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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六章 投美人所好,威凌杜伏威(二百字)

第二百六十六章 投美人所好,威凌杜伏威(二百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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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過三巡,秦然砸吧砸吧嘴巴,對飯桌上味道有些寡淡的菜餚有些失望,時代侷限,缺乏調味料,縱使有些食材本身就很美味,可這豐盛的菜餚整體來看,秦然依然覺得強差人意。

而他又記得,這美人場主商秀珣,平日裡沒多少愛好,唯獨喜好美食,雙龍最初能加入飛馬牧場,應聘的便是廚子職位,而秦然既然來此,自然投其所好,早做了準備,

心思流轉,見氣氛正酣,秦然微微一笑,“久聞場主喜好美食,我有寶物,願贈予場主,博場主一笑。”

“寶物?”商秀珣美眸中,閃過一抹好奇:“還請公子賜教,秀珣拭目以待。”

秦然笑吟吟地自袖中取出兩本小冊子,遞給了商秀珣。

商秀珣伸出纖長玉手接過兩本冊子,動作極之輕柔地翻開第一本封面,

衆人皆是滿心好奇,都想看看這寶物到底是什麼。

商秀珣翻看着第一本小冊子,神情專注,目露驚喜,“居然還能這樣做,沒想到公子居然對飲食之道,也有如此深的研究!”

沒錯,秦然給商秀珣的兩本冊子,沒什麼特別的,就是兩冊食譜、菜譜,

華夏大地,就是吃貨的天地,而這兩本冊子,對商秀珣來說,也恰恰是投她所好。

因爲商秀珣這位美人兒場主,生平沒有別的愛好,就是食不厭精、膾不厭細,是個標準的可愛吃貨。

她對飲食異常挑剔,特別喜愛嚐鮮。她的專用廚師,也總是走馬燈一般的換人,稍做出不合她口味的飲食,便會被毫不留情的解僱。

對付商秀珣這樣的吃貨,秦然自然也有特別的手段。

要知道,雖說大隋極盛時,富有四海,廣納百川,大量引入西域、東南等外域的新奇食材、烹飪手法,飲食文化較之前代有了大發展,但比起後世,仍然十分單調。

烹飪手段,以蒸、煮、烙、煎、炸、烤爲主,菜餚方面,以炙品【燒烤】、膾品【生魚片】、脯品【肉脯、果脯】,羹、菹齏【將蔬菜搗成泥,慘不忍睹】、素菜糕點等爲主,沒有後世華夏餐桌上,令人百吃不厭、口味繁多的火鍋,炒菜。

主食種類還算豐富。

饅頭、包子、煎餅、米飯、小粥、麪條都出現了,但餃子、月餅等包餡兒美食還沒蹤影。且現有的包子等包餡兒麪食的餡種,遠遠不及後世種類豐富,花樣繁多。

秦然送給商秀珣的兩本小冊子,就記錄了後世各種主食、菜餚、糕點的做法。其中一些在這個時代沒有出現的食材、輔料,秦然也想到了用已有的食材替代之法。

就連此時代沒有的廚具,比如炒鍋、火鍋、烤爐等,他都做了個附冊,詳細描述如何製造種種廚具。固然不能大規模工業化製造,但請巧匠訂製幾件,供商秀珣私人使用,還是不成問題的。

商秀珣將兩本冊子一一翻看,一邊看,還一邊不由自主地眯起美眸,小嘴兒不時咂巴兩下,那可愛的丁香小舌,也不時探出舌尖,舔舔嬌嫩的櫻脣。顯然是在想象其中各種前所未見的,新奇美食的滋味。

“公子有心了,秀珣很喜歡。”

翻看完兩本冊子,見第二冊竟還附錄了幾樣廚具的打造方法,商秀珣芳心裡,莫明生出一股甜蜜的喜意。

她衝秦然嫣然一笑,俏生生道:“公子費了偌大心思,投秀珣所好,不知對秀珣……有何所求呢?”

“別無所求。”秦然直視商秀珣美眸,微微一笑道:“唯願博美人一笑。”

待得了秦然饋贈的飲食冊子,看到那些明顯費了他偌大心思的新奇食譜,看到他甚至不惜親自設計新的廚具,只爲投她所好,博她一笑,

商秀珣不由心神搖曳,雙頰微紅,低頭側目,強自鎮定地說道:“公子說笑了,公子乃天下絕頂的人物,秀珣不過江湖草莽,哪裡配得公子如此看重?”

“哈哈,場主何必妄自菲薄,場主豔冠天下,天下誰人不知!”秦然恭維了一句,隨後便沒再多說什麼,初次見面,不必這麼急色。

一場宴席,賓主盡歡。

宴會後,一中年男子面色難看,面帶焦急的快步走了出去,此人正是牧場高層之一的陶叔盛。

飛馬牧場盛產重要的戰略物資,戰馬,盛世也就罷了,但在這亂世,明眼人都看的出來,飛馬牧場乃是各方勢力必爭之地,一些心思活絡的牧場高層便開始接觸各大勢力。

三執事陶叔盛便是其中一位,他早就秘密投靠了瓦崗寨的李密,計劃配合李密奪取飛馬牧場。

秦然沒出現之前還好,秦然的出現,還大手筆的將飛馬牧場所有戰馬全部買了下來,這讓有所圖謀的陶叔盛大急,認爲這亂了李密奪取牧場大計,便匆匆將消息傳遞出去。

而另一邊的秦然也沒有閒着,宴席結束後,衛貞貞和傅君倬回到了小院,他則孤身一人,沖天而起,循着杜伏威體內寒毒的標記,朝着大城厲陽而去。

厲陽城,江淮軍大本營,戒備森嚴的大總管府內,杜伏威在一間密室內,閉目打坐。

不過,從他那微微發抖的身軀和鐵青色的臉龐來看,他的狀態並不很好。

“哇!”一口黑血吐了出來了,落在地上,旋即轉化爲冰晶。

見到如此一幕,杜伏威的臉色更加難看了,“好霸道的寒毒,這究竟是什麼武功?爲何我縱橫江湖數十年從未聽說過?”

這時,密室內一個淡然的聲音響起,“此掌名爲陰陽盤龍掌,一陰一陽,剛猛霸道的同時,又蘊含寒毒。”

“原來是陰陽盤龍掌。”杜伏威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但隨即臉色大變,“誰…誰在那裡?”

密室大門打開,秦然信步走了進來,有着寒毒的定位,杜伏威的所在就如同黑夜中的螢火蟲般醒目。

“你是何人?”杜伏威色厲內荏的低吼道。

“來收服你的人!你未來的主上!”秦然平靜道。

“狂妄!”杜伏威儘管身受重傷,可江淮霸主的威勢仍在,虎目一瞪,一股浩大的氣勢如山嶽般壓了過來,先天以下武者,面對這股氣勢恐怕都要嚇的腿軟三分。

可在秦然面前,這所謂的氣勢如春風拂面,毫無作用。

“看來還是要給你一個教訓,纔會老實!”秦然輕笑一聲,伸手一抓,直接朝着杜伏威抓了過去。

“哼!”杜伏威見狀也冷哼一聲,寬大的袖子猛地鼓起,然後直接朝着秦然的身上籠罩過來。

“袖裡幹坤?不過就是一個笑話罷了!”

秦然嘴角露出了一抹不屑,然後手指猛地一點,六脈神劍瞬間呼嘯而至,兩記凌厲的劍氣瞬間破空而去,劃破杜伏威的長袖,打在了護臂之上,

杜伏威只覺得手臂一麻,然後秦然的手臂也順勢抓到了杜伏威的命門之上。

“你,你……”

如此輕描淡寫的被秦然制住,杜伏威的臉色無比的震驚,一時間只覺得自己三觀碎盡,他堂堂江淮霸主,宗師中期的大高手,竟然不是來人的一合之敵。

一時間,他竟深深陷入了自我懷疑,“是我老了,不中用了,還是我在做夢?”

秦然手腕一番,那張他戴過的銀白色面具出現在手上,“杜伏威,你可知道我是誰了吧!”

“是你!難怪你有如此實力!”杜伏威立即認出秦然便是那位當衆將他擊潰的大宗師,這才徹底死心,放棄了抵抗,“閣下來訪,所謂何事?”

“是個識相的,那我就開門見山,我看上了江淮這一塊地方,杜總管可願成歸附!?”秦然淡淡的說道。

“什麼!?閣下是在開玩笑吧,閣下的胃口也未免有些太大了,這江淮之地乃是杜某花費無數的心血得來,閣下如此獅子大開口,莫非真以爲我杜伏威是軟柿子不成?你的實力的確很強,可是若是如此就想要讓我將江淮之地拱手送出的話,簡直就是癡心妄想!”聽到秦然的話之後,杜伏威神色大變,滿臉陰沉的開口。

“呵呵,杜總管,你不會真的以爲,自己會有機會參與逐鹿,奪取這天下吧!怕是最終會慘死在門閥手中!”秦然嘲弄道。

實際上,隋唐時期的朝堂鬥爭,各大勢力的鬥爭,仍然是以門閥貴族爲主,他們的門人故舊遍佈天下,聲勢卓望,無論是有錢有人的地方豪強,還是隱居山野的賢能大才,都會優先選擇歸附投靠他們,甚至,到了爭霸後期,會出現傳檄即定,一日吞併千里沃土的戰況。

至於瓦崗寨之流的起義軍,杜伏威的江淮軍,均屬於底層人民,黑道勢力起家,先天聲勢不足,很少會有士族主動投靠,想要爭取這天下的難度,相對於前者,要高上太多太多了。

杜伏威自然也明白這個道理,正是爭霸無望,所以他纔會縱容手下的軍兵,每攻下一地肆意掠奪殺戮,他沉默了一會兒,問道:

“難道閣下就有爭霸天下的實力嗎?這可不是武功高就能做到的,閣下雖然實力強大,可天下的大宗師還是有那麼幾位的。”

“呵呵,杜總管可知隋朝水師是誰擊敗的?”秦然面色如常。

“莫非…這也是閣下的手筆?”杜伏威臉上閃過一絲驚容。

“海沙幫,巨鯤幫,隋朝水師的五牙大艦都在我手,東溟派,甚至是飛馬牧場,都會落到我手中,再加上江淮軍,我自然有把握奪取這天下!”秦然說話間,一股強大的自信和霸氣猶然而生,

“屆時,我爲至尊,杜總管自可得一世榮華富貴!”

杜伏威臉色陰晴不定,“江淮軍是我一手建立的,不可能交出去。”

“只要杜總管聽話的話,杜總管依舊是江淮軍獨一無二的大總管,無人能夠撼動杜總管的地位!”秦然淡淡道。

杜伏威沉默了一會,最終搖頭,“大話誰都會說,焉知你說的是真是假!”

秦然微微嘆了口氣,“是我的語氣太和善了嗎?敬酒不吃吃罰酒了,既然如此.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還沒等杜伏威反應過來,十數道寒光自他手中沒入杜伏威的體內。

赫然是命符!

“啊!”

在寒光入體的瞬間,杜伏威整個人的身體頓時也猛地一緊,嘴裡倒抽一口冷氣,緊接着一種難以言狀的痛苦瞬間直接傳遍全身,整個人身上如同有萬千螞蟻噬咬一般,除了奇癢之外,還有一股深入骨髓的痛處傳遍全身。

“啊……”

杜伏威剛要慘叫出聲時,秦然瞬間猛地伸手一點,封住了他的啞穴,他整個人的聲音瞬間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也變得無比的扭曲起來。

杜伏威已經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此時自己的感受了,作爲一個義軍頭領,黑道起家的霸主,杜伏威身經百戰,經歷過的痛苦也有不少。

可是他現在發現,跟此時的痛苦比起來,自己之前的時候所遭受的那些痛苦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宛若身處極樂世界一般。

這種感覺絕對可以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來形容,

杜伏威感覺現在的死亡,對他來說都是一種奢望,望向秦然的目光中也充滿了濃濃的恐懼的表情。

這一刻,秦然在他的眼中,完全就是一個披着人皮的惡魔。

一炷香後,杜伏威滿頭大汗,身上的衣服也彷彿被浸泡一般,溼噠噠的,臉色也慘白,一張臉簡直扭曲的不成樣子了,

見狀,秦然伸手在杜伏威的身上一點,直接解除了他身上的命符,與此同時,解開了他的啞穴。

“你…你這是什麼手段!”

杜伏威聲音沙啞的開口,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之色。

“呵呵, 此術爲命符,天下唯有我會此術,若無解藥壓制,每隔三個月便會發作一次,一次發作便是數天,不知道杜總管考慮的如何了?放心好了,這不過是一點折磨罷了,我還有更加狠辣的手段!”秦然咧嘴一笑,如同惡魔般在杜伏威的面前低語。

“唉!”杜伏威長嘆一聲,頹然道:“要我臣服也不是不可以,不過我背後有魔門在支持,若是我臣服閣下,閣下勢必將與魔門爲敵。”

“魔門?你可知魔隱邊不負是怎麼死的?”秦然輕笑道。

“原來邊不負竟死在閣下手中,難怪…”見最後搬出的靠山也毫不起作用,杜伏威喟然長嘆,俯身就拜,“杜伏威見過尊上!”

兩人又商討了一些細節,一個小時後,秦然縱身離去。

回到飛馬牧場後,他立即召見了雙龍。

“師父,你找我們有何事?”雙龍恭恭敬敬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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