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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四十六章 馮叔篇——跳樓自殺者

全部章節_第四十六章 馮叔篇——跳樓自殺者

馮叔沒什麼可多介紹的,就是一個副科級的公職人員。他和我爸媽住一個樓,單位分的房子,平時挺健談的,和我爸一樣是個老實人,所以才混到退休年紀才弄了個副科級。注意,是副科級職稱和待遇,而不是副科級職位。按照我市是省會城市的行政級別劃分,副科級職位應該是個市局的副處長或者正科長,但顯然我爸和馮叔都是普通人,可能年輕的時候也努力過,可他們性格所致家世也不夠有力,並不能玩轉機關內的道道,也不會給領導鞍前馬後的舔屁股,故此纔會成現在這種安樂平凡的狀態。

有人說你老鬼說的這麼明白,那爲啥不去機關單位闖闖呢,其實當事者迷旁觀者清,誰都是說得簡單做起來難。其實我還真有便利條件,家裡有幾位世交在位當官,官位還不小現在都是一把手,我大學本科沒畢業的時候就發出了邀請的橄欖枝,但老鬼本來就不愛靠人,連父母都不愛依靠,買車買房尚且如此,就更別說別的了,我總認爲有錢就買沒錢何必強求,只要有片瓦遮身足以安身立命即可。而且我性格也太爆,估計我要去了現在所謂的那些上級不定被我敲掉幾顆牙了。所以我現在也如我的父母一樣,過着極其普通平凡的生活,雖然現如今憑着自己的努力有車有房了,但有時候如同大多數人一樣,真的很累也很無奈,但是起碼總體上我是快樂的,這就足以了。

馮叔的兒子比我小几歲,現在在外地上大學,不愛傳閒話和打牌賭博的他就愛喝茶,和我家老爺子一個愛好。於是我偶爾回爸媽家的總能碰到馮叔,前一陣我又回家住了幾天,馮叔來品茶的時候給我講過這麼幾個故事,我便節選出來了幾個。

馮叔的第一個故事是關於他的一個同事的:“當年啊,那得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那時候我還沒來後來這個單位,當時我在一個停車場工作。這個停車場是怎麼回事兒呢,乃是我們下屬建築公司修建的,對,那時候建築公司還不算國企,歸我們局裡管理。修建了立交橋後,就在立交橋下佈置了停車場,到現在那個停車場還在,去振華和萬達的很多人,如果沒車位了依然會去那裡停車,據說收費可不低。

只不過現在的停車場已經外包出去了,那時候是我們自營,收取的費用作爲全局職員的福利。故事就起在這個停車場中,機關單位向來是人員冗雜,本來一個人能幹來的活,非得找上三四個人,創作多個工作崗位,這樣領導才能權力更大貪得更多,你說是吧。

停車場最早分爲四段,當然現在沒這麼多了,好像只剩下一個了吧,其餘都出租了出去。那時候一段停車場總共有七八個人負責,七八個人也就兩人一班輪流換班,工作倒也輕鬆,大約兩天才會上一個半天班。每段爲一個班,班裡都有一個班長,我不喜歡喝酒,但和我一個班的卻都很喜歡。

那天我們的班長又約着一起來單位喝酒,我依然沒去,他們經常買了酒菜在每個停車場皆有的小亭子裡吃喝。那天喝酒的時候,有人就說了酒話,說班長你平時老說我遲到邋遢什麼的,上班的時候你是領導這應該,現在咱們喝酒是兄弟,你得給我認個錯。

這不過是個酒話,要擱到平時班長肯定絞纏一番,或者直接頂回去。但出乎預料的是,那天班長的心情特別好,說說笑笑的認了錯。誰也沒在意,當天夜裡卻傳來消息,班長回家後跳樓了。

衆人騎着挎鬥摩托或者自行車瘋了似的往班長家趕去,據說這一路上他們都是渾渾噩噩心不在焉的,沒人相信這是真事兒,只當是個惡作劇什麼的,剛纔還說說笑笑的人怎麼轉眼就沒了呢。但結果是,班長的確跳樓自殺了。後來他們被警察審查一番,發現班長當天並無什麼特別的異常行爲,也沒有不開心的事兒,反倒是特別開心,但所有人都懊惱的很,說不該喝着頓酒,尤其是讓班長認錯的那人嚇得晚上連廁所都不敢去了。想想也是,前腳給他賠禮道歉了,後腳就跳了樓,擱誰身上都得覺得有些糟心和恐懼。”

說到這裡馮叔喝起了茶,我眨了眨眼睛問道:“馮叔,故事完了?”

“當然沒有,”馮叔放下茶杯繼續講到:“雖然這只是一樁自殺案件,但其中卻疑點重重,貌似有靈異事件夾雜其中。當時沒有監控,只能憑藉一些行蹤和周圍鄰居以及最後死亡地點進行推斷。班長回家的這一路上都沒有事兒,停下摩托車後還記得拎了帶回來的酒菜,估計是準備回家再喝一頓。

你想如果一個人想要自殺,他會拎着酒菜回去嗎?或許可能是臨終前想要再喝一頓,可按照這樣的推斷,後面的事情就無法解釋了。他們家樓前面沒有地方停摩托車,停在樓前容易碰到或者丟了什麼的,於是他把摩托車停到了樓後的車棚裡,那裡有個大路燈照着。停下車後,班長要從車棚出來穿過一個黑漆漆的小道才能回家。

就在這個小道中間,也不知道班長遇到了什麼,扔下了酒菜把滿滿一瓶子酒摔灑在地上,用塑料袋包裹的菜也扔在了地上,那些菜可能是班長在路邊飯店剛炒出來的,一看就是沒怎麼動過的。他遇到了什麼,會如此的驚慌失措,是劫匪嗎還是什麼?

我忘記說了,我這個班長是偵察兵受傷後退役的,屬於股級幹部,當然所謂股級就是不入級,行政級別依然是科員或辦事員,和古代衙門的捕頭一樣,是官非官在朝廷沒有品階。當年有次單位領導給他穿小鞋,他就去京城上訪,那直楞勁在我們整個局都是數一數二的。

另外作爲偵察兵,戰鬥能力也不弱,我們之前在南外環收費站的時候當地村民闖關不繳費,我們攔住後人家喊了整村的人來,班長可是以一對四,震懾了村民,帶着我們打的他們落荒而逃,從此之後再也沒有闖過關。說這個就是爲了說明班長的彪悍,如此彪悍的人都嚇得扔了東西落荒而逃,那得是多麼的敵我懸殊。

我們試想一下,是班長在外面結了仇,然後有人報復,那至少得是好幾個人拿着傢伙才能嚇退班長。但如果這樣的話,現場到死亡地點定是有打鬥的痕跡,或者說有其他人喊罵的聲音,但周圍住戶所說,當時只聽見班長一個人在大喊大叫說什麼別過來之類的,而無一打鬥痕跡和其他人的動靜,現場留下的一路足跡也只有班長一個人的。

最奇怪的還在後面,班長的慌不擇路令人生疑,人在驚慌失措的時候總愛往最安全的地方跑,在家附近肯定是往家跑,但班長跳樓自殺的樓並非是他們家的那座樓,而是前面的那一棟。

這就奇怪了,就算跳樓爲什麼要到別的樓上去跳呢。加之先前的疑點,就可能有兩種推測結論,班長遇到了什麼可怕的東西,然後慌不擇路跑到了前面的樓上,是那東西把班長推下樓的,或者那東西實在太可怕了,所以班長選擇奪路而逃從樓上跳下去。當然還有一種可能性就是致班長最終跳樓的那東西逼迫着班長沒有回自己的樓上,擋住了班長的去路。

這些都有可能,總之班長死了,與他喝酒的這幫人過了好久才緩過勁來,從此也都戒了酒。至於班長的老婆,終日以淚洗面,過了沒幾年也就死了。這事兒你說怪不怪,到底我這個班長是怎麼死的,到現在也沒人能夠說清楚。”

馮叔講完了故事,開是抽菸喝茶,父親則是證實了這個故事的真實性,雖然當時父親沒有去那裡工作,但畢竟是一個局的,所以略有耳聞,所聽聞的和馮叔所講基本一致。我頓感興趣,馮叔的故事講得很有條理,環環相扣論據也很足,是個好的故事講述者,於是我問道:“馮叔,您剛纔不是說還有別的故事嗎,要不再講一個。”

馮叔笑着點了點頭說道:“好啊,正好給你點題材。你問問你爸他估計也知道,我們單位每隔幾年都會出點邪乎事兒,接下來的這個邪乎事兒發生的時間更早,得是快二十年前的事了,這次死的級別更高了,是個正科,正兒八經的站長。

所謂站長是什麼站呢,就是外環路上的收費站。那時候的濟南外環路就算偏的了,過了外環路往外走就是城郊繼而是農村。那時候二環東路上老是出事兒,倒不是說出靈異事件,而是車開的太快超速所致,那些大車出了高速依然風馳電掣,就總會撞到附近的行人。

我說的這個站長是後來調到這個收費站的,收費站在哪裡呢,就在東外環一線。案件就發生在位置是二環東路和經十路交叉口南的一座房子裡,現在那個房子早就推平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個飯店叫做xx城。”

我驚訝萬分,前些日子天涯書迷留言講給我一個xx城的故事,隨即展開收集那裡怪異之事,後發現果然很多,但究其根源卻誰也說不清楚。今日馮叔這麼一說,讓我頓時暗道了聲好,常言有因必有果,那裡風水沒問題,定有古怪的事兒在建成之前發生過,但因爲年代太早,我也無法輕易查詢到,莫非馮叔接下來所講的就是事情的源頭?!

馮叔見我表情古怪,頓了頓聲音,我回過神來笑了笑,馮叔也笑了繼續往下講到:“那個地方是幹什麼的呢,就是附近一個收費站休息的地方。門前有不少大車來往,平均每隔幾天就得出次大的交通事故,而且那邊原著居民民風彪悍,闖關搶錢的層出不窮,一出了事兒就用暴力解決,整村的青壯年出來打仗,以至於那時候我們收費站和附近巡邏的都得帶着電棍和步槍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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