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棒梗,你出息了,敢對我動手了?”
前院,院子裡。
伴隨着王嶽這冰冷的聲音響起,地上的青年,也就是剛剛上山下鄉回來的棒梗,這纔回憶起來,王嶽這傢伙可不是什麼善茬。
哪怕是自詡爲四合院戰神的傻柱,在他面前都能像收拾小貓咪一樣。
“該死,我剛剛也是昏了頭,怎麼會動手推他兒子呢?”棒梗心裡暗道。
隨即,他顧不得身上髒兮兮的,也顧不得自己的臉上,還有王嶽的腳踩着,連忙道歉道:“抱歉,王叔,我就是着急上廁所,沒注意到樂樂,所以不小心推他。
剛剛也是我昏頭了,沒注意到是您,對不住,對不住啊。”
聽着這話,王嶽臉色稍微緩和了一些,也將腳從棒梗臉上擡開,緊接着他看向棒梗冷哼道:“你小子注意點,這院子裡到處都是地震棚,還有老人和孩子在,萬一你要是撞到其他人,出了問題該怎麼辦?”
“是是是。”
棒梗一邊爬起來,一邊捂着臉賠罪道:“王叔教訓的是,我一定注意。”
說着,他又急匆匆地跑了出去,看樣子真的像是急着上廁所。
望着棒梗離開的背影,王嶽轉頭看向像個泥猴子一樣的樂樂,笑着說道:“別在這裡站着了,自己去接點水沖洗一下,至於髒了的衣服,脫下來我順帶給洗了。”
“嘿嘿,知道了,爸。”樂樂嘿嘿一笑,點頭跑到周雪身邊,這時候,周雪也拿了趕緊的襯衫和褲子,等着一會兒樂樂洗乾淨了,給他換的。
地震棚內,閆埠貴笑呵呵地看着王嶽說道:“好多年沒見伱小子和人動手了,沒想到你這身手不僅一點兒沒退步,反而更厲害了。”
聞言,王嶽搖了搖頭笑道:“這麼什麼,棒梗那小子看着還行,實際上沒多少力氣。”
“呵,說起來,棒梗這小子還挺識時務的,他剛剛要是和你頂嘴,我估計還得吃苦頭呢。”閆埠貴笑道。
“到底是長大了,不像小時候那樣混蛋了。”王嶽不置可否,隨意說了句。
話音剛落,傻柱急匆匆跑了過來,因爲下着雨,所以他趕緊朝棚子裡鑽。
“咋了,柱子哥,這麼着急忙慌的做什麼?”王嶽微笑着問道。
“嗐,能有啥事兒,做飯的事情唄,大家都沒辦法生火,我準備前中後院各生一個火,到時候大家一起做飯,一起吃吧。
這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夠結束,各家都生火做飯也不現實,你覺得呢?”傻柱悠悠地點了一根菸,看着王嶽問道。
不過,沒等王嶽回答,他就看到了渾身髒兮兮的樂樂,頓時笑呵呵地問道:“樂樂,你小子,這纔多大會兒功夫,咋就變成泥猴子了?”
話音剛落,樂樂笑了笑,也沒解釋,反倒是閆埠貴詳細給他說了剛剛發生的事情。
“呵,棒梗這小子自從上山下鄉回來,懂事了不少,不過小時候那股子混勁兒還在,也就是你,他纔會立刻服軟。
這要是換了後院的劉光天劉光福兄弟,那就未必了。”傻柱呵了一聲,隨即不屑地說道。
這一世,劉光天和劉光福日子過得不錯,劉海中雖然還是經常打罵,但並非和原劇中一樣無端的,因此,這兩兄弟不僅讀完了高中,而且都進了軋鋼廠工作。
只不過,這兩兄弟也不知道是不是學到了他大哥劉光齊的白眼狼屬性,還是看到劉光齊一家人在外地瀟灑,不需要給劉海中兩口子養老,因此結了婚之後,一個二個都想往外搬。好在,每次這兩人一提這事兒,劉海中就會來請王嶽評理。
結果,王嶽也是無奈過去,都不需要王嶽說點什麼,兩兄弟就自動打消了要搬出去的想法。
畢竟,這一世,王嶽可是他們崇拜的人,他們也知道若不是有王嶽勸說劉海中,估計他們還是過着以前一樣的生活。
不過,這兩兄弟,包括閆解曠在內,都和棒梗有仇。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淮茹不理許大茂了,所以許大茂有沒有拿錢讓這三個人去奚落棒梗。
反正,現如今,棒梗回來每次見到劉光天劉光福,以及閆解曠,都是像看仇人一樣。
“少說點這些破事兒。
柱子哥,你說的我同意了,我家屋檐下,堆着的柴火,都是乾柴,也沒被雨水打溼,用得着就讓大傢伙來搬去燒火。”王嶽擺擺手,制止了傻柱繼續說下去。
“行,那我就先替大家謝謝你了,對了,還有個事兒,你的那些木方不夠,我見二大爺(閆埠貴)家的還放着,所以就讓大傢伙都先拿去用了。”傻柱說着,又看向閆埠貴說道。
不等王嶽說啥,閆埠貴笑着點頭道:“行,用得着你們就先拿去用,反正我們家和王嶽一家人住這個地震棚,也用不上。
不過,你們用完了記得還回來啊,那可是我們家辛辛苦苦搬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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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放心,用完了就給你們家搬回來。”傻柱哈哈一笑,擺擺手說道。
又簡單閒聊了幾句,他這才轉身去了中院。
不多時,樂樂換好了衣服,周雪給他扣好釦子,這才溫柔地說道:“阿嶽,樂樂這孩子長身體太快了,去年的衣服都穿不了了。”
“行,這是小事兒,等這些事兒忙完了,再帶你們一起去百貨大樓買。”王嶽微笑着說着,還對歡歡招招手。
“爸爸。”
歡歡走了過來,微笑着看着王嶽叫了一聲。
看着自家姑娘,王嶽揉了揉她的腦袋,溫聲道:“閨女,你還害怕啊?”
昨天晚上,地動山搖,歡歡直接給嚇哭了,所以王嶽擔心她還在害怕。
然而,歡歡搖了搖頭,小聲說道:“爸爸,你們在身邊,我就不怕了,我是擔心姑姑她們。”
聞言,王嶽微笑着寬慰道:“不用擔心你姑姑她們,她們現在都住在軍區大院,有你們姑父在,用不着擔心。
而且,那邊的環境,肯定比咱們家這邊好不少,吃的喝的,也會有人提供的。”
“嗯嗯,那我就不擔心了。”歡歡笑了起來,摟着王嶽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很是親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