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子有問題?妮娜,你想說什麼,就直接和我說啊!”李雪心頭一緊,究竟是什麼事情讓妮娜這樣說呢,看來劉芳說的話,還是在妮娜心裡起了作用了。李雪心想,她沒有說出來,想聽聽妮娜究竟會說些什麼。
“妮娜這房子我感覺有些不對勁。那天晚上我在工作的時候,我聽到有人在笑,可是我回頭看你的時候,你卻已經睡着了。”林妮娜緩緩地說。
“是嗎?那又怎麼樣呢?”李雪不以爲然地問道。
“難道你不覺得奇怪嗎?”林妮娜問道。
“是啊,這有什麼啊。說不定是電視裡傳的笑聲啊。”李雪說道。她正往一個茶杯裡添着茶葉。
“可是我確定,那笑聲不是從電視裡傳出來的,就是在我身後!”林妮娜說道,聲音裡有了些許惶恐。
“唉,我的好妮娜,你看你又疑神疑鬼了,那肯定是我在笑啊,我睡覺有時候也會笑的啊。來!喝杯茶,清醒清醒呢。”李雪說着,邊將剛泡好茶葉的杯子遞到了林妮娜的手上。
林妮娜抿了口茶水說:“可是我總覺得不大對勁。你記得劉芳說的話嗎,她也叫我們搬走,難道你就不覺得裡面或許有些問題嗎?”她焦急地說道。
看來我得早點行動了,要不然這樣的話,妮娜的心理壓力就會更大了。李雪心想。
“那好吧,妮娜,明天剛好週末,我們早點起牀,我帶你去見一個人!”李雪衝着她眨眨眼睛說。
“誰啊?”林妮娜狐疑地問道。
“到時候見了,你就知道了!”李雪神秘地說。
“你早點告訴我啊,還這樣神神秘秘的,真是急人呢。”林妮娜生氣地說道。
“哎,我還是告訴你吧,我們去見五樓的那個老人,或許他知道一些什麼。”李雪說道。
晚上,李雪和林妮娜早早地就睡了,只想明天早上能夠找到那個老人。
早上,五樓的門被敲開了,開門的人正好是那個老人。“哎,你怎麼來了?”老人驚訝地問道。
“大爺,打攪您了,我們這次來,是有件事情想請問您一下。”李雪禮貌地說道。
“哦,好,好,好,來屋裡坐,屋裡坐。”老伯熱情地將她們讓進了屋。
李雪打量起客廳來。客廳裡窗明几淨,透出一股質樸的味道。窗臺上還擺着幾盆菊花,散發着幽幽的香氣。
“大爺,你們家還真漂亮啊。”李雪微笑着說道。
“哪有啊,就是寒舍,寒舍。你們先坐着,我去給你們倒杯茶。”老人起了身。
“不用了,大爺,我們剛喝茶了,纔上來的。”李雪一把拉住老人的手說。
“那好吧。你剛纔說,有些事情想問我,是什麼事情啊?”老人坐下說。
“嗯,是這樣的,我是想問下您,有關咱們小區的事情,比如說它的歷史。”李雪急急地說道,眼神裡滿是期待。
“哦,這個啊,我得想想啊。”老人緩緩地擡了擡頭,似乎陷入了沉思中,“這小區,聽人家說已經有些年頭了。”
“那有多久了呢?”李雪連忙問道。
“這小區到現在已經有三十多年了,聽他們說,以前這裡是一片荒嶺。”老人回憶着說。
“荒嶺?”李雪問道。
“是的,這裡到處都是墳地,後來的時候就開始在這裡建房子了。”老人說。
“哦,那這裡有什麼事情發生過嗎?”李雪問道,她突然覺得自己問得有些不合適,忙掩了掩嘴。
“事情?那倒是沒有聽說過。只是這裡之前挖出過一些死人的骨頭。可是這做房子,只要是開荒僻壤,哪有不挖出死人骨頭的啊。”老人說道。
“那這樣會不會不吉利啊?”李雪問道。
“哪有的事啊,這墳地都已經有好些年頭了。那八九十年代的時候,到處興建設做房子,挖墳都是常事的,這都不會有什麼的。我在鄉下的房子還是就着墳建的,我不也活到這麼一把年紀了,呵呵。人哪,只要一心向善,不作奸犯科,這人活着就會心安理得的。”老人摸着胸膛,笑着說道。
“是啊,您說得對。”李雪迴應道。她看了看身邊的林妮娜,林妮娜也跟着點點頭,沒有說話。
“大爺,那謝謝您了啊,我們就回去了,不打擾您晨練了。”李雪說着,邊起了身。
“那好的,有空就常來玩啊。”老人笑呵呵地說道,把她們送到了門口。
走到了四樓口上,李雪背靠在了樓梯扶手上,笑着問妮娜:“怎麼樣?心裡還有疑問嗎?那劉芳壓根就是瞎說的,大爺也說了,這做房子,哪有不挖墳的。你別看那些鬧市區,說不定以前還是刑場呢。”
“嗯,是啊,聽他這樣一說,我心裡倒是舒服了一些。不過,雪兒,那天晚上,我還真是聽到笑聲了。”林妮娜說道。
“唉,雪兒,我看你啊,真得好好休息啊,我睡覺說夢話,那也不是一回兩回了,那肯定是我在笑啊,我做夢做得開心啊,就笑出聲來了。好了,咱們從今天起,就不要再去想這些啦,開始咱們的新生活,怎麼樣?對了,我和你聲明一下啊,以後可不要再聽那個劉芳的了,她那張嘴啊,堅持是擾亂我們的生活。”李雪說着就蹦蹦跳跳地往樓梯下走去。
林妮娜點點頭,跟着下樓梯。
“雪兒……”突然林妮娜臉上凝注了,她扯了扯李雪的衣服。
李雪下意識地往二樓看去,只見那門縫裡有一雙眼睛正冷冰冰地盯着她們看着,然後門緩緩,緩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