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章節並非是書迷講故事,但是是由書迷講故事開始的,講的是有關我們今天的篇章,應該也是最後的篇章了。故事的講述者是“艾美的冰激凌”,當然當時我並不在,是管理員大臉截圖給我的。在此感謝大臉的認真管理和辛勤勞動,因爲有你先前咱們才能開起來yy書迷會,作爲主持人和暖場嘉賓,你的確是功不可沒。平日裡你也給我截了很多在羣裡的書友講故事內容給我,但有些不適合講出來或者先前有太過類似的事情發生了,故此沒有選用,抱歉抱歉。
艾美的冰激凌:
再說一個,關於算命的故事吧。這個也是小時候糊里糊塗聽來的,至於具體的細節,我也記不清楚了,當然真假還需要諸位自己辨別。
那是我奶奶村的一個大伯家裡發生的事情,那時候我還小,而那時候農村裡面依然有趕大集的習俗。現在也有隻是這些集市越來越集中了,我們那裡一般是每隔五天一次,就在幾個村莊中間位置,大家拿着自己家種出來的農作物去賣,也有賣農藥化肥、衣服布料什麼的。
當然人多的地方少不了雜耍的賣小吃的,自然也少不了算命算日子算八字看姻緣的大仙們。我那個大伯就是在集市上遇到那個算命先生的,那算命先生看到大伯就拉住他說話。
農村人,尤其是稍微上點年紀的,對那些事情還是比較迷信的,對所謂的大仙也相對尊重。大伯就停下跟那個人聊了幾句,說實話並沒有想要算命,誰捨得花錢算命啊,故此只想搪塞過去,就算了事兒了。
可那個算命先生說了些大伯最近家裡發生的事情,雖然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可都說中了的。於是大伯也就相信了,越來越崇敬,算命先生讓說什麼他就說什麼,掏錢的時候一點也不含糊。
臨走的時候那個算命先生說,你老婆,七天之後有大災,會死在繩子上,你一定要小心。那天不管她發生什麼事情,都不要去怪罪她,她要是想不開了,人可就真沒了。還有,一定不要讓她碰繩子,否則必將鑄成彌天大禍。
當時大伯很認真的記在心裡,他沒敢告訴大娘,算命先生也不讓說,否則就是道破天機了,只不過這些天大伯過的是心驚膽戰。
那一天很快到了,大娘一起牀就發現頭一天院子裡面晾的幾簍鹹菜條忘記蓋起來,被夜貓霍霍了。農村婦女都很會過日子,錢也都是一分一分省出來的,於是心中很是懊悔,那一天的心情特別不好。
大伯當時就慌了,趕忙安慰她說沒事的,鹹菜可以重新再弄,反正也不急着吃什麼的,好說歹說才把這事兒給圓了過去。
後來快到中午的時候,大伯有個很要好的朋友約大伯出去辦事,大伯都推了生怕出事兒,一直在家陪着大娘,寸步不離跟着大娘的屁股後面轉,這讓大娘不禁有些起疑。雖然這一天大娘也確實有幾件比較鬱悶的事情,但大伯一直陪在身邊,繩子什麼的更不會讓她去碰,凡是遇到不開心的事兒,大伯都會安慰她勸解她不讓大娘生氣。所以這一整天都平平安安的,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
天色漸晚,吃晚飯的時候,大伯還在想總算這一天快熬過去了,一會兒一睡覺就翻過天去了。至於下次趕集的時候,若是還能遇到那個算命先生要好好謝謝他,這一天果真如他所言,大娘脾氣很是暴躁而且出了這麼多不順的事情。
結果到了臨睡覺的時候,大娘正在脫衣服準備睡覺,邊脫就邊跟大伯聊天。大娘說:“今天怎麼那麼不順利,心情一點都不好。要不是你一直陪着我,我真的想一下子吊死算了。”邊說着,大娘邊拿綁褲子的繩子往自己的脖子上比劃了一下上吊的樣子。
在十幾年前的農村,起碼在我們那個偏遠的地方,褲子都不是用都腰帶來繫住的,就是用布條那麼當腰帶來用。然後,大娘就那麼一比劃,人一口氣沒上來就沒了。
至今我也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兒,但這事兒後來我問起來,大家說確有此事,至於死因是真是假誰也說不清楚。你們說,大娘當時在神志清醒的狀態下,肯定不會自己用力嘞自己,所謂一口氣上不來人就死了,但也絕對不會那麼脆弱,繩子只不過一比劃的功夫,人就沒了,大伯就在旁邊也沒搶救的過來,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呢?莫非世上的算命先生不光是騙人的,的確有一語中的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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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讓老鬼來說的話,的確有算的準的算命先生。但之前作爲算得準的依據,也就是大集上的算命先生算準了大伯家裡的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兒,這個有可能是真算準了,也可能正如我在神棍篇中所說的那樣,是騙人的把戲。
很多時候算命先生所言都可以模棱兩可的去說,比如可以問你家有無種樹,你要說種了我就說就是那種樹的緣故,你纔會黴運連連的,然後胡謅一氣。你要說沒種樹,我則就說那就是了,沒種樹纔會如此的,然後再胡說八道一通。
這種辯證的說法豈能不成功,自然是無往而不利。很多時候,你既然已經在算命攤上坐了下來,掏錢準備算命了,你內心就已經信了,隨算命先生怎麼說,你都會把自身的事情往上靠攏。另外一點,在一個地方大部分生活水平相當的人都會有雷同的做法,比如同在農村,家家到了日子都得去秋收,算命先生算準了日子問你最近是不是下地收糧食去了,這豈能不準?
如果以此來推斷算命先生預判事情準確與否,那咱們這本書就完全可以當做一本預言的書了。我在文中提到了窒息踩踏,結果上海浦東就發出了踩踏事件。我在文中提到了不喜歡做飛機,容易出事兒,結果亞航出事兒了。我在文中提到了濟南龍奧大廈和一些不作爲,結果市委書記都下臺了,等等等等,諸如此類的事情,我朋友都笑稱我這嘴簡直開過光了。
你說我寫下的這些事兒和發生的事件有無關係?有關係,當然有,只不過這些關係是人爲聯繫起來的,本質上並無直接關聯。但探究其根源,卻會又發現一些問題,首先官員不作爲和窮奢*總會有天東窗事發,到時候豈能不下臺?另外所謂踩踏,就是人多擁擠造成的,當沒有秩序的人羣如潮水潰堤一般的時候踩踏不可避免。飛機每年都有出事兒的,只是這一段時間來特別多罷了,任何的交通工具都會有危險,包括我鍾愛的鐵路也是不例外,所以《中國靈異事件備忘錄》並非是一本死亡筆記,而是記載了許多事情的一本書,因爲事件繁多,自然會和其他事件有一定的相關性。
可是萬事無絕對,不能一竿子打翻一船的人,算命推演是我們老祖宗留下的瑰寶,只不過現如今失傳了許多,又有大批的“從業人員”學藝不精或者就是騙子神棍,這才被打成了封建迷信的烙印。
下面的故事來自我的師父,是他老人家爲我講述的故事,故事千真萬確,因爲我們師徒二人所經歷的靈異事件遠比他給我講述的故事要驚險,就好比你都有一千萬了,你就很難會爲十元錢斤斤計較一樣,這和節儉與否關係不大,只不過是價值觀不同了。所以故事的真僞我深信不疑,因爲師父不值得也沒必要騙我,否則純屬浪費時間。
記得那是一個深秋,師父和我吃完午飯,當時我們還不是師徒,只不過是個很好的忘年交,我們兩人坐在大石橋如意坊內酒足飯飽,師父笑着對我說道:“剛纔說起服務員沒敲門就進來,我想到了一件我年輕的事情,就和這敲門有關。”
“哦,臧老師年輕的時候,那得是解放前了吧?”我說道。
臧老師點了點頭:“當然了,你以爲我多大年紀了。”
“誰知道你啊,我光給你去銀行跑業務,就用了你三張身份證了,年份都還不一樣,姓名也不一樣,你還讓我去一家銀行,弄得我和騙子一樣。”我不滿道。
臧老師笑了:“不能,你不可享受那種貴賓室的感覺嗎,銀行纔不管這些呢,認錢不認人,平時咱往他們行存了多少錢啊,他們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會把你當騙子呢。準確的說我生於1899年的秋天,所以我叫秋生,無非就是秋天生人。按照農曆來算,咱們應該是一天的生日,不過你過陽曆的生日這就另論了。”
“嘖嘖嘖,不易啊,抽菸喝酒年輕的時候肯定還好色,竟然能活這麼大把年紀,不易。先前我還以爲你是八十六呢,因爲你房產證什麼的用的那個名字的身份證是1923年生人的。”我跟臧老師說話從來就沒什麼樣。
臧老師卻也習慣了,他喜歡我這麼說話說道:“這張也是真的沒錯,我現在就是八十六了。”
“等等,你這不是自相矛盾嗎?”我眉頭緊皺問道:“你是1899年生人,應該是一百一了,怎麼會是八十六呢?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吧,怪不得你老好推算錯了,原來是數學沒學好。”
“臭小子你這是討打啊,”臧老師笑罵道:“這事兒說起來一句兩句說不完,總之我1899年生人沒錯,今年八十六也沒錯,中間爲何會少了的二十幾年,是發生件很神奇的事情,等咱們有機會再細說。今天,咱們不說這個,就說說我年少的時候,一件關於敲門的事情。”
“好。”我沒有再提出質疑,自從認識臧老師後我的三觀都顛覆了,所以他身上發生什麼稀奇古怪的事兒我都不感到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