常排外,我們怎麼也是從文明社會來的,難不成還跟他們計較不成嗎?”

雖然潘望西說的,好像是非常有道理的樣子,但我總還是有些覺得,覺得他們對於我,並不只是單純的排外。

我在這裡也閒着沒事,忽然又想起之前閆立鬆所說的“龍骨”,便想要用觀水望氣術,查探一番這裡的風水。

可讓我奇怪的是,這種大山之中,風水一般都不會太差,這也是爲什麼,古代很多的王公貴族,都會把墓穴修建在深山之中,並不只是單純爲了防止盜墓。

但我一看這裡,卻發現此處的風水,卻像極了龍困淺灘,陰雲壓頂,所以氣運不可流通,彷彿是一潭死水一般。

可以說,在風水這麼差的地方,幾乎不可能藏着什麼寶物,所以我也不由尋思,難不成是閆立鬆找錯了地方。

我們跑了一上午,並沒有什麼收穫,所以也打算先去歇着,等大祭司見我便是。

我們回去的時候,木屋門 虛掩着,也讓我有些奇怪,剛纔出門的時候,我明明已經把門給關上了。

所以我也是留了個心眼,小心翼翼地把門給推開,果然,我纔剛一進去,就見寒光一閃,竟然有人從門口竄出,一把匕首直朝着我的胸口刺了過來。

那人偷襲非常突然,距離又十分近,所以我根本就躲不開,只能硬着頭皮用手指夾住匕首。

然後只聽“砰……”的一聲,我就把那匕首給折斷了。

即便是如此,我的手指還是被震得發麻,鮮血都滋了出來。

那人黑布蒙面,看不清長相,只是看他的身形,像極了我們昨晚見到的人。

所以我也不由皺眉問:“昨晚是你?”

可那人見行動失敗,完全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就朝着窗戶口跑,想要從這裡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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