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我早就聽說過,也經過多方可信任人士的考究,不管是從警方那裡還是從其他渠道得來的消息,都證明了這個故事的真實性。當然故事我已經忘卻多年,這幾天有個叫nothing的書迷突然給我拍了張照片傳給我,我纔想起這事兒來。
當然她拍給我照片並不是爲了別的什麼靈異事件,而是一顆棗樹,她說有棵棗樹在我家附近的鐵路橋上,還說等有機會去打棗吃。我的線狀思維發作想到了那棵棗樹,和栽棗樹的目的。棗樹桃樹都是辟邪的木材,爲什麼在這裡有個孤零零的棗樹種植呢,它的目的又是爲了鎮壓什麼東西?
故事要從十多年前的這一片說起,事端最初具體發生的時間衆說紛紜,有的說是十五六年前,還有說二十年前的,但我看那棵棗樹分析,十多年前比較可信一些。十多年前的一個夜晚,一個女人吊死在鐵道橋下,她用繩子穿過石板的縫隙,就那樣吊死在那裡,懸掛到第二天早上才被人發現。
吊死的死狀自然不好看,我在開篇之前曾經詳細解釋過各種吊死的死狀,這裡就不多佔筆墨了,而女人的舌頭屬於掉出來那種,長長伸出體外加上女人低下來的頭,舌頭甚至垂到了胸前。當然這些也都是傳說,傳說中死狀。
但接下來卻是許多人都有證實的,比如到了晚上,穿過鐵道橋的時候,會覺得肩膀有莫名的東西撥動,好像是垂下來的腿擋住了去路一般,甚至有時候會聽到莫名的哭聲想起。一時間人心惶惶,這一片的人開始請各種“高人”做法什麼的,結果成效甚微。於是乎村民聽從了一個古老的說法,抱着試一試看的態度就種了這棵棗樹,果不其然,棗樹種下後就再也沒有怪事兒發生過了。
2010年,這片濟南市地段不錯的城中村拆遷,開始大興土木建設各種居民小區。村改房和回遷房以及商品房也接踵而至,人們忘卻了那個吊死的女人,有人建議推倒棗樹。結果棗樹剛被推倒的第二天,就有工人在過鐵路橋的時候被勾住了脖子,當時不光那一個工人在,被勾住脖子的工人身邊還有不少工友也在,大家不論怎麼擡拉都解救不下那個人,而那個被吊住的工人頭上什麼都沒有空空如也。就這樣,工人被莫名的東西吊住,然後活活勒死,死後滿臉鐵青舌頭伸出這才落在了地上。
事情鬧大了,不過消息迅速被封鎖住了,可是棗樹卻再也沒人敢動了,推倒的棗樹重新被栽種上細心呵護,直到現在那棵棗樹還在那裡矗立着。而自從棗樹活過來後,也再也沒有發生過類似的事情。可究竟是什麼勒死了那個工人,這卻成了一個謎,只是口口相傳,都說是那個吊死鬼的女人。老鬼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只是每次走過那個鐵路橋的時候都會向上仰望,就好像上面真的懸掛着一具屍體一般。
無獨有偶,有件和這個事情十分類似的故事,我也一併講出來,事情就發生在前不久,總之就是這幾個月內吧。在濟南東邊某隧道中發生了一起車禍,一輛小轎車撞上了一輛油罐車。經常開車的朋友都知道,隧道內起火是十分恐怖的,因爲火仗風勢會越燒越大,若這是柴油車尚且好說,但很不幸這輛油罐車拉的不是柴油。
小轎車車內的乘客都跑了出來,但駕駛員卻被卡在其中,大火灼燒,車都燒成了殘骸,一片灰燼輪子什麼的早就燒沒了。駕駛員的屍骨燒成了灰,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坐的位置比較靠後還是什麼原因,駕駛室內留下了一塊盆骨,就在一片灰燼中那燒成焦黃色盆骨醒目的震撼着每個人的心靈。
這件事兒衆所周知,連本地電視臺上都有報道過,可後面的事兒就很少人知道了。自那之後,每七天監控上就會有一輛冒着煙的車疾馳而過,交警曾經攔截過,但來到隧道出口卻哪裡有冒煙的車?有過兩次這種情況之後,人們不再攔截,在監控上鎖定目標,回放錄像,但卻驚奇的發現汽車駕駛室內根本沒有駕駛員。隧道內的監控都是高清的,如果放大甚至能看到手指甲上塗抹的是什麼顏色,結果他們看到了一個空空的盆骨坐在駕駛室內。這不禁就與前幾天發生的命案聯繫在了一起,事情還沒等着解決,那個冒煙的車和開車的盆骨就消失不見了,誰也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又是如何消失不見的。
這些故事之所以寫的簡單,是因爲這並不是我親身經歷的也不是聽第一當事人來講述的,許多人告訴我了不同的版本,讓我無從判斷到底哪一個纔是真實的,所以我只能選擇最相同的部分講給大家,以保證本書的嚴謹態度。
但下個故事就不同了,這是第一人稱講述的,事情的講述着姑且稱他爲老羅吧。老羅工作不錯,但至今未婚,所以作爲一個男人的正常需求,他會出去找女人,這讓我有些不齒。故事在一個午後的茶社裡爲我講起:“小C你知道,我喜歡玩兒,濟南各大洗浴各大絲*足我都去嘗試過。我也經常在出差的時候會去酒吧泡美眉,或者去洗浴。我甚至在想,是不是我也該拍一個專題叫一路向南呢?
事情發生在揚州,我上個月去揚州出差,晚上和客戶喝了點酒後就開始蠢蠢欲動了,但是那一陣查的挺嚴的。我一人在外地怕被弄進去沒人撈我,我便想去酒吧釣一個女人,雖然費點勁花錢也多了一些,但別有一番風味。你別這麼看我,都是男人,我不賭博不吸毒,就好點色沒啥不能理解的。
好了好了,你別急着鄙視我,我繼續往下講。我到了酒吧後特意把車鑰匙放在桌子上,並且露出了手腕上的歐米伽,果然不出一會兒就引來了許多狂蜂浪蝶,不過大多都是庸脂俗粉罷了,根本能入我眼的。我在酒吧坐到十一點,我這人心態和平常人不同,要麼就去洗浴隨便什麼都好,無非是瀉火的工具,但在酒吧則不同,本來就是來願者上鉤弄那高等貨色的,豈能隨隨便便就算了。所以我寧肯用我的手去解決問題,也不願去湊合。當我拿起車鑰匙起身準備走的時候,背後卻搭上來一隻手,然後有個諾諾江南美女應有的聲音問道,先生能請我喝一杯嗎?
我當時就想讓她滾,因爲那個女人身上傳來一股劣質香水的味道,這讓我感到莫名的噁心。我在想回過頭去估計不過是個三十多歲抹着濃妝的女人,結果回過頭去我就傻眼了,這個女人美若天仙,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說不盡的萬種風情,讓我竟然一時間醉了。
我傻愣愣的點了點頭,我從未對一個女人這樣沒有抵抗力,我當時胸口有一團火在燃燒,那團火慢慢的移到了我身體的中下位,難耐的飢渴洶涌而至。我拉着她的手給她點了酒,我因爲開車並沒有喝酒,這也足以證明我後面的頭腦清醒。
其實喝不喝酒只不過是個由頭罷了,實際上酒上來之後不到五分鐘我們就走了。我什麼也沒有問,出來玩兒誰會暴露真實信息呢,問了也是白問罷了。我本想去開個酒店,她卻說讓我去她那裡,說最近酒店查的很嚴不安全。
那一刻我腦中閃現萬千,我想這個女人可能是個做仙人跳的,但是面對這樣令我沒有抵抗力的美色,我願意冒這個險,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捨不得孩子套不找狼。女人在路上說她是開美容院的,還說家裡有老公,對她不好她纔出來偷腥的,我們決定去她美容院內偷情,這有種別樣的感覺,而且也讓我安心了許多。
我按照她的指示停車在了一個街邊,街上的路燈好像壞掉了,周圍一片黑暗根本看不清門頭和牌子。我陪她進入了一個門頭房內,大門關閉後我們瘋狂的做起了那事兒。這一夜沒有發現任何異常的事情,甚至連我所擔憂的突然有人闖入大喊這是他老婆或是他妹都沒有。事罷,我摟着她安然入睡,她的皮膚是那麼的光滑潔白,身上既沒有疤痕甚至連個痦子都沒有。我深感自己是撿到了,這樣的美人就算什麼也不幹光抱着也是一種享受。
那一夜我都在半夢半醒當中,大約到了五點多鐘,我突然感覺自己抱着的女人不再光滑,反而有一種粗糙扎人的感覺。我睜開眼睛看向她,卻猛然驚醒過來,我的懷裡竟然抱着一個紙人,就是那種給死人燒的紙人。我連衣服都沒穿好跌跌撞撞的衝出那間店鋪,接着微亮的光我看向那家店的牌子,竟然是一個殯儀店!”
“我湊,扯吧?”我對老羅的話有些不敢置信,如果他所說的成立,那他就是和紙人睡了一夜並且翻雲覆雨實在令人難以想象,而且不少鬼故事中都有這樣的橋段發生。
老羅笑了笑說道:“我會那這種事情開玩笑嗎,我知道你認識不少醫院的朋友,自從那天后我就再也難舉了,給我找個男科的朋友看看。”
我再也不懷疑了,因爲老羅從不會那自己這方面的事兒開玩笑,這是他所標榜自豪的,每每男人的談話中他都會炫耀自己這方面的高超。只是此時我在想,或許有些傳說或鬼故事是真事兒也說不準,這就是老羅的眼睛所看到的靈異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