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李長青說完,將背後的劍一個個的扔了出去。
這七把劍在托馬士的周圍形成一個直徑有五米的巨大的包圍圈。
“天圓地方,六律九章。五雷速降,萬鬼滅亡。急急如律令。”李長青盤腿坐在地上吼道。
接着,我們頭頂上方竟然出現一大片烏雲;儘管是在大晚上,這片烏雲還是很顯眼。
你問我爲什麼?因爲這片烏雲裡孕育着無數的雷電。
“五雷天心正法。”李長青大吼道。
轟隆——
一道碗口粗雷電直接從那天烏雲裡降下。
狠狠的劈在了托馬士的身上。
直接把托馬士所在的地方劈出一個直徑三米的大坑。
“臥槽,這麼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李長青。
而當事人李長青則是站起來拍拍屁股跟沒事人似的悠哉悠哉的向那大坑走去。
“吼”
突然,托馬士衣衫破爛的從那大坑裡竄出,一把抓向李長青的左胸;如果這一下抓結實了,李長青的心臟都能被掏出來。
看到托馬士突然發難,李長青腳下一點,身子向後退去;但縱使是這樣,托馬士那鋒利的指甲距離李長青的左胸也只有一米左右。
一米的距離,在托馬士的眼裡也就跟沒有一樣。
“少掌門。”一名道士衝過去擋在了李長青的身前。
噗呲——
托馬士的手也伸進了這名道士的胸膛裡。
接着,托馬士手上一用力從這名道士的胸膛裡拔了出來。
隨後,托馬士張開手掌,一顆血琳琳的心臟出現在他掌中;而且這顆心臟還在不斷的抽搐跳動着。
“草尼瑪。”李長青看到這一幕,眼睛瞬間就紅了;眼淚跟不要錢似的往下流。
而周圍的道士也是怒氣沖天的看着托馬士。
就在那一瞬間,托馬士也是被這股氣勢給鎮住了。
不過隨後,托馬士臉上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今天,你們一個都走不了。”托馬士邪笑着說。
“不殺你,我便對不起死去的師兄。”李長青收起一把劍後說道。
“那就來啊!”托馬士把手裡的心臟丟在地上,一腳踩了個粉碎。
“呵。”李長青輕笑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張符貼在了木劍上念道:“天圓地方,六甲九章。四時五行,青赤白黃。太乙爲師,除去兇殃。急急如律令。”
隨後,李長青手中的木劍便再次閃起了電光;只不過這次的電光比剛纔更勝。
“看我宰了你夠日的。”說完李長青拔腿衝了上去。
手中的木劍更是揮舞的密不透風,一時之間竟把托馬士逼得節節後退。
“一隻沒有屍氣的殭屍,你叼尼瑪了個八字。”李長青開口嘲諷道。
“我是高貴的血族。”托馬士說道。
“高貴你大爺。”說完,李長青瞅準機會,一劍砍在托馬士的胳膊上。
瞬間,托馬士的胳膊上騰起一陣白煙!
“啊。”托馬士慘叫一聲向後猛退。
“草你大爺,還特麼想跑?”李長青執劍追了過去。
途中,李長青不斷的收起插在地上的木劍;不一會兒,李長青的背後已經插了四把木劍。
“把劍丟給我。”李長青回頭瞥了背後揹着的四把劍後向我吼道。
“好。”我強忍着身上傳來的痛楚想站起來,卻無奈雙腿像灌了鉛似的,根本邁不動一步。
“少掌門,接劍。”這時,一個道士撿起餘下的兩把劍給李長青扔了過去。
“好。”李長青跳起來接住這兩把劍,隨後將背後的四把劍跟手裡的劍一起丟向了空中。
“五雷煞空,天威其中。仁赦赤子,伐魔。五方五雷,赫赫雄威。”李長青掐了個手訣吼道。
接着,這七把劍分出一把落在了李長青的手中,而其他的六把則狠狠的插在了托馬士的周圍。
隨後,這六把劍閃出無數的電光,形成一個完全由雷電構成的結界。
“不愧是青城山百年難出的天才啊!這麼年輕就能用出這麼強的道術。”周圍衆人紛紛議論道。
其實他們只是看到了李長青風光的一面,可誰又知道李長青用出這一招後需要付出多大的代價?受多重的內傷?遭到多少的反噬。
“長青。”我喊道。
“沒事,放心吧兵哥!今兒我就宰了他替你跟死去的師兄報仇。”說着,李長青拿着木劍便衝進了那結界裡。
在這結界裡,李長青就是主宰,但凡托馬士有一絲想要攻擊李長青的動作,都會有一道雷電阻斷他的攻擊。
他的攻擊被阻斷之後,迎來的便只有李長青那含恨而發的一劍。
不一會兒,托馬士身上已經盡是冒着黑煙的傷口了。
“奶奶的,打的老子都累了。”李長青退出那結界後說道。
“不跟你玩了。”李長青把手裡的那把劍丟在天上吼道:“五雷天心正法。”
隨後,一道碗口粗的雷電自天上的烏雲直接劈下,通過李長青扔在空中的木劍,傳到了那結界中。
瞬間,托馬士便慘叫了起來。
而李長青的嘴角也開始溢出了鮮血。
果然,縱使李長青用起這一招來看似很輕鬆,但還是負荷挺大的。
終於,轟隆一聲巨響之後,李長青半跪在了地上。
而托馬士則是跪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長青,你沒事吧?”我費力的走到李長青身邊後把他扶了起來。
“沒事,就是不知道那孫子死沒死。”李長青虛弱的說。
“你可以了,你年紀輕輕就可以單獨對付一隻綠眼殭屍,這在同齡人中,可是一個都沒有。”我笑道。
“行了,還安慰我?你打不過他麼?什麼叫就我一個?張瑾打不過?還是張天打不過?魔道的人能勝過綠眼殭屍的人雖不算多,但要說勝過一個吸血鬼的,那真是大有人在。”李長青白了我一眼後說道。
“你能跟人家比啊?人家可都是掌門!再說了!人家從小就開始練習道術跟邪術的,哪像你!三天打漁,兩天曬網。”我打趣着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