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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一百零七章 金戈鐵馬篇——初見首長

全部章節_第一百零七章 金戈鐵馬篇——初見首長

“這合同我一下子簽了三年,退房是不可能了,如果真的大白天都鬧鬼,那我該怎麼辦,難不成又是個賠錢的買賣,難不成我剛剛脫離了困境就又要陷入泥沼之中?可是剛纔聽那話的意思,她應該並無惡意,於是我壯起膽子嘗試着問了一句:‘你是誰?你還在嗎?’

我沒期望她能回答,但很快便有個聲音在我身旁迴應:‘我在,你又是誰?’

‘我叫張xx,你是誰,你在哪兒?’我顫着聲音問道。

但再也沒人回答了,就好像什麼也沒法發生過一樣,只不過我感覺臉上有些癢,就好像女人在我身邊擦肩而過,而她的長髮撫過我的臉頰一樣。

我當天沒等天黑就關閉了店門,我實在不敢在這裡呆很久,生怕再出什麼事端。再到後來我也聽見過幾次這樣的聲音,還有幾次看到鏡子裡有人影一閃而過,但更爲恐怖的事兒就沒發生過了,好像這個東西並沒有什麼惡意。

而我在光彩的店也生意依然火爆,着實令人眼紅。至於這究竟是什麼,又是爲了什麼她會出現,我不知道。但我聽說不少人的店裡都有這樣的怪事兒發生,只不過我這幾家店鋪是事故高發的店鋪,而在我接手店面之前,前面的幾個店主都被那東西嚇到過,這才低價出售的,沒想到我卻因此沾了光,真是幸運啊。”

老張講完了故事,濤哥結結巴巴的說道:“我知道是是是怎麼回事兒,這事兒還得從解放前說說說起。”濤哥跟我一個朋友談戀愛後,他的口吃有了明顯的好轉,但已然很是嚴重,聽起來有時候挺累的,而且他口頭禪挺多,這就更加影響故事的講述。

我一個夜場的朋友小龍此時接話了道:“這事兒還是我說吧,你是說丫鬟冤死的那件事兒吧?”

濤哥點了點頭,小龍繼續着這個故事........

“這也是個傳說,老聽人說在光彩大白天的也會鬧鬼,我當時不太相信,畢竟光彩服裝市場人流量太大了,作爲一個零售服裝市場,這裡要是鬧鬼,那要麼這鬼太厲害了,要麼就是這裡風水有問題。但傳說不斷,都說這裡鬧鬼,可這鬼只是偶爾作弄人一下子,沒聽到有任何關於害人的傳說,即便如此我也不太相信。

今天聽老張說了這事兒,我就簡單說一下我知道的來龍去脈,說的不對的地方大家補充一下。”小龍說道,聽他說話可要比聽濤哥講話舒服多了:“*華聯商廈在解放前是鄭州這一代最大的J院,也就是如今的新華書店了。

這古代的J院通常是幾方面組成的,有的有老闆,有的則是老闆兼老鴇子。但如果開業的老闆沒有固定的老鴇在這裡,那就要隔三差五的換一批老鴇子帶着手下的J女進入,這樣一來就保證了姑娘每一年就能換一批,十分有新鮮性,而老鴇則會和老闆分錢,就好比現在包場賺錢的人一樣。老鴇子,也就是相當於現在媽媽桑的角色了,其實老鴇是個鳥名,其性最淫,故此才叫這幫J院裡的媽媽爲老鴇的。

除了老鴇,J院裡地位最高的當紅的花魁,他們大多數的出路就是嫁給一些有錢人做外宅,有些被耽誤下來的,隨着年齡增大沒了姿色要麼自己找個地方孤獨終老,要麼大多也成了老鴇。

剩下的嚴格分類的話共有六個等級,這六個等級中的J女之下才是伺候他們的丫鬟。像這種丫鬟一般是未到年齡的,或者是死不賣身的,很多時候除了頭牌自己單獨用一個丫鬟外,大多是十幾個人共用一個。大茶壺有時候也會幫着姑娘跑個腿兒什麼的,大茶壺也就和鹿鼎記中韋小寶的角色差不多,屬於跑腿請客人的,有點像現在的客戶經理。一般的外事兒由他們做,但真到了貼身的事情還得交給丫鬟,畢竟男女有別不太方便。

所以說J院中最慘的還是丫鬟,比大茶壺的地位都低。我所說的這家J院裡就有一個這樣的丫鬟,具體叫什麼因爲時間太久了所以沒人知道了,但據說家是南方的,經常受人欺凌,有一日終於受不了壓迫就跟老鴇子犟了嘴。老鴇子整人的本事多狠,當時就弄得這丫鬟死去活來的,到這裡故事有了分支,有人所丫鬟被老鴇子活活折磨死了,也有人說丫鬟受不了折辱自尋了短見。

我比較傾向於丫鬟自尋短見,你們想老鴇子平日裡乾的就是逼良爲娼的勾當,整人的手法有分寸也是有的,一般不會鬧出來人命。再說雖然人命不值錢,但當時也有法紀,又是在城內,所以殺人償命沒人敢隨便要了別人的命。

雖說開J院的一般黑白兩道都認識,人脈很廣,但老鬼咱倆都幹過這行,也都知道,混的再牛逼也不過是個下九流的行業,出了事兒能擺平倒是沒問題,但也好把錢使到位。所以老鴇子根本不值得爲了跟一個丫鬟置氣來花許多錢擺平,更可能會因此面臨許多訛詐。

總之丫鬟死後就此這一片就鬧了鬼,但據說這個姑娘生前就生性良善,故此也沒害過人,只是偶爾會戲弄別人。光彩服裝市場開業後,姑娘就不在華聯附近轉悠了,而是去光彩逛逛街什麼的,估計即便成了鬼也是小女孩兒心性,喜歡漂亮衣服吧。

這鬼平時還愛跟人搭個腔,故此纔有了許多關於光彩服裝市場白天鬧鬼的傳說,但誰也沒真正見過她,更沒聽說過她害過誰。”

濤哥點點頭表示這就是他想說的話,衆人說了一番有關光彩市場的各種傳說,大家繼續吃飯喝酒,便再也沒人講鬼故事了,而我所期盼的衣食住行的行則無人講來。聚會後我離開鄭州,坐長途車去了南陽,在南陽和一幫朋友小聚一番後就打道回府。

南陽沒有直通濟南的高鐵,現在有沒有我不知道,反正當時是沒有。通常有一道從青島始發到成都的列車可以坐,我印象中好像要坐近十八個小時吧,當時我就做了反向的列車回濟南,畢竟懶得再回鄭州倒車坐高鐵了。

通常這種超過六個小時的長途旅程我都會選擇買軟臥,今日也不例外。上車後乘務人員告訴我我的房間有人了,給我換個房間,佔我牀位的那些人是一起的,問我願意嗎。我這人無所謂,去哪裡都一樣,只要不讓我虧了怎麼都好,反正是孤身一人。於是我被換到了另一件軟臥之中,軟臥內竟然就我一個人在,我正樂得如此,這下抽菸都沒人管了。

我在房間內看了會書,就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睡夢中門外突然有人說話了,說只有這一間人少神馬的,我知道看來是要住進來人了,軟臥之中共有四張牀,聽動靜門外應該是兩三個人。過了片刻之後,門被打開了,一個黑影走了進來,另兩個卻駐足門外,我瞥了他一眼沒看清長相,翻了個身繼續睡覺。

他見我在睡覺動作很輕挺有素質的,過了一會兒他也就睡了,還有低低的鼾聲,這時候我在半夢半醒之間。車又開了兩三個小時吧,我醒了過來,他也醒了正用牀頭小燈在讀書,見我醒了衝我笑了笑。我說道:“拉開窗簾吧,用燈讀書畢竟傷眼,反正我也不睡了。”

“好的,小夥子起牀嘮嘮?”那個人是個健談的,我這人愛聊天,遇到健談的人自然也歡喜起來,否則慢慢長路光靠聽歌實在是無趣。

那人五十來歲的年紀,一臉的和善但身上卻帶了一些金戈鐵馬的意味。我疑惑的看着他,揣測着他的職業和精力,但並沒有脫口而出講出來。我們隨口就一些人文聊了幾句,我這人生活閱歷可能不及這些長者,但是雜學涉獵頗多,雖然不精但也能聊上幾句。

那人讓我叫他郭大哥,他拆開一包花生吃了起來,還分給我一起吃,我在鼻子下面嗅了嗅,然後用手揉搓了一下,發現並無異常和浸泡的痕跡就放心的吃了起來。郭大哥目光很敏銳,看了我一眼也笑了,隨即說道:“小c啊,你年紀不大還挺老道,是不是怕我是壞人給你下藥。”

“恩,出門在外小心謹慎是必須的。”我笑道,並沒有否認郭大哥的說法。

郭大哥下了牀站起身來說道:“我出去上個廁所,回來咱哥倆好好聊。”

“好。”我答應道。

郭大哥打開房門,門外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替郭大哥把躺的有些皺了的被子牀單給疊好,然後又把地掃了掃桌子擦了擦,動作乾淨利索,接着出去繼續坐在走廊的摺疊凳子上守在門口。一會兒郭大哥回來了,身後明顯還跟着一人,那人替郭大哥關上了軟臥包間的房門。

郭大哥見我眼睛溜溜亂轉,笑問道:“小C啊,你猜我是做什麼的?”

“你是軍人,應該是大校及其以上的職位,我是不是該站起來敬禮說句首長好啊。”我推斷着說了出來。

郭大哥挑出大拇哥說道:“準,說說爲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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