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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章節_第十四章 馬叔篇——吊墜兒

全部章節_第十四章 馬叔篇——吊墜兒

這個故事有點承上啓下的意思,故事是從一個塊兒石頭開始的,放在馬叔篇裡是因爲這個故事是因馬叔的女兒而起的。如果你是一直跟隨我過來的老讀者,你們應該還記得,我曾寫過一塊兒玉的鬼故事,我有個鄭州的哥們喜歡茶和玉以及古玩字畫,後來就收了一塊兒很邪門的玉。所以我相信,自然界精華之物一定承載着生命,尤其是一些古玉或者特殊意義的石頭,更是如此。

之所以說承上啓下,那是因爲下一章開始就要講述石頭了,做個預告吧,下面這個事兒所牽扯的一個問題轟動全城算得上是人盡皆知,故此所延伸出來的話題值得大書特書。

回到本章的內容,說說馬叔的女兒吧。馬叔的女兒怎麼稱呼呢,她小名叫倩倩,前文中也提到過了,但這裡姑且稱她作小馬吧。我和她算得上是一起長大的,她和小劉以及史大師還有我都很熟,她比我小四歲,比小劉大一歲。我之前好像說過,除了史大師,這兩個妹妹都和我一樣,大學學的是播音主持專業。

播音主持專業並不像學表演一樣,口才樣貌樣樣俱全,還得五官有特點,有表演張力什麼解放天性的完全等等。也不像模特專業一樣身材要黃金比例,五官要有立體感。播音主持專業的入門標準就兩條,口齒伶俐和上鏡,只要上鏡讓人看着舒服就行,比如我就貌似長的不帥,還在各大院校的藝考中取得好幾個全省前幾名的成績,估計就是這麼個道理吧,順溜是唯一標準。

馬叔的女兒小馬也算不上非常漂亮,但是算得上是個美女,後來她找了個混混男朋友,我還因爲那男生的誤會而發生過打鬥。我在這裡敢於說這個問題,自然說明那場打鬥我贏了,幾年的業餘散打讓我把她男友打進了醫院,但因爲她男友是持械而我空手所以我屬於正當自衛。爲此我和小馬也好幾年沒說過話,直到她和那個混混分手了而她也年紀漸長才恢復了些。

縱然如此我們還是有些隔閡,但畢竟算得上發小,偶爾的互相幫助也是有的。現在小馬已經畢業一年了,在銀行工作,也算是讓馬叔省了不少心。故事發生在她大四那年的下半學期,她是曲阜某sf類大學的學生。與我上學時候不受約束*不羈不同,人家在學業上算的上是個好孩子,大四還待在學校“老老實實”。(也可能是爲了方便約會不願意回家,你爸媽不看這文,妹子看見別罵,被揭穿不了。)

那年春節過後,她要返校而我正好有個朋友的女友在這所大學讀專升本,說來也巧,我正巧去曲阜收集一份很關鍵的文字資料,因爲擔心快遞出現偏差我便親自去取,三件事兒趕到了一起,我們便同車而去。

我之前因爲一些過去的心理問題一直會開車而不敢開車,但自從心理障礙過去了就買了輛二手的切諾基。開過切諾基的朋友應該知道,這車其實跑高速很不舒服,具體原因就不多費筆墨細說了,萬幸這一路時間並不算長。但那天卻被小馬已經返校的室友給碰到了,於是小馬又拉着我請她們全宿舍的人吃了頓飯。小馬的同學有個去趁春節前去雲南旅遊的,捎回來很多漂亮的飾品,其中就有六個石頭吊墜兒,幾個女孩在吃飯的時候就吊墜兒給帶上了,故事就從這裡開始。

晚間我拿了資料,又聽給我資料的老爺子講了很多歷史知識(我也寫歷史小說),我們爺倆聊了整整一夜,到了早上七點多鐘老爺子才睡。我出了門準備找個酒店睡一覺然後再開車回去,這一夜腦子吸收了太多知識有些疲憊,現在上高速怕會出事兒。

我剛剛睡下小馬就來了電話,說她們宿舍出事兒了,事情還很怪,希望我能過去看看。我立刻爬起來驅車前往,一路上肚子裡滿是疑惑,小馬啥時候這麼好心知道給我找素材了。

我到了女生宿舍樓下,舍監自然不會讓我進去的,於是我給小馬打了電話,她面色凝重的下來了,又叫來了她同學一股腦的鑽進我的車裡讓我去醫院。我心中鬱悶,心說不會是讓我來跑腿的吧,但我見只有加上小馬四個人上車,便問:“你還有倆同學呢?”

小馬說道:“再來倆你車子也坐不下啊,不過她倆在醫院,你是寫鬼故事的可得替我們想想辦法啊。”

路上女生們七嘴八舌的講了他們所知道的事情始末,後來我又在醫院見到了已經清醒過來的她們的兩個同學,通過凌亂的描述終於把故事捋順了。情況總結下基本是這樣的:

晚上吃完飯她們回到宿舍,因爲還沒開課,也不用去自習室學習,她們看電影的看電影,閒聊的閒聊,到了十點便都睡了,事情這時候就發生了。

出現狀況的有兩個人,一個叫小靜一個叫曉君。小靜半夜覺的屋裡很冷,想睜眼睜不開,後來就覺得有人拉自己被子,於是便更加想睜開眼睛了,很快她發現這些都是徒勞的,她想到了一個詞,鬼壓牀。

小靜急得滿頭大汗,極力想要發出聲音,猛然間她又能動了,她一下子就坐了起來看向依然存在拉她被子的那個方向,卻看到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小靜又驚又怕,喉嚨好像被堵住了一般喊也喊不出來,瞬間後就暈了過去,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另一個是曉君,曉君即便在病房中神智依然有些恍惚,疑神疑鬼的,總是突然驚慌失措,一看那樣子就是受到了強烈的刺激所致,而她的面色也因爲這些變得蒼白無力。她的故事斷斷續續的,有時候都會忘記自己說或沒說過,甚至有些前後顛倒邏輯混亂,我想她應該需要一個心理輔導或者心理治療,如果不行估計就得住院治療了,還得服用一些精神類藥物,嚴重的甚至能引發精神性疾病。換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說,她很可能會瘋掉。

她那天晚上睡下後突然覺得有些肚子疼,可能是晚上吃的東西太雜了。宿舍有衛生間,但宿舍中的六人都說好了,誰也不再宿舍的衛生間上大號,一個是排風不好有味道還有就是容易堵。所以大半夜的,曉君還是很自覺地去走廊盡頭的洗手間上廁所。

上廁所的時候曉君沒覺得什麼,上完廁所洗手的時候不經意間瞄了一眼洗手池上方的鏡子,卻發現自己的背後竟然站着一個面色慘白的女人,她的臉上一點表情也沒有,讓人看了有種頓時毛骨悚然的感覺。

曉君發出了一聲尖叫倉皇而逃,逃到走廊裡跑到宿舍前卻發現門關着,推門發覺門竟然鎖着,卻怎麼也敲不開門。不管曉君怎麼呼救,宿舍門就是沒有開,走廊裡甚至一個出來看的人都沒有。

而那個女人,就站在走廊的盡頭遠遠的看着,默默地看着,臉上依然是一點表情都沒有。

就這樣曉君敲了一整夜,到天亮的時候終於有人發現了昏倒在宿舍門前的她,而宿舍每兩個宿舍門之間的牆壁上,全是曉君已經把手掌拍破留下的血手印。

故事的始末大約就是這樣,她們看到了什麼別人無法證實,但暈厥過去和牆上的血手印卻是實實在在的。學校封鎖了消息,說誰要是走漏了引起恐慌就勸退,我2013年初就想寫這個故事,也是怕給小馬惹麻煩這纔到了今天她畢業後纔講述這個故事的。

這個事兒有幾個疑點,如果只是幻覺所致,爲什麼兩個女生會同時產生幻覺,而小靜的反應如果不是鬼壓牀,那應該是心臟病發作,但她並沒有心臟病,上學期末她也剛做過體檢。那麼,小靜看到的那團黑乎乎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曉君就更可疑了,她所謂的看到面無表情的女人,到底是真的假的我不好說。但是她給我講述故事的時候嗓子很是沙啞,估計聲帶有些撕裂了,定是發聲過猛所致,作爲播音主持專業的女生高分貝尖叫竟然沒人聽到。這也就算了,人有時候驚慌的時候會失聲的尖叫,但混亂的情緒和驚恐導致她的記憶錯亂,記成自己的確叫出聲來了,有這種可能性。但即便是她沒有尖叫,也沒有拍門,而拍的是牆那也會有所動靜,不光她們宿舍的人沒聽到,其他宿舍的人也沒有出來看看的,更無人有絲毫這種聲音的印象(封鎖消息前所查),這就更加奇怪了。

同時根據她的描述,她跑到宿舍門前就沒有動過,一直在敲自己宿舍的房門,那麼怎麼會在每個門之間都有她的血手印呢。到底是她當真沒動,產生了另一件匪夷所思的怪現象,還是她在恐慌中記憶出現了錯亂。

事後,小馬她們也曾無數次私下偷偷問過別的宿舍的人,但回答皆是當天晚上的確沒聽到什麼聲音,也是第二天有人發現曉君的時候才知道的,還反問小馬他們到底有啥聲音?據小馬說,那些人面帶恐懼和略顯八卦的好奇模樣不像是裝的。

這個宿舍樓道里沒有監控,而我又不是學校的工作人員或者警方,所以事情也就只能調查到這一步了。

小馬她們找我來是想問問有什麼辦法解決嗎,我自然也沒什麼好辦法。但直覺告訴我,六個人中兩個人同時出事要麼就是這宿舍有問題,要麼就是什麼東西里有問題,宿舍的可能性不大,這學校沒聽過鬧過鬼,這宿舍更是前所未聞。而小馬她們也沒有作死的請筆仙或者招髒東西,那麼很可能是那六串雲南帶回來的吊墜兒出了問題。

我建議她們扔掉吊墜兒再看看,果然把吊墜兒扔到學校的圖書館後,再也沒有怪事兒發生了,至於這一切究竟是爲了什麼,那我也不知道了。我只知道圖書館是書多字多的地方,主直應中正之學可辟邪。

本文只是一篇對靈異事件的記錄,並不是探秘揭秘,更沒有道士尋法克鬼之說,倒不是老鬼我故弄玄虛。若是想打破砂鍋問到底,非得找出個原因和說法來,還待讀者自己去探尋。若是讓我來說,那也只能是胡謅八扯自圓其說了,這有違本文初衷,所以對於有這樣要求的朋友,我只能說聲抱歉,希望你們會喜歡這種半紀實文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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