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時候也是沒有辦法了,纔會這樣攔着石昊,其實我心裡也清楚,要是打起來,我根本就沒有勝算。
但是事到如今,我只能硬着頭皮,握緊了手中的寸劍。
石昊也是冷冷地看着我,就開口說:“那我倒是要看看,你究竟有什麼本事。”
他話音剛落,身影就已經到了陳江的近前,猛地揮出手,一掌朝着肩膀的肩膀打了過來。
他雖然沒有用兵器,但我知道,他的拳腳功夫非常厲害,所以我也不敢硬接,身體往旁邊一扭,就躲過了他的一擊。
石昊見我的身法這麼快,臉上的表情也顯得有些驚訝。
不過他一擊不中,立馬變轉身過來,只朝着我的肩膀打來。
我沒有辦法,只好揮起寸劍,朝着他的胳膊看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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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昊便撤回了手,反手按住了我的手腕,瞬間就將我制住了。
他手上微微用勁,我頓時就被他捏得有些疼,緊緊地皺起了眉頭,險些發出一聲冷哼。
石昊盯着我,就冷聲說:“小子,我看你也沒什麼本事。”
雖然被他制住,但我還是不肯服輸,就咬着牙說:“那有怎麼樣,你也不過是仗着比我大了幾歲,你要是再等我幾年,未必是我的對手!”
但是聽我這麼說,石昊卻只是一聲冷笑,然後又看着我說:“真不知道,像你這種人,素靈怎麼會看上你。”
聽他這麼說,我也明白過來了,說一千道一萬,其實他還是爲了白素靈而已。
他對白素靈的感情好像並不一般,所以看到白素靈跟我走得近,纔會對我有這麼大的敵意。
見他的眼睛裡都快噴出怒火來了,我猛地伸出另一隻手,就結出一道法印,朝着他的胸口打了過去。
這招是我和閆立鬆學的,是最爲高級的符咒,根本不需要紙筆來畫符。
所以石昊也沒有絲毫的準備,結結實實地被我打中,也是一聲悶哼,連着往後退了好幾步。
他又在我手下吃了虧,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忽然向前走了兩步,就想對我動手。
但這個時候,門口忽然傳來一聲輕喝:“石昊,住手!”
石昊也停了下來,轉過頭去看了一眼,原來是白素靈來了。
白素靈走了進來,便看着他說:“彭長老說了不能動他,你這是在幹什麼?”
石昊冷哼一聲,便有些不悅地說:“這小子的房裡藏着妖物,我看他們是有什麼勾結。”
他一邊說着,目光還扭頭看向了我,目光之中閃着殺意,顯然是在針對我。
我便理直氣壯地擡頭,對他說:“我房間裡沒什麼妖物。”
石昊正想要跟我爭辯,可是白素靈卻忽然對他說:“現在沒時間讓你亂來,彭長老要見他。”
“這個時候?”石昊頓時就皺了皺眉,一臉奇怪的樣子。
看他這樣,顯然是不怎麼相信,還以爲白素靈是騙他的。
但白素靈卻說:“你親自帶他過去,我難道還能騙你不成?”
石昊顯然也是沒辦法了,只好過來抓住了我的胳膊,就拉着我往外面拖,還衝我說:“老實點,別耍花樣。”
看他這樣,我也是翻了個白眼,又扭頭朝着後面看了過去。
我就看到狐妖正鑽在牀底,朝我這邊張望着。
不過好在,他們兩個顯然沒有工夫管狐妖,只是把我給帶了出去。
他們領着我去了大堂,我過去一看,就見有好幾個人坐在那裡。
坐在堂首的,還是彭長老,而在兩側,卻分別坐着四個人,而且還都是我認識的人。
之前在符師大會就見過,除了公孫離之外,還有剩下的三位長老,竟然全都在這裡。
看到他們,我頓時就瞪大眼睛,感覺有些詫異,心想他們怎麼過來了。
我還驚訝地沒說話,彭長老就已經開口說:“四位,你們要見的人,我已經給你們帶來了。”
他們四人見了我,也顯得有些激動的樣子,大長老也瞬間就站了起來,朝着我走了過來,問我說:“小兄弟,你沒事吧?”
他看着我,一臉的關切,顯得十分緊張,倒是讓我有些疑惑了,心想他是怎麼回事。
我愣了愣,還是支吾着說:“我……我沒事……”
大長老這才點了點頭,就扭頭對彭長老說:“彭長老,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不多留了,我們先走了。”
大長老說罷,就伸出手,想要把我給帶走。
可是石昊卻微微皺眉,伸手一拉,把我給拽到了旁邊,避開了大長老的手。
大長老也是皺了皺眉,這才扭過頭說:“彭長老,你這是什麼意思?”
彭長老呵呵一笑,便說:“張兄,你只說是要見人,我就讓你見了,但是你現在還想要把人給帶走,這就有些過分了吧?”
大長老也是皺緊了眉頭,便沉聲說:“彭在平!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彭長老是叫這個名字,不過看他坐在那裡,面對大長老張明鼎的詰問,竟然面不改色,臉上還帶着微微的笑意。
公孫離在旁邊坐着,也有些看不過眼,就站了起來,沉聲說:“彭長老,我們都知道,你在道派之中位高權重,但我們符師會,可不會買你們道派的帳!”
四位長老都站了起來,虎視眈眈地看着彭在平,似乎是想要對他施壓。
可是面對四人,彭在平卻面不改色,又說:“四位莫急,咱們講講道理,這小子在我們道派的手裡,四位只憑着嘴皮子,就想把他帶走,這世界上,沒有那麼容易的事情吧?”
聽彭在平這麼一說,我纔算是明白過來。
符師會的三位長老忽然跑過來,沒想到竟然是爲了從他手裡要人。
可我還是不太明白,說到底,我都跟符師會沒有什麼交情,但是他們四位長老竟然一起過來要人,這陣勢也未免太大了。
大長老的臉色也沉了下去,似乎是不想跟彭在平廢話,便沉聲說:“行,那彭兄你倒是說說,到底要怎麼樣,你才肯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