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背後趴着鬼,爲什麼呢?下面是一則小故事。
時間過得很快,鬼廟事件也轉眼過去一年多了,而我也上了初三,對於秀山這個人逐漸忘記。
這是個夏天,很熱。在校這兩年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還有的因爲早戀而殉情,這年頭的孩子都那麼容易衝動,傻。
原本初三,學校想保留甲班的存在,但是教育局的人下來檢查,嚴重控告學校分類,所以把甲班拆散,讓我們這些特優生編到普通班去,我就去了3班。3班班級很亂,上課睡倒一片,下課熱鬧得就像菜場。還有很多不良學生把頭髮染得五顏六色,特別喜歡抓弄被調過來的特優生。我也不例外。不是推門進來被扔粉筆擦,就是用垃圾來攻擊,幸好我所承受能力比較強,沒一次被氣到,其他和我一起調過來的同學每回都被氣哭了。這也要感謝小學同學把我鍛煉出來的呀。
話說我們班上有個男生很沉穩,很帥氣,也很多女生搶着他做男友,其中鬧得最兇的是那個叫雪蘭和秀秀的女孩,兩個女孩都非常漂亮,但脾氣暴躁,一下課就因爲那個帥哥阿海吵到打起來,班裡的人不但每人拉開還在一旁起鬨。我沒那個本事,只好每次她們吵架我都離開了教室。
有一次,老師編位置,普通班是兩人坐的。萬萬沒想到把我編到和阿海一桌,一下子就成了班上的焦點,下課後雪蘭和秀秀都把我拉來拉去,讓我告訴她們阿海上課看什麼書,喜歡吃什麼。我從來沒觀察過他,再說了,也沒興趣,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們兩個因爲我的存在而成了好朋友,班上的不良學生仔也不再捉弄我。而我們三個都在別人眼裡是最好的姐妹。
大半個學期過後,忽然發現雪蘭和秀秀似乎在打冷戰,她們也不跟我說,我也沒問。只是在一天晚上,我忘了拿資料回宿舍,回頭到教室卻發現雪蘭竟然和阿海在親熱,他們看到我,立刻停下來,阿海還推開她。我尷尬的笑兩聲,回到座位拿了資料就跑了,原來是這麼回事,阿海和雪蘭交往了。
之後幾天,秀秀一直很憂鬱,大概一星期後,她突然變了,變得比以前開朗。我在想,這青春期的女孩還真是奇怪,說變就變,一下子憂鬱,一下子開心,一下子生氣,一下子就好了。
下節是體育課,我們都到操場集合,唯有雪蘭沒來,也沒請假,都不知道怎麼回事,老師做扣分處理,之後也沒見她出現,就好像憑空消失了。
好幾天,雪蘭依然沒來上課,大家都好奇的問阿海,阿海臉色蒼白搖搖頭說不知道。而最近秀秀和雪蘭也沒說過話,不可能與她有關吧。
老師打電話,家訪,依然不見雪蘭的蹤影,即不在學校也沒回家,學校是封閉性的,不可能能出去。更奇怪的是阿海和秀秀原本都是愁眉苦臉的,而現在確是開朗,就好像鬆了口氣一樣。
月底放月假3天,很多人都回家,只留下少數不想回家的學生,我是肯定的,沒想到阿海和秀秀也一樣。一放假整個校園就很寂靜,連腳步聲都有迴音。
一天下午,我正睡午覺,突然傳來一聲驚恐的尖叫聲,把我驚醒,接着就是吵鬧的聲音,我穿好衣服跑出去,發現許多人紛紛朝以前舊實驗室裡跑去,我也好奇,下去跟着跑去。舊實驗室只是一間很大的平房,裡面擺滿了化學藥品,有用到的都搬到實驗大樓,所以這裡幾乎每人來的。
而我跑過去,很多人圍住了門口,因爲我人小很容易竄到前面去,發現門口坐倒着個長髮女孩,不停的顫抖着身子,旁邊有兩個女孩一直安慰她。而我敏感的鼻子馬上問聞到血腥味和腐臭味,上前,往昏暗的實驗室一看,裡面竟然躺着具屍體,而且半邊臉爬滿了屍蟲,另一邊臉還完好無損的,眼睛翻着白眼,而下半身都是暗紅色的血,看來是死了有些時日的。
我捂着鼻子,再走進去,總覺得這個人很熟悉,走進去的一刻,我驚呆了,是失蹤一個多星期的雪蘭同學!
沒多久,警察來到,問了第一發現的女生,她說原本趁假日想提高自己化學實驗水平,偷偷進入舊實驗室,舊實驗室的鎖生鏽了,很容易打開,誰知道一開門就見到那具噁心的屍體了。
根據警察的初步調查,殺害兇手的兇器是把生鏽的水果刀,從背後插穿到肚子,所以肚子以下部分都染滿了血,根據血液顏色,可以斷定死了一星期以上。
警察說了很多,也找不到有另個人出入的證據,只能說是死者生前不小心摔倒而碰到桌上的刀子刺向自己的了,滿是灰塵的桌面也只有死者的指紋。
當天晚上,回來的秀秀很高興,還帶了好多吃的給我們,待我們告訴她雪蘭死了之後,她就有些慌亂,不敢和我對眼,全身哆嗦,臉色也變得蒼白。而她很我擦肩而過的時候,竟然感到她身上散發出一股陰冷的氣息。
而半夜的時候,她竟然連連尖叫幾聲,把我和其中一名舍友吵醒,我們連忙走到她牀位,叫了幾聲沒反應,而她的臉孔一下子猙獰的笑,嚇了我們一跳,秀秀不會是中邪了吧?
許久,見她沒有異樣,我們就回到自己的牀位去,好可惜南雪滲沒有跟我一個班,而宿舍也調到普通宿舍去了,孤立的特優生宿舍暫時封閉。
剛躺在牀上想閉眼,就聽到低沉的笑聲“吃吃!”的,沒一下子就是大笑“哈哈哈”。吵得我無法入睡。和秀秀同寢室也有大半個學期,平時睡覺她都很安靜,怎麼今晚像瘋子一樣呢?
第二天,天剛亮,我就馬上起來,頂着熊貓眼,傻呆呆的坐在牀上看書。沒多久,就聽到“嘭!”的一聲響,轉頭一看,原來是秀秀調到牀底去了,而她竟然沒醒過來,嘖嘖嘴繼續睡,這妞,真牛!我好笑的搖搖頭,就在轉回頭的那一刻,我好像看到她的牀竟然有個人影,狠狠的瞪着摔到地上的秀秀,沒一會兒就消失了。
我揉揉眼,難道我眼花了?我起來,馬上叫醒秀秀,而秀秀一睜開眼,兩眼佈滿了血絲,有些恐怖,她昨晚睡得這麼香,黑眼圈竟然比我的還濃,而她原本潔白的皮膚,一夜之間變成暗黃,一點氣色也沒有。
她打了個哈哈,什麼也沒說,繼續躺到牀上去,呼呼大睡。
而今天的天氣非常沉悶,一大早就烏雲密佈,這就是夏天,暴風雨來臨前,很安靜!昏沉沉的天,沒有風,也沒有太陽,悶熱悶熱的,讓整個人的火氣也上升。
到中午,秀秀終於起來了,而我和別人也幫她打好了飯,她半眯着眼,說好像睡不夠,身子很軟,呼吸很困難。
我們問了她昨晚做什麼夢,又是叫又是笑的,她聽後一驚,大驚失色,撇開我們的實現,全身哆嗦着。別人正想問下去,我就止住了,她這種情況,我大概猜到什麼,就是夢到死去的雪蘭,接着夢到自己和阿海交往。
下午的時候,天空電閃雷鳴,狂風四起,沒一下子就“譁”的一聲下起傾盆大雨。烏雲密佈,下午就和晚上似的那樣昏暗,只有一閃而過的閃電,把黑雲劈開。
秀秀站在走廊,看着大雨。我也看不進書,剛想走出去和她聊天,而突來一閃電,那一剎那,我看到秀秀的背趴着個血淋淋的人,而那個人身上的衣服很眼熟。我愣了,呆呆的站在宿舍內。秀秀回過頭笑着對我說“雅雅,我的肩膀好沉,可不可以來幫我捏捏?”
我本想點頭,但是閃電亮起,我就會看到她背上的“人”,有些驚恐的搖搖頭。秀秀嘟着嘴,無趣的回頭繼續看着那場雨。
而她背上的“人”突然回過頭,衝我猙獰的笑。我驚呆了,全身動彈不得,那不是死去的雪蘭嗎?而且半邊臉都腐爛了,還爬着一條條白色的軟蟲。
我感到背脊發涼,坐到牀上。剛好在小妞過來找我,見我面如死灰,也愣了下,來到我面前,瞪着大眼問“你...又看到什麼了?”
我呆滯的搖搖頭,爲什麼死去的雪蘭會趴在秀秀身上?難道她的死和秀秀有關?
小妞和我不同班,但是時不時會來找我,因此和我宿舍裡的同學也混熟了。秀秀見小妞來,就叫小妞幫她捏肩膀,小妞高興的答應,我很想阻止她,但是趴在秀秀身上的鬼魂瞪着我,好像叫我別多管閒事。
“聽說你們班有個同學死了,你們不去掃墓麼?”小妞突然問道。
秀秀和我大吃一驚,臉色微變,秀秀乾笑的點點頭“明天就去。”說着也莫名的看着我,可能是她注意到我也有些震驚吧。
第二天,大雨停了,而天空多了一道彩虹,空氣也很清晰。
老師安排在留宿在學校的幾個同學到雪蘭家去看望,也包括我。我們坐着大把,來到雪蘭家時,她剛好入土,而不少人低着頭站着。雪蘭的父母早已白髮蒼蒼,一邊抹眼淚一邊對我們這些來祭拜的人鞠躬道謝。
秀秀臉色不太好,到雪蘭的墳前全身打着哆嗦,差點站不住,雪蘭的父母連忙扶助她,聽說她就是自己孩子最要好的朋友。我也不好說什麼,祭拜完,秀秀硬拉着我走路回去,沒有坐上巴車。
一路上我們都很沉默,而秀秀看上去有氣無力,連呼吸也很微弱,半眯着眼,走路東倒西歪。她突然回過頭說“這兩天,我覺得身體好沉重,好像有什麼東西壓着我一樣!”
我一驚,驚恐的看着她,不敢出聲。她看到我的表情,站在我面前,突然冷笑“你看得到的是吧!”我不明白她的意思,有些害怕的後退幾步,而她卻步步逼緊,原本溫和的笑臉瞬間扭曲,一把拎着我的領口,她人比較高大,而我又弱小,根本抵抗不了她。只見她猙獰的笑,看得我頭皮發麻,就連心跳也不敢跳。
“你是看到的對不對?昨天到現在你就一直盯着我看,是在懷疑是我殺了雪蘭的,對不對?”她猙獰着面孔,眼裡透着濃濃的恨意,盯着我。
我驚恐的搖搖頭,話也說不出來,說沒有懷疑她都是假的,平時她和雪蘭爲了阿海鬧得不可開交,而聽說阿海和雪蘭交往更是鬱鬱寡歡,接着沒多久她突然變得高興起來,最後雪蘭就失蹤了,而那節體育課,她是氣喘吁吁的跑着過來集合。
秀秀突然扭曲着臉,狠狠的叉住我的脖子,讓我透不過氣來,我拼命的掙扎,不管踢她還是用指甲掐她,她就像怪物一樣,無動於衷,死死的插住我,她就像換了個人,狠狠的捏着我的脖子。猙獰的說道“我告訴你,雪蘭就是我殺的,我把她騙到沒人願意去的舊實驗室裡,親手把她手的,警察查不證據,是因爲我看了許多偵探小說,知道怎麼做,讓個人死於意外,竟然你知道了,你也不能活,放心,我也會讓你死於意外的!”秀秀說完,用力把我甩到一旁的草叢,而這裡是鄉間小路,幾乎沒人過往,而草叢後邊竟然是條急流的小河。
我不會游泳,也是最怕有水的地方,死死的拽着草根。秀秀走過來,張牙舞爪,她的嘴角竟然殘留着意思血跡,而兩眼泛紅,拼命的踩的我的手。
手裡傳來疼痛,沒多久就堅持不住了,“撲通”一聲,掉到河水裡,忘了掙扎,忘了呼吸,忘了我是否還活着...只知道這河水好冷..。
你背後趴着鬼,不是別的冤魂,而是被你邪惡殺死的朋友!
不要因爲愛情而衝動,不要因爲一點小事而鬧得不可開交,要知道被你害死的人,依然會殘留在你身邊,趴在你後背,讓你累死,而腦衰亡...。
這其實是真實的,你可以信,也可以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