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家自己住還寬敞一些,要是讓一大爺他們三戶人家住進來,我們這裡可就太擁擠了。”
後院,許大茂家地震棚內。
隨着秦京茹這話一出,王嶽便看了她一眼,緊接着他也沒說什麼,轉頭看向許大茂調侃道:“呵呵,大茂哥,你們傢什麼時候變成秦京茹當家了?難不成大茂哥你現在已經不是你們家的一家之主了?”
“哈哈哈,就許大茂這樣的慫貨,他也當不了這一家之主。
王嶽,既然秦京茹這個“一家之主”都發話了,要不就算了吧,反正問他也是白問。”傻柱哈哈笑了起來,直接把嘲諷給拉滿了。
這時,原本還有這猶豫,要不要給王嶽面子,反正他也覺得,地震棚應該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拆了,正猶豫要不要答應呢!
結果,王嶽後面這話一出,再加上自己的死對頭傻柱居然對着自己這麼冷嘲熱諷的,他怎麼受得了?
“啪!”
只見許大茂一甩手,一巴掌打在秦京茹臉上,憤怒地朝着秦京茹吼道:“閉嘴,老子都還沒發話,伱個婦道人家插什麼嘴?”
“許大茂,你敢打我?”秦京茹一臉難以置信,她怎麼也想不清楚,結婚這麼多年,除了許大茂喝醉的時候會打她幾下出出氣,其餘時間,許大茂可是不會對她動手的。
結果,自己這才說了兩句話,許大茂就給了自己一巴掌。
對面,許大茂臉色難看,他也沒想到,秦京茹居然還敢和自己叫囂了,當即又是一巴掌抽了過去。
並怒吼道:“打你怎麼了?你吃老子的,住老子的,就剩下幾個賠錢貨,老子還不能做你的主了?
你今天敢和我鬧,老子就打死你信不信?”
一時間,秦京茹左右兩邊的臉都腫了起來,不過,在看到許大茂這猙獰的樣子後,她也不敢說半句話。
見秦京茹閉嘴了,許大茂臉上這才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緊接着轉過頭瞪了一眼傻柱,然後纔看向王嶽笑道:“本來秦京茹說的也沒錯,住進來三戶人家,確實會比較擁擠,不過,既然王嶽你親自張這個口,那行,我同意了。”
“好,大茂哥大氣,那就這麼定了。”王嶽笑道。
“喲,行,許大茂,今天我對你刮目相看了,是個爺們,好樣的!”傻柱順勢拍了一記彩虹屁。
瞬間,許大茂舒坦了,只要能夠讓傻柱佩服自己,他有種就算自己淋雨也值得的感覺了。
“切,我是看在王嶽的面子上,可不是你傻柱的面子。
別以爲你當了咱們院子裡的三大爺,你在我這兒就有面子了,告訴你,屁都不是!”許大茂傲嬌道。
一旁,王嶽見他們還有閒心爭論起來,再次謝了一句許大茂,這纔看了一眼秦京茹,便轉身到了旁邊劉海中三家住的地震棚。
然而,沒等王嶽說話,劉海中剛剛已經是見識過全程的,當即笑呵呵地說道:“王嶽,不用說,我們搬過去就是了。”
“是啊,要不是住哪兒都是住,有個躲雨的地方住就不錯了。”
其他兩家也是笑呵呵地說道。
“好,那一大爺,你們現在就搬過來,我去讓閆解放和閆解曠他們來拆地震棚。”王嶽微笑着點頭道。
“行。”
劉海中答應後,王嶽便轉身去了前院。這時,前院。
衆人見王嶽回來了,閆解放連忙問道:“王嶽哥,怎麼樣,能拆嗎?”
“走吧,我帶你們去拆棚子。”王嶽點點頭說道。
說着,他又看向周雪說道:“小雪,你把咱們家搭的木板牀下面的塑料布拿出來,先讓兩個小的拿回去用,我帶他們先去拆棚子。”
“好。”周雪微笑着點頭。
儘管不知道,爲什麼自家男人會買這麼多的塑料布,但是現在能夠用得上,那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十幾分鍾後,地震棚拆下,閆解放帶着十幾個小年輕快速扛着木頭回了旁邊院子,這事兒也算是暫時過去了。
後院,秦京茹看着自己家只剩下剛剛夠住下的地震棚,臉色也是十分難看。
劉海中也注意到了秦京茹的表情,笑呵呵地和許大茂說道:“大茂啊,你家秦京茹這思想教育有點落後啊,這種大災大難面前,大家應該相互伸出援手幫忙纔是啊。
要是剛剛因爲她的話,讓你把王嶽得罪了,以王嶽在軋鋼廠的權利和地位,想整你這個副主任,那不是輕而易舉?”
話音剛落,秦京茹頓時瞪大了眼睛,因爲她也沒想到,劉海中這個老傢伙,事情都過去了,居然還在這裡拱火。
果不其然,許大茂轉頭一看,就見秦京茹臉色十分難看,剛要說話,就聽秦京茹連忙說道:“大茂,我沒有,我剛剛就是沒想起來罷了。
而且,我說的又不作數,你纔是咱們家的一家之主,你沒說話前,我說再多也不是一點兒用都沒有嗎?”
話落,許大茂臉色好了很多,真要是秦京茹和他對着幹,他今天說什麼也要讓秦京茹嚐嚐自己的厲害。
“哼,下次不會說話,就少說點。”許大茂冷哼了一聲。
隨即,他從牀板底下,拿了半瓶二鍋頭出來,有些得意地看着劉海中笑道:“一大爺,來,別管秦京茹說什麼了,王嶽那麼大度的人,不會和我計較這些的。
正好,你們住過來,也能陪我喝兩杯。”
“哈哈哈,行,那就陪你少喝點。”劉海中呵呵笑道。
秦京茹偷偷瞪了一眼劉海中,然後又轉頭瞪了一眼正在玩耍的三個姑娘,心裡想道:“哼,老孃一定要生個兒子,看你許大茂到時候還敢不敢拿我撒氣?”
再說中院,秦淮茹家地震棚裡。
棒梗坐在牀板上,看着地上髒兮兮的衣服,心裡也是氣得不行,只是,他不傻,知道不能夠和王嶽正面對着幹,於是乎便開始冥思苦想好半天。
只可惜,想了好多辦法,都覺得拿王嶽沒辦法。
這時,易中海走了過來,坐到棒梗身邊,笑呵呵地說道:“怎麼,還在想剛剛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