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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七章 何以爲報?何不以身相許!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何以爲報?何不以身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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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伏威已經臣服在我手下了!”秦然語氣平淡,可在雙龍聽來如同天降轟雷。

擁兵數萬,堪稱一時霸主的江淮軍大總管杜伏威,僅僅相隔幾個時辰,居然臣服在了師父手下,這聽起來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雙龍由衷的稱讚,“師父神威蓋世,我們欽佩至極。”

秦然哈哈笑了兩聲,隨後道:“那杜伏威頗爲看重你們兩個,所以我想讓子陵替我坐鎮江淮軍,杜伏威已經答應我,只要子陵過去,便可自領一軍,統萬人!子陵,你可願意?”

徐子陵興奮難耐,重重行了一禮,“多謝師父!我願意!”

寇仲焦急道:“師父,我呢?我也要領軍作戰!”

秦然將目光放在寇仲身上,沉聲道:“小仲,你的任務比子陵要艱鉅得多,我打算讓你去瓦崗寨,瓦崗寨的勢力緊靠着這裡,你可願前往瓦崗,潛伏其中,假以時日,你我內外交應,一舉擊破瓦崗,如何?”

寇仲向來膽子大,性格豪邁,也不害怕,神情肅穆道,“寇仲願往!”

“很好,你們皆是我的左膀右臂,想來定不會讓我失望,小仲,瓦崗寨大龍頭實際爲翟讓,但李密後來者居上,掌控了瓦崗寨的大部分勢力,你此去瓦崗,親近翟讓,再想辦法離間翟讓和李密,嗯嗯。我在讓江淮軍配合你演上幾場獲得功績,以你的資質和實力,很快便可脫穎而出……”

秦然叮囑加出謀劃策的佈局。

雙龍則細心聽講。

至夜半時分,雙龍匆匆離開了飛馬牧場,一人前往江淮軍,一人前往瓦崗寨。在他們的背後,秦然目光悠遠,“雙龍啊雙龍,合則爲龍,分開……最多是攪動風雲的大蛇……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送走二人後,秦然看了看天色,也沒有回去休息,而是轉身朝着內堡後柳園行去。

柳園位於內堡之東,有十多間房舍,旁邊就是廚房,負責供應內堡中上下人等的飲食。

此時正值深夜,天地之間仍是一片漆黑,柳園廚房內卻已燈火通明。

近十位廚師、雜役已開始在廚房中忙碌,

爲內堡中近百口人準備早餐。

當秦然來到廚房後,廚師雜役們大感吃驚,紛紛行禮參拜之餘,心裡不免好奇:這位一身光鮮,瀟灑俊逸的公子爺,來廚房這等地方做甚?難道是嫌昨晚宴會的飯菜不可口,上這兒找茬來了?堂堂大宗師級別的高手,不該這麼閒得無聊吧?

正心中忐忑時,就見秦然微笑着,示意大家不要多禮:“大夥兒且忙着,不必管我,我就是來看一看。不要因爲我,耽擱了內堡上百口人的朝食。”

見他態度隨和,言辭親切,廚師雜役們鬆了口氣,放鬆下來,繼續工作去了。

秦然尋人問出專爲商秀珣準備早餐的竈臺在哪,便悠然踱了過去。

過去一看,只見那位負責爲商秀珣準備早餐的廚師,一副如臨大敵,如履薄冰的樣子,神情專注地揉着面。

方纔秦然到來,其餘廚師、雜役都小心問候着,唯有這位四十多歲的大師傅,完全沒有留意到秦然的到來,一直在專注地做着自己的事。

沒辦法,美人兒場主的口味,實在太挑剔了。做出的餐點,稍不趁她心意,便有可能被解僱,失去這份薪酬豐厚的差事。這教這位大師傅如何敢分心旁顧?

秦然在旁看了一會兒,突然問:“在做包子?”

那大師傅正全神貫注,不防有人突然在耳邊說話,頓時嚇了一跳,一臉惱火地側過頭來,剛要喝斥,忽看清了秦然的模樣。

大師傅又是一驚,怒容消斂,口稱恕罪,就要行禮。

秦然和聲說道:“不必多禮,是我打擾你了。”笑了笑,又道:“商場主的口味,很難伺候吧?”

那大師傅尷尬一笑,唯唯諾諾,不敢多說,但面上神情,顯是對秦然的話深以爲然。

秦然又道:“不如這樣,今天這頓早餐,我來做吧。”

大師傅一驚:“這如何使得?公子萬金之軀,又是貴客,怎能讓您執此賤業?”

“賤業?”秦然不以爲然一笑,“民以食爲天,自古以來,飲食就是治國第一大道。廚房工作,怎會是賤業?”

說話間,他挽起袖子,笑道:“勞煩師傅爲我打一打下手。”

“這……”大師傅一臉爲難,一來不敢讓秦然這貴客動手下廚,二來怕秦然手藝不行,做出的早點不合場主胃口。到時候場主必不會責怪秦然,他這個大師傅怕是就得代爲受過了。

秦然也不解釋,只笑道:“麻煩師傅爲我取一袋粟米,一包生面粉來。”

“粟米?”大師傅不解,問道:“粟米口感粗糙扎嘴,場主向來是不吃的。麪粉的話,這裡就有發好的面,公子爲何還要生面粉?”

秦然這下得解釋一番了:“我要做的早點,須得用死麪(未發酵的面)做皮。發好的面,反而不合用。至於粟米,之所以粗糙扎嘴,只因脫殼未淨,有穀殼殘留,口感纔會不好。本公子自有特別的脫殼辦法,師傅只需幫我取來便是。”

大師傅拗不過他,照他吩咐,將生面粉、粟米取來了。

論起廚藝,秦然原本是一般的,僅限於能吃而已,但他現在的實力已登至大宗師之境,對於自身身體的把控早已入微,更是有着近乎於過目不忘的能力,無論是廚藝,還是樂器等技巧類,他都略微學習,便可信手捏來。

秦然又吩咐大師傅爲他備下鮮羊肉、羊大骨、鮮魚、豬皮、子母油、小磨香油、黃酒、甜麪醬、白糖、紫菜等食材、佐料。

大師傅照他吩咐,取食材時,秦然親自動手,爲脫殼不徹底的粟米二次脫殼。

粟米就是小米,自夏朝以前,就是中原大地炎黃子民的主食。到隋時,仍然是民間的主糧。但自小麥、稻米興起後,富貴人家的餐桌上,便漸漸沒有了小米的地位。

其中最大原因,就在於小米吃起來粗糙扎嘴,口感遠不及麪粉、大米。

而小米之所以口感不好,則是因爲脫殼技術不過關。

一粒小米,直徑不過一毫米,以隋時的技術,真沒辦法將如此細小的米粒脫殼乾淨。以至於米粒之上,常殘留大量穀殼,導致口感不行。

但這難不倒秦然。

他拿起裝着小米的麻布口袋,在袋子上輕輕拍了兩掌,真氣鼓動,隨後便將小米倒進鍋裡,用水一漂,就見水面上,漂滿了一層細碎的穀殼。

倒去穀殼,再漂洗兩遍,鍋中小米,便粒粒澄黃,顆顆乾淨,不見一絲穀殼殘留。

大師傅看得目瞪口呆,全沒有想到,武功居然還有這種用途,居然還能給穀子脫殼!

秦然的表演還在繼續。

他將小米燉上,小火慢熬,之後開始和生面。和麪時,他雙手時輕時重,時快時慢,時而揉制,時而抓捏,時而拍打,分明是一套擒拿掌法。

那麪糰在他手中不斷變幻形態,不進擠出一些雜質,被他隨手揮去。揉了足足一刻鐘,麪糰體積赫然縮小了五分之一,變得筋道透亮,一看就讓人食指大動。

備好了面,秦然又開始制餡。

他先將大量的羊大骨、鮮魚、豬皮及姜、蔥等佐料放入大鍋,以熬製膠凍。

因時間有限,又沒有高壓鍋,秦然便一手按住鍋蓋,另一隻手放到鍋底,隔着尺半距離發功一催,鍋底頓時熱浪滾滾,鍋中水很快便沸了,大量蒸汽冒出,企圖衝開鍋蓋,卻被他一手壓制。

只片刻,鍋中便散發出誘人異香,令人食指大動,暗嚥唾沫。

此時此刻,不但這大師傅目瞪口呆,其他注意到秦然下廚的廚師、雜役們,也情不自禁地放下了手頭的事,呆呆地看着他施爲。

“內家真氣,還能這麼用啊!用來催火?太奢侈了吧?”

“難以想象!難以置信!”

“難道以後做廚師,還得有一身雄厚的內力不成?”

“還好還好,不是哪個武林高手,都能像秦公子一樣,放下身段用武功做飯的。否則我們這些人,還不個個都得失業啊?”

一刻鐘後,鍋中羊大骨裡的骨髓便被熬出,與熬化的鮮魚、豬皮混成一團,不分彼此。

秦然遂收了手段,開鍋放入黃酒、香油,又合上鍋蓋,讓竈臺小火繼續慢熬,使骨肉分離,雜質下沉,清質上升。自己則開始剁鮮羊肉制主餡。

他先以掌勁轟擊鮮羊肉,震碎內部堅韌筋絡,卻不損纖維,不使肉|汁外溢。之後刀落如雨,將羊肉剁成細餡,又摻入各種佐料拌勻。

主餡制好時,鍋裡的肉湯,也已熬好。秦然便取潔淨紗布,蒙在另一口鍋的鍋口,將湯鍋內的鮮湯,以大勺舀出,倒入另一口鍋中。

有紗布過濾,只有清湯進了另一口鍋中。湯中碎羊肉、碎魚肉、碎豬皮等雜質,則留在了紗布上。

秦然又將那清湯放到小火上,一邊熬製,一邊放入少量紫菜粉,以替代這時代沒有的味精。稍熬一陣,他便熄了火,使清亮鮮湯自然冷卻、凝固。

冬日寒冷,無需多久,這由羊骨髓、鮮魚凍質、融化豬皮混合而成的鮮湯,便會慢慢凝成一層半透明的膠質。

死麪皮、肉餡、肉凍膠質,這三樣加起來,灌湯包的製作材料,便已算是配備齊全。而在華夏曆史上,灌湯包最早也要到北宋纔會出現。

秦然自信,以他的手段、配方,製出的這超時代的美食,一定能讓商秀珣吃得讚不絕口,徹底俘虜美人兒場主的胃。

準備好了材料,正要做包子時,秦然忽然發現,廚房裡只有大蒸籠,沒有小蒸籠。

這可不行,灌湯包怎能用大蒸籠蒸呢?

沒得說,秦然又是自己動手,以精妙刀法削竹蔑,做蒸籠。

廚房師傅們已經目瞪口呆到麻木了。

誰見過像秦然這樣,不但一手包辦紅案白案,甚至連廚具都能現場製作的?

更過份的是,他還用武功!

熬湯用內家真氣催火,揉麪用高深擒拿掌法,剁餡兒、削蔑都是用的精妙超卓的刀法!

這叫什麼?

這就叫食神啊!

還好秦然不會來跟他們搶工作,還好沒哪個武林高手,會像秦然這麼無聊。否則,這還讓他們這些廚房大師傅,以後怎麼混啊!

天矇矇亮時,商秀珣來到早餐廳中,坐在場主專座上,等着早餐上來。

“最近廚房大師傅已經沒什麼新菜式了,翻來覆去都總是那幾樣,讓人吃得膩味。”商秀珣一邊等着早餐,一邊在心裡想着:“是不是要換個人了?還是先等一陣,先讓他學一學秦然公子的新食譜?”

這嬌俏的吃貨,每天起來,頭等大事便是考慮一天的吃食。其它事情,統統放到一邊。

正考慮是否要另聘一個廚房大師傅時,她的早餐上來了。

“咦,這是?”

看着心腹婢女馥兒端上來的一盅黃澄澄、香噴噴的濃粥,以及一個直徑不過一尺,從未見過的小號蒸籠,商秀珣心中不由有了些好奇,對今天的早餐,也莫明有了點新的期待。

澄黃噴香的小米濃粥,表面飄着一層如同釉質的脂肪層,不冒汽,不起泡,看上去好像涼品,端在手裡,粥盅卻熱乎乎的,暖手暖心。

商秀珣眯起美眸,皺了皺嬌俏瓊鼻,細嗅粥香,只覺一股柔和甜美的鮮香,直浸心脾。

她拿起一支調羹,輕輕撥開那層釉質般的脂肪,頓時一股熱氣騰起,鮮香一下變得濃郁起來,令她胃口大開。

舀了一調羹濃粥,商秀珣微微張開柔軟香脣,吹了吹,淺嘗一口,閉上雙眼,細細品味,過了好一陣,她才呼出一口長氣,睜開眼,脣角綻出一抹滿意的笑意。

“好久沒吃過這麼香甜美味的粥了。”她問婢女馥兒:“這是什麼粥?”

馥兒笑嘻嘻說道:“回大小姐,這就是粟米粥呀!”

“粟米?”商秀珣美眸中透出一抹訝然,顯是覺得不可思議:“粟米有這麼好吃?”

商家雖不入世家門閥,但也是富甲一方的大土豪,哪裡會吃粟米這種口感粗糙的糧食?從小到大,商秀珣就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養出一副挑剔的胃口。

因此,她還真沒見過粟米。

“粟米本來不好吃的。”馥兒笑道:“糙得很,又扎嘴,普通的牧場子弟,都不愛吃的。但大小姐吃的這盅粟米粥,來歷可不一般。容婢子先賣個關子,請大小姐先品嚐這一籠灌湯包。”

“什麼包?”商秀珣又聽到了一個新鮮名字,隱隱又有點熟悉,似乎,在秦然贈予的食譜中,看到過這個餐點名?

“灌、湯、包。”馥兒送早點來前,就已得了指點,當即打開小蒸籠的蓋子,將裡面的內容顯露出來。

只見那小蒸籠裡,由裁成細細長條狀,密密鋪疊在一起的荷葉爲底襯。荷葉底襯上,立着八隻熱氣騰騰、晶瑩剔透、宛如白玉琢成的小包子。

還沒嚐到滋味,光看那八隻小包子好像藝術品一般的品相,商秀珣便有了驚喜之感。

馥兒用一雙銀筷,夾了一隻小包子,放到口碟中,遞到商秀珣面前,笑道:“大小姐,快趁熱吃,這灌湯包呀,涼了可就不好吃了。”

商秀珣接過銀筷、口碟,夾起小包,就待品嚐。

這時,馥兒忽提醒:“大小姐,要小口吃哦,最好先咬破皮兒,淺吸一口,會有特別的驚喜呢!”

馥兒在往廚房給商秀珣取早餐時,便已嘗過這種湯包,早知此新鮮餐點的美味,併爲之深深折服。

不但是她,廚房裡所有的廚師、雜役,都對小米粥、灌湯包讚不絕口,感慨生平從未吃過如此美味的餐點。

這並非恭維,而是發自肺腑的讚揚。那大師傅甚至當場就要拜秦然爲師,不求學到他以武功做餐點的絕技,只求秦然能指點一二,便受用不盡了。

現在,嘗過餐點那無比鮮美滋味的馥兒,便一臉期待地看着商秀珣,盼能從她臉上,看到驚喜的意味。

只見商秀珣照馥兒指點,將小包遞至脣邊,用那雪白光滑若珍珠米般的齊整小齒,小心翼翼地咬破包子皮兒,再輕輕一吸。

只這一吸,商秀珣便覺一股前所未有的鮮美滋味,在口中融化開來,衝擊着她的味蕾,誘|惑着她的腸胃,令她舒服得眯起了雙眼,俏臉上滿是驚喜。

“好美味!”她驚歎着,又吸一口,眯眼細品,又嘆一聲:“太美味了!”

吸完湯汁,她將那恰夠她一口吃下的小包喂入口中,鼓着光潔的腮幫,細細咀嚼,一邊吃一邊連連點頭。

一隻湯包下了肚,商秀珣一口氣都不歇,自己夾起一隻湯包,又先吸湯汁,再吃包子。如是再三,直到整籠八隻小包,都被她一掃而空,她才滿意地呼了一口氣,脣角帶着動人的笑意,對馥兒說道:

“今天廚房大師傅突然開竅啦?居然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餐點。從小到大,我吃過美食無數,卻從無一味美食,能抵得上今天這籠小湯包。還有這粟米粥,也是美味無比,堪稱驚喜。,馥兒,把大師傅叫來,我得好好問問他,爲什麼以前就沒這麼用心過?”

馥兒噗哧一笑,說道:“大小姐呀,您可誤會啦!咱們廚房那些大師傅,可沒一位能做出如此美味的餐點呢!”

“不是咱們廚房大師傅做的?”商秀珣訝然:“那是誰做的?”

“秀珣,早餐吃可還趁意?”馥兒還未回答,秦然的聲音,便自餐廳門外傳來。

馥兒上前收拾餐具,同時在商秀珣耳畔輕聲道:“是秦然公子親自下廚做的哦!他寅時二刻(凌晨四點左右),天最冷最黑時,便去了廚房,施展絕妙手段,爲大小姐您做了這餐早點。廚師大師傅們對秦然公子的技藝,驚爲天人,有人甚至說他簡直就是竈王下凡,食神在世呢!”

說罷,她朝聽呆了的商秀珣擠了擠眼,拿起收拾好的餐具,轉身出門。

出門時,與剛進門的秦然擦肩而過,馥兒朝秦然嘻嘻一笑,給了他一個嬌俏的眼神,快步離去了。

秦然進到餐桌前,對着商秀珣微微一笑,又問道:“秀珣,早餐的粟米粥、灌湯包,可還合你胃口?”

“你……”商秀珣俏臉生霞,螓首微垂,品味心中那甜滋滋的味道,細聲道:“早餐很美味,從未有過如此美味的體驗,秦公子,你有心啦!”

秦然笑道:“沒什麼,能博秀珣一笑,我心願足矣。”

“可是,你身爲大宗師,屈尊爲我下廚,如此,如此看重,教秀珣何以爲報?”想到以秦然的身份,居然半夜就起來,去廚房爲自己精心準備早餐,且技藝還如此神乎其神,做出的早餐一下就征服了自己的胃,商秀珣芳心中,一時不由百味陳雜。

“何以爲報?”秦然忽露出溫和笑意,走到商秀珣身畔,捉住她一隻纖長玉手,合在自己溫暖寬大的掌心,凝視着她的雙眼,柔聲道:“以身相許,如何?”

與此同時,他暗暗發動氣運金龍攜帶的技能‘皇道氣魄’:強行增加好感度/忠誠度。

無形的波動自秦然爲中心,向西面八方悄然散去。

商秀珣看到他笑容, 就像綿延月餘的陰雨後,突然看到了一束投入窗櫺的陽光,芳心裡面,盡是欣喜甜蜜。

隨後又被秦然捉住小手,吃了一驚。

再聽到他居然說要她“以身相許”,更是霎時間俏臉變作通紅。

“你你你…你在胡說什麼啊!”

她結結巴巴地說着,心兒怦怦亂跳,如醞仙釀的一對美眸,更是媚得快要滴出水來。

她是如此心慌意亂,以至於都忘了將手兒,自秦然大手包裹中抽出來。

“我有沒有胡說,秀珣心知肚明,又何必逃避呢?”秦然凝視商秀珣雙眼,微笑道:“我第一次見到秀珣時,便對秀珣一見鍾情,恍惚覺天女降世。”

聽到他這番話,商秀珣頓時屏住了呼吸,羞澀得連玉頸都泛起了紅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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