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麗和袁香進屋後,表現十分異常。楊麗在兔頭女人懷裡啥也不說,只顧哭,只顧鬧,但哭有無淚,鬧又沒內容,純粹是一副神經錯亂,情緒失控的表現。而袁香則視這屋子是新奇,來回的邊跳邊舞,而且還不時地望着喬心”嘻嘻”地莫名其妙的笑。按照人們常說的,這倆女人眼下的表現就是瘋子,不是瘋子也是癲子。
經過喬心和兔頭女人的多方勸慰,楊麗和袁香的情緒才稍微有所好轉,但也好不了那裡。楊麗雖然不再哭,不再鬧了,但她卻衝進臥室去東翻西找,把個牀鋪和牀頭櫃翻得亂七八糟。袁香雖然也不再莫名其妙的笑和東舞西跳了,但又傻盯着喬心頭上那油光花白的頭髮”嘻嘻”的笑。那笑聲讓人汗毛豎立。
又經過兔頭女人的耐心安撫,二人才得以較爲安靜地坐在沙發上。
但是,儘管這樣,喬心還是覺得,她倆的神志還是有些晃忽,說話還是有點顛三倒四,甚至有些話和舉動讓喬心感到十分迷感和費解。
”楊麗,袁香,你喬叔叔也是地球人,也算是老鄉了。俗話說老鄉遇老鄉,兩眼淚汪汪,就是說老鄉之間無話不說。現在,你們有什麼話,受了什麼委屈,就給你們老鄉喬叔叔講吧!幸許把心中的委屈說出來了,心裡就好受多了。有什麼難處,你們喬叔也許還能幫你們。啊,你們談吧,阿姨去廚房弄飯去。”兔頭女人說完就去廚房了。
這時候,客廳裡只剩下喬心,楊麗和袁香一個男人兩個女人。
爲了迎接楊麗和袁香回家,喬心今天還特意打扮了一下。花白的頭髮梳得光光的,鬍子也颳了,地角方圓的臉上天堂跑滿,目光炯炯,高鼻厚脣,皺紋也少了許多,完全是一張很有魔力的男人的臉。再加他高桃的身材,整潔的穿着,雖然快到五十歲了,但今天給人的印象最多四十來歲。
四十來歲的男人,是成熟女人最想往的男人。何況是眼下的楊麗和袁香。
因此,楊麗一細打量喬心,頓覺他今非往日,於是倏地一返常態,眼看着喬心的臉,心裡卻在翻江倒海。但她表面上仍在怒視着他。
袁香則更加深情地凝視着喬心目不轉睛。
兩個女人就這麼看得喬心全身不自在。
喬心出於長輩對下輩的關心,何況事情又出現在自已的母親家,自然迫切想知道他們這幾天在’軍營’裡的情況,於是問楊麗和袁香道:”你們這幾天在’軍營’過得好嗎?和什麼人在一起,都做些啥呀?”
楊麗和袁香都不吱聲。
喬心又問楊麗,道:”楊麗啊,你剛纔在大門口,怎麼連你喬叔我也不認識了?”
楊麗又盯着喬心說:”誰說我不認識你,你不就是凸塔的一條狗嗎?旺旺,嘿嘿,一條老狗!”
喬心一聽,立即感覺到糟了,楊麗神經真的錯亂了。
”你怎麼說我是凸塔的一條狗呢?”喬心有些不悅地問。
”你就是凸塔的一條狗嘛!”楊麗說,”要不是,我們怎麼會被抓?你兩面三刀,惡毒之極,表面是人,其實是鬼!你把我們出賣給凸塔,反過來又讓凸塔寬恕我們,讓我們兩弱女人乖乖地上他的圈套,自已明明身受其害了,還以爲在受寵!”
楊麗這一說,又讓喬心覺得,她的神經並不怎麼錯亂,意識還是清醒的,起馬還能識別是非好歹。因爲從現象上看,楊麗說的沒錯,自已就是凸塔的一條”忠實”的狗。
喬心又問,”你們被抓,凸塔是怎麼向你們解釋的,又對你們都做了些什麼,告訴喬叔好嗎?”
楊麗說:”他只說是匹三抓錯人了,一氣之下還替我們報了仇,當場把匹三給殺了!”
這一說,又讓喬心感到她的神經真的沒有錯亂,說的情況和索裡給他解釋的幾乎一模一樣。
喬心又問:”那你們這幾天在’軍營’裡是怎過得嗎?和什麼人在一起,都做了些啥呢?”
袁香卻嘻笑着說:”不告訴你。”
”我問楊麗,你別打叉,”喬心說,”楊麗,告訴我,你剛纔爲什麼要索裡大人離開這裡?”
”因爲他和你一樣,也是凸塔的一條狗!”楊麗忿然道。
“嘻嘻,凸塔有兩條狗,”袁香撫摸着喬心油光花白的頭髮,嘻笑着說,”兩條老毛狗!”
楊麗又說:”還有,你欺騙我說這屋子裡住着有人,人呢?”
喬心說:”這屋子裡的確住過人嘛!而且是......”
楊麗問:”什麼人?男人還是女人?爲什麼現在人走了,什麼東西都在,唯獨我那本書不在了?”
喬心啞然了。他能說在這屋子住過的人就是你楊麗的母親梅香,還有夏天成的女兒夏蓮嗎?不能啊,尤其在現在更加不能。可是他剛纔差一點就把梅香和夏蓮的名字說出來了,幸好楊麗打斷了他的話。
”說呀,問你,你見過住進這屋子的人沒有?”楊麗問。
”沒,沒有。”喬心說。
楊麗怒斥道:”你還在對我說謊!我願以爲你真是好人,其實你一直在幫凸塔欺騙加害於我,現在又把袁香拉進來,送入了凸塔的虎口,你,你真毒啊,喬叔!“
”看來你並沒失去意識嘛!對凸塔那麼恨!”喬心對楊麗說,”但我又不明白了,你既然那麼恨他,爲啥你又對索裡說你想他,你和袁香都想他呢?而且還說,他不來你就不進這房子?我倒要問,在’軍營’裡,凸塔對你倆究竟做了些什麼?把你倆弄得如此神魂顛倒。凸塔是個什麼樣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難道你不知道嗎?”
一句話挑起了楊麗心中的痛和恨,他忽然站起來,在喬心面前騷首弄姿地走着,並又陰陽怪氣,顛三倒四,打胡亂說起來:”我知道呀!他是一個真正的讓女人傾心的男人!他不像你,兩面三刀,對女人毫無情感。他親自爲我和袁香鬆綁,殺了抓我們的仇人,又讓我們快快樂樂地渡過了一段美好的時光。你不覺得我和袁香都比過去年輕漂亮了嗎?喬叔呀,你也是男人,而且還比他年輕帥氣,你怎麼就不給我們女人一點舒服和快樂呢?哈哈......”說着,她又神志晃忽起來,眼神和表情從先前的怒視變得溫柔嫵媚,並不斷地扭動着身子向喬心靠近。
袁香觸景生性,全身被一種不可抑制的興奮衝動着,於是她突然當着楊麗的面,把上衣胸前釦子一解,衝上來就一把抱住喬心,將他撂倒仰躺在沙發上,然後兩腳一張迅速將身子騎在他的小肚皮上開始上下猛力地聳動。
袁香這一突然的驚人的舉動,讓喬心始料不及,他便使勁掙扎。但他被袁香高挑而沉重的身體壓着,手又被袁香的手拽着,簡直無能爲力。再說,一個男人面對騎在自已身上的如此年輕漂亮的女人,他就是有力量反抗也沒那個心。在袁香十分肉感的磨蹭下,他漸漸地失去了反抗力。
而站在一旁的楊麗不但不制止,還在一旁”嘻嘻哈哈”的笑,並且自已也扭動着身子,大聲喊道:”成了,成了!袁香,使勁呀,使勁呀!”
正在廚房做飯的兔頭女人聽見聲音跑出來一看,那袁香還死死騎在喬心身上,昂着頭,閉着眼睛,不停地上下聳動着。
兔頭女人當即氣得血往心上涌,衝上去一把將袁香從喬心身上抓起來,”哐哐”兩耳光打在袁香臉上。並罵道:”你這個*,騷到我男人頭上來了,不要臉,滾!”
袁香被打被罵,忽然清醒過來,低頭見自已胸前潔白的兩個**幾乎全露在外面,而且還在顫動着,頓感無比羞恥。於是,她雙手捂着臉面嗚咽着跑進了臥室。
免頭女人也順勢給了喬心兩把掌,罵道:”老不要臉的東西!圖她年輕漂亮是吧?我看你真是一條狗,騷狗!你給我滾,滾出去!”
”嘻嘻,打得好,罵得好!”楊麗拍着巴掌說
喬心真是冤狂呀!這是他和兔頭女人成婚以來第一次遭到老婆的辱罵和毒打。此刻,他有苦難言,欲哭無淚,但又的確丟盡了臉面,因此,他趁此機會狼狽不堪地衝出門去悄聲地溜走了。
楊麗看着喬心狼狽地離去,似乎吃了一驚,有所啓悟,臉上頓時出現難以名狀的表情。
”你也是,不但不阻止,還笑!成何體統?”兔頭女人責備楊麗道。
楊麗先前的確有些神志不清。她不清楚,也不止是她不清楚,連喬心和兔頭女人也不清楚,她和袁香都從那一日三次不停的洗澡中,已經中了凸塔實施的失意加迷欲功。她也不知,中了這兩種功力的女人,只要見着男人並接觸男人的身體後,就會忘記過去的一切,而把精神專注在男女交歡上。這時,種種男女交歡的情景就像幻燈一樣浮現在腦海裡,活動在她們的眼前。這種*裸的性剌激,就會讓女人情不自禁地做出大膽而荒唐的舉動。
袁香的行爲就是在剛纔她看見喬心,並用手觸摸了他的頭髮後激發起來的。
家裡沒了男人,楊麗的神志也漸漸清醒起來。她對兔頭女人說:”阿姨,這不怪袁香。也不知咋的,當時連我也控制不住,周身都像有無數條*在爬動,尤其那下面,真想幹那玩意兒。現在好了,我們像做夢一樣醒來了。對不起阿姨,我們真不是故意的,請你諒解我們好嗎?”
兔頭女人一直對楊麗充滿着母愛,要不是這種愛,她剛纔對楊麗就不只是責備,而是一樣的給耳光給辱罵。現在聽楊麗這麼一解釋,心裡似乎明白了許多。於是她撫摸着她的頭說:”孩子呀,說清楚了就好,阿姨不怪你,也不怪袁香了,你替我進去勸勸她,我去廚房把飯荼端出來,阿姨爲你們接風洗塵壓驚,啊!”
“嗯。”楊麗應着,就走進臥室,對趴在牀上還在哭泣的袁香說:”袁香,別哭了,啊,別哭。”說着,楊麗的眼睛也溼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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