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對這種異樣的感覺而感到奇怪的時候,旁邊一位戴着墨鏡的老頭主動的坐到了我的旁邊,神秘兮兮的說道:“亂絲無頭實難擇,拉拉扯扯怎奈何,有道是口舌官事消散開,不由喜氣眉稍來。”
聽到這個的人話,我不由得苦笑着說道:“金點子掛的念四?”
“老海蒼才爲的是搬山苗食,求一個算柳金山銀山。”墨鏡老頭笑着對我說道。
明白了老先生意思之後,我抱了抱拳,對着老先生說道:“挑的什麼萬兒?”
“桌面萬帶亮青子。”墨鏡老頭說完之後,端起我的酒杯直接一飲而盡。
我索性也就不在客套,直接開頭說道:“龐老先生能否指教後生該如何是好?”
墨鏡老頭看着我,依舊是笑着說道:“小子是被遇到了什麼東西,但是這東西不會傷人,求得是託你辦事而已。”
“僅此而已?”聽到老先生的話,我也立即明白了剛纔爲何我會有那種感覺,所以又說道:“小子斗膽求龐老先生賜教。”
墨鏡老頭笑嘻嘻的摘下了自己的墨鏡,對我說道:“無妨,相見就是緣分,我自會幫你。”
說完,墨鏡老頭從懷裡取出了一個黑色的收納盒,三指纏在一起,點了點杯中酒,又點了點我的額頭,頓時我就感覺到一陣清涼。
“多謝龐老先生。”我恭敬的說道。
“無妨,但是這東西還需要你幫她解決一件事,否則真的不好送走。”墨鏡老頭說道。
“小子明白。”我再一次恭敬的說道,“還請龐老先生賜教該如何替其辦事。”
墨鏡老頭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可是判官後人?”
聽到墨鏡老頭的話,我頓時大驚失色,立馬說道:“不是,我只不過是個普通警察。”雖然我不知道眼前的這個老頭是如何看出我身份的,但是從目前的情況來看,我還是保密我的真實身份要更好一點。
“不說也罷。”墨鏡老頭微微笑着,對我繼續說道:“有緣人的後人,老朽自是會鼎力相助,你且放心就好。”
說完,墨鏡老頭將靈體的事情告訴了我。臨走時又對我說道:“這是我的電話號碼,有需要直接打電話給我就好。”我點了點頭,但是沒有在多說話。
待墨鏡老頭走後,我想起他所說的話,直接走向了那對賣燒烤的夫婦。
“老闆,我們點的燒烤什麼時候好啊?”我佯裝成催上餐的人說道,同時也仔細的打量起了眼前的這對夫婦。
從外觀看起來,他們的年紀似乎不小,畢竟每天風吹日曬,賺來的錢也僅僅只夠維持養家的基本需求,好一點的補品、化妝品是不可能購買的。但是從他們的眼角和額頭皮膚來看,眼角皺紋頗多,但是額頭的皮膚還算緊緻,所以實際年齡在45-55左右。
男老闆的手上沒有老年斑,但手指粗大且黝黑,應該是常年接觸燒烤留下的痕跡,而女老闆的手明顯發白,與日曬發黑的胳膊顏色不成比例,應該是經常洗菜造成的,所以這對夫婦至少在我們學校門口工作有3-5年左右了。
“你們是哪一桌啊,人太多,彆着急,我們都是按單子順序來的。”女老闆回覆着我。趁女老闆說話之際,我仔細的觀察了她的面部,發現她的左眼睛好像沒有什麼神采,空洞洞的直視前方,很有可能已經瞎掉了。
“哦,沒事,你們來這裡賣燒烤幾年了啊?”我繼續套着近乎。
當我說出這話的時候,明顯看到男老闆的手裡一頓,緊接着又繼續忙碌起來,和我說道:“有個五年了,哎。”男老闆沒有繼續說什麼,我知道他一定是有什麼不方便的,所以我直接發動明目,發現男老闆的肩旁上生氣顏色很正常,所以斷定他是個好人。
既然人家不想說,我也就不好意思往下問了,轉身又走了回去,繼續思考起剛纔那個龐老先生對我說的話。
這時候,沈靈和何曉飛走了回來。
“選好了?”我喝着啤酒問道。
何曉飛見我自己幹喝,於是主動和我碰了一下杯子說道:“嗯,靈兒姐姐選了不少。”
“對了,吳亮怎麼辦?”我對沈靈問道,畢竟今晚上我沒有去參加抓捕吳亮的行動。
沈靈擺擺手,也喝了一杯酒,笑嘻嘻的說道:“沒事,***和技術劉去了,咱們今晚上放假,我叔叔特批的。”既然沈靈這樣說,我也就不在乎了,反正吳亮也跑不了,今晚吃飽喝足,明天直接去局裡審他就行了。
“來,乾杯,爲了勝利。”我主動提議幹一次杯。
“乾杯。”沈靈和何曉飛開心的迴應道。
吃完飯後,沈靈自然是不能開車了,所以我把宿舍老四叫了出來,讓他幫忙把沈靈的車停到學校旁邊的酒店了,今晚上沈靈就不回家睡覺了。
送沈靈到酒店之後,我和何曉飛沒有多待,直接回了宿舍,其實我還是挺想和沈靈再多說一會話的,只是靈體的事讓我有點放不下。
晚上,躺在牀上,我給沈靈發消息問道:睡了嗎?
沒呢。
問你個事,宗教局的王廣利你認識嗎?
不認識,怎麼了?沈靈隔了一會,給我回復說道。
想找宗教局的人問點事。我快速的在微信上回復她。
我知道地址,等吳亮這個案子結束,我陪你去吧。沈靈又隔了幾分鐘給我回復過來。
謝謝,快睡覺吧。
晚安。
第二天一大早,沈靈就出現在了我們的宿舍樓下。
“早啊,靈兒姐姐。”何曉飛主動的打了個招呼。
沈靈和何曉飛打了招呼之後,發現我卻不在這,四處看了一眼,問道:“盧歡呢?”
“他買早飯去了。” 何曉飛指着圖書館說道。
在沈靈車上吃完包子後,沈靈說道:“走吧,回局裡去審一下吳亮去,昨晚上***和技術劉把他給逮回來了,但是還沒審。”
“好。”不多會,我們就到了耀州市公安局,而技術劉早就提前到了。
“來,盧歡,今早上霍隊讓我給你和何曉飛的禮物。”技術劉搖了搖手裡的禮品盒說道:“猜一猜是什麼?”
“不用問,肯定是顧問證。”我笑着說道。
“真沒意思啊,沈組,你看看,直男。”技術劉衝着沈靈吐槽道。
“要你管。”沈靈笑着反駁道。
我打開霍隊的禮物,發現果然是我和何曉飛的特別刑事顧問的案件,只是沒想到霍隊給了我一個大驚喜,我和何曉飛居然是二級警督,這樣就直接和沈靈平起平坐了。
我笑着把證件扔給何曉飛,又給沈靈看了一眼說道:“以後我們就是平級了。”結果沈靈和技術劉徹底不淡定了,一個說着自己辛辛苦苦破了無數案子纔上來的二級警督,一個喊着技術科理工男哪有出頭之日,非要我做他的老師。
反倒是何曉飛非常淡定的問了一句,“這個二級警督給多少錢。”
“滾。”沈靈和技術劉異口同聲的說道。
鬧完之後,我們來到了公安局的審訊室,而吳亮也被帶了過來。
“吳老闆,想不到我們又見面了吧。”沈靈笑着說道,“上次可是被你給騙了啊。”
“上次?我說的都是實話,不過我很好奇,你們怎麼抓住我的?”吳亮往椅子後一趟,雙手抱在胸前,挑釁地看着我們說道,“有證據嗎?”
我打開手機錄音,對着吳亮說道:“我們還是聽聽馮北章怎麼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