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6章 你好不聽話
燈影一熄一落。
“徐敬西…”
“徐敬西…”
“徐敬西…”
懷裡人拱在那具胸膛,聲音軟綿且依賴。
陌生的稱謂,這讓徐敬西凌虐之心加重,長指輕車熟路扯開她的衣帶,任她衣裳不整暴露,輕而易舉看見她沉甸甸的溝壑,額頭抵在額頭,喘息一縷一縷交融,“你好不聽話。”
她看着他:“先生知道的,我只屬於先生一個人,獨一無二的寵才能感覺到被重視,我纔是那個小心翼翼最怕失去一切的人,因爲擁有的一切都不是靠我自己得來。”
那雙眼睛積蓄滿淚水,黏膩的,溼熱的,淚浸浸。
徐敬西不回話,更傾向於發泄其他,發泄積壓的膨脹,手臂用盡全力掐她壓在圍欄,陰影拉進的同時,大手用力過度,連帶她肩帶徹底滑落。
如果他不是徐敬西,不是徐毅的兒子,沒有擁有絕對的公平與機遇給她帶來錦繡前程,她當初又怎會處心積慮來找他。
他們之間的關係。
幸還是不幸?
說她有心機也愚蠢。
她腦子裡從不敢妄想其他,老實,本分,規矩,徐家指東,走東,她太清楚聽徐家話可以得到數不盡的好處。
恨她嗎。
恨,恨裡享受她的嬌媚動人。
徐敬西將人打抱上樓,毛絨小棉拖,披肩,一件一件散亂在樓梯口。
她緊緊扯住他的襯衣鈕釦,一點一點吻住男人剛毅的下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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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chreyer靠在後門,抽了一夜的煙,無人再靠近那棟別墅。
先生手裡乾淨,他這一生爲先生,手已經不乾淨。
說笑了,沒遇見先生,他手裡本就不乾淨,擊敗了不少敵人金盆洗手後,恰恰遇到先生。
安德魯教授的事,也不知道先生今夜如何做。
小太太被欺負得挺可憐。
不是發生在自己身上,但Schreyer不慣着不知好歹的人。
拉斯維加斯處於沙漠內,半夜,風沙肆虐。
陽臺的沙發裡。
美人單單服一粒橢圓形的藥,委屈地伏在男人身上。
那把嗓音嬌媚如蒙了霧的煙雨飄來,勾人得很,誰頂得住。
她眼神渙散地看着男人拿綢緞塞住她的嘴巴,很快,大手捏住她下巴,手背用力到青筋暴皮的程度。
豔紅色綢緞自她殷紅的脣瓣流落,配上她的嬌態,這一幕,極富純欲畫面。
在這一瞬間,徐敬西變態地享受她的臣服,她流露的愛意,她深藏的委屈。
真覺無可奈何,什麼都想捧給她,這時候天下還是戲諸侯,亦可。
僅限這時候。
寵女人,于徐敬西而言,真的很簡單,擡手即可,就看樂不樂意。
亦或者,是誰。
只要他高興。
讓他上頭。
他眼皮一點一點擡起:“告訴我,你要什麼,現在給你。”
身上無一物的兩個人。
黎影慌怯地看四周,怎麼開口?要什麼?變魔術?
大晚上的,且附近都沒人。
下一秒,小姑娘低聲:“先生疼我可以嗎…”
是不讓她受欺負的疼。
徐敬西笑得一臉玩味:“好啊。”
答應得爽快。
她說:“別人欺負我,你不可以欺負,可以…”
嗎。
不等她開口說完,徐敬西霸道決定:“不好,換過來,通通滿足你。”
黎影正疑惑他的獨裁決定。
他手臂粗魯朝桌子拿手機,隨意撥了一個緊急號碼,對方此時也不敢接,像是收到命令。
別墅突然飛進來一輛直升飛機,從陽臺探頭即可看到。
小姑娘好奇,可又不敢看:“是什麼。”
他說:“你要的疼你。”
下面傳來陌生的動靜,皆說外語,說什麼要告到英國,說不要粗魯綁他。
徐敬西捏住她頸子,貼在她耳邊,陰柔道,“叫什麼,安什麼,在英國欺負你的老東西,任你出氣,我擔。”
被帶來,人在下面。
不再說其他。
是的,先生連對方名字都記不住。
男人粗魯掐住她的腰,翻身傾壓,低頸,隔着溼軟的紅綢緞,貪婪地咬住她的脣瓣,一次又一次,任她眼角落淚,支支吾吾哭出來。
她生得天生媚態,男人將所有重量施加在她膝蓋上,呼吸喘重了幾分。
“徐敬西…”
“徐敬西…”
細細如幼物啼哭。
從未想過,小姑娘念他大名也能如此勾人。
男人眸色一暗,捏住她脆弱易折的頸子:“叫什麼徐敬西?”
大抵覺得稱謂不對,黎影嚇得眼神閃躲。
男人輕笑:“徐敬西是誰,嗯?”
小姑娘咬着紅色綢帶搖頭,死死抓住男人的手臂,掐出血。
徐敬西捏住她亂晃的臉蛋,用了力,對她,強勢不肯罷休,看着她泛紅溼熱的頰色,逼問:“徐敬西是誰,回答我。”
“是老公…”
她幾乎是下意識脫口而出,害羞得避開男人的盯視。
徐敬西笑着捏她臉頰回來,並不滿意地打量她:“我還要聽。”
她小聲且誠懇:“是我一個人的。”
先生這個人極矜極貴,權力遮天,卻…從不會滿足。
真的是好無賴。
男人拖住她的腰往上,雙眼一片赤紅質問:“還有呢。”
她擡手抱住男人的脖子,“是Daddy…”
可愛又淘氣,徐敬西聽得額頭一跳,手臂用力抱她在懷,細細吻着她的脣角,連帶那根誘人的紅綢緞,瘋狂且病態地語氣:“說你愛他,傾盡所有去愛他,死了也要只愛他,陪他下地獄,陪他墮落陪他去死都要只愛他,生生世世情願困在他身邊,明白麼。”
她覺得他瘋了,可她同沉溺其中,閉上眼睛:“愛。”
第一次愛人,第一次爲男人生孩子,第一次爲男人送的禮物跳河,第一次碰木倉,第一次禁忌…
很多第一次,全都與徐敬西三個字有關。
釋放時。
徐敬西英俊的臉埋在她身前:“不需要你做飯,只要你養尊處優在家等我回家。”
黎影抱住他後背,乖順點頭。
第二天晚上的十點半。
黎影才醒來,這裡秘密多,沒有女傭,一切自己動手。
看着鏡子裡的自己,走路像80歲老人,還以爲臉色像生場大病般慘白,並不是。
臉頰一片紅潤有嬌態。
整理好一切,還是化了點妝遮蓋紅腫的脣,氣血更盛。
慢吞吞下樓。
Schreyer說:“先生和暗區老闆出去了,晚點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