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在略帶着疼痛的呻吟,伴隨着仿若雲朵飄蕩在空中的感覺中,孫文悠悠醒了過來,睜開眼睛就看到了那一頭垂在眼前的金髮,而順着帶着女僕頭箍的金髮而下,便是自己赤裸的胸膛還有一雙正撐在自己小腹上的雙手。
“聲望你……”孫文還沒說出什麼來就感覺到被那雙手按壓的地方傳過來一種彷彿是螞蟻啃噬的酸癢感覺,還沒出口的話自然也就變成了一遍遍大聲的呻吟。
“主人,您醒了?”聲望擡起頭來看了孫文一眼,隨後有些驚訝的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直起身子問道,“怎麼樣,身體感覺好些了嗎?”
“身體?”孫文被反擊一說才發現,自己的胳膊和肚子竟然沒有剛纔那麼疼了,雖然其他地方依舊不怎麼能動彈,但這對於他這個剛從二樓摔進大水缸裡的人來說已經是非常神奇了,“你是怎麼辦到的?真是多虧你了!”
“這是應該的,主人。”聲望微笑着點點頭又彎下腰往下挪了挪身子開始按壓起孫文的大腿,“您再躺一會兒,等我幫您按摩完再擦一下身體,明天就會感覺好很多。”
大腿根傳來了癢癢的感覺弄得孫文有些害羞,他連忙對着聲望擺手想要拒絕她的侍奉,“聲望,別麻煩你了,這些…這些地方就讓它去吧?”害羞的孫文有些羞恥的說不出話,不是他想法他多,只是把主人臥室、女僕還有按摩串聯在一起之後,任誰都會有那麼點兒曖昧的幻想存在。
孫文本以爲聲望會像反擊一樣乖乖的離開自己的身體,可是沒想到聲望在聽了孫文的命令之後只是擡起頭若有所思的看了孫文一眼就低下頭繼續起了自己的動作,絲毫沒有想要停下來的意思。
“主人您不用害羞,我們作爲女僕就像是主人的衣服與首飾一樣。”說着聲望一隻手探到了孫文的臀部將他的腿稍稍擡起,另一隻手則順着短褲的褲管伸進了他的大腿內側,“您的胯摔的很嚴重,等等請您稍微忍耐一下。”
雖然聲望的表情還是那樣冷豔而又恭敬,完全沒有任何害羞或者尷尬的樣子,但孫文卻還是有些放不開,特別是當自己的大腿內側感受到那只有些溼滑的手掌的時候,“等等!還是……”還來不及說完整句話,隨着一聲彷彿從身體之中傳過來的“咔噠”聲,他的胯部就傳來了一陣劇痛。還沒說出來的話就變成了慘叫。
聲望卻像是沒有聽到孫文的慘叫一樣,只是有些擔心地看着他的主人的腿,在仔細撫摸了一番之後,她才擡起頭恭敬地笑着:“主人,不要被自己嚇倒,您的疼痛只是剛纔那一下而已,現在請試着稍微擡一下腿,看看胯部還有哪兒疼?”
可能孫文嚎得太入神了,聲望連續輕聲提醒了兩次他都沒有聽見。聲望見孫文那麼賣力地嚎叫,也沒有再試着打斷自己主人那麼好的興致,而是用手擋住泯着嘴微笑的嘴角,安靜地看着他。
孫文在那裡乾嚎了一會,也有些累了,稍稍平復了恐慌的情緒之後他卻發現自己的屁股不但不疼了而且也沒有了之前那種麻麻脹脹的感覺,立刻佩服地擡頭看向了一臉微笑的聲望。
“主人請試着稍微擡一下腿,看看胯部還有哪兒疼?”
“嗯!”孫文依言動了動,隨後點點頭,“一點都不痛了,你可真厲害!”
“謝謝您的誇獎!”聲望說着起身跪坐到了一旁,“主人,您摔傷的這一邊已經沒什麼問題了。等會還會有個步驟,請您不要驚慌。”說着她從口袋裡拿出了一條毛巾擦了擦手。
“還有什麼?”
“還會有一些疼!”說着聲望沒等孫文驚訝就迅速地抱着他翻了個身,隨後輕輕地扶着他的下巴爲對方墊了一個高度正合適的枕頭,“您的後腰有舊傷,我想應該可以幫您緩解一下傷情。”說着她又一次騎到了孫文的身上。
聽到了腰上的舊傷孫文果然一下子就重視了起來,連忙想要側過身子詢問聲望,沒想到聲望就像是早就意料到了他的動作一樣輕輕的按住了自己的肩膀,別無辦法的他只好又躺了下去問道:“你還能治這個嗎?我看了中醫說是舊傷成型了很難再恢復了!”他嘴上說着很難,其實自己也知道醫生的意思就是不可能,畢竟椎間盤損傷幾乎是不可能治癒的。
沒想到聲望的回答卻讓他大喜過望,“應該可以治好,只不過需要多試幾次。”她說着撩起了孫文的衣服,撫摸了上去,“我的藥劑是用特效修復液做的,雖然從剛纔的效果來看應該沒有問題。”說着她停頓了一下,俯下了身子,在孫文耳邊輕聲的繼續說:“不過先要把突出的腰間盤打進去,這個過程…會有一點兒疼!”
“你來吧!聲望!”隨着鎮守府裡的艦娘越來越多,他這個小白臉的工作也愈加讓他覺得不堪重負,有好幾次中午的時候,雖然他看上去就像是死魚一樣癱在沙發上緩着氣,其實卻是由於整個腰都已經直不起來的原因而不得不癱在那兒。所以在聽到了聲望的方案之後,他還是咬咬牙應承了下來。
“那我數到三,主人請您忍住。”聲望說着就倒了一點傷藥在手上,用體溫揉暖之後輕柔地塗在了孫文的後背上,在撫摸了一會兒準確的找到了那段骨頭之後,她趴了下來用大腿夾住了孫文的腿用左手抵住了孫文的後背,而右手則放在了那個舊傷的位置上。
“主人,我來了。一、二……”隨着聲望的報數她一點點撐開了一點孫文的椎骨隨後在“三”字出口之前一下子就乾脆地拍在了那個塗抹了傷藥的位置上。
“啊!啊~”孫文先是大聲地慘叫了一聲,隨後迅速先是被抽乾了力氣一樣只剩下伴隨着抽搐的無力呻吟。他渾身顫抖着想要像蝦子一樣捲起來,可聲望卻貼在他的背上不讓他躬起來。
“沒事了主人,沒事了。來跟着我做深呼吸,呼、吸、呼、吸!”聲望的聲音褪去了嚴肅,帶上了輕柔的感覺,讓孫文不自覺的就安定了下來,雖然身體還在不自覺地抽搐,但他卻努力地隨着聲望的聲音去呼吸,直到身體平復下來之後他才感覺那個溫暖的身體離開了他的後背。
“抱歉主人,您的腰傷因爲實在太久了,所以才需要在你清醒的時候,讓我通過您肌肉的反應去尋找。”聲望整理了一下衣服,隨後擦乾淨了雙手重新摸上傷藥替孫文按摩起了後背上的淤青。
摔在水上導致的內出血並沒有什麼大礙,她只是小心地疏通着血脈,嘴上還不忘繼續提醒着孫文關於腰傷的事情:“主人,雖然暫時是用傷藥幫你治療了,但您那個推回去的腰間盤還需要固定位置,所以今夜您不能自己起牀。”
“那我…”孫文說着又想要扭過身子,但眼尖的聲望一看到孫文稍稍擡起肩膀就又一次伸手壓住了對方:“有什麼事情請吩咐我來做就好了,主人請您不用擔心,不管是什麼問題,我都能夠瀟灑的解決。”
“我……”孫文本想問要是他想上廁所怎麼辦的,只是被聲望這一句搶白,弄得只能訥訥地閉上了眼睛安心享受起了聲望的按摩。
聲望的手指跟細,但指勁卻很大,在加上每次都精準的落在淤青最厲害的地方,所以孫文只是閉了一會兒眼睛,就忍不住那種疼痛感,準備開口跟聲望聊聊天順便轉移一下注意力:“聲望,問題一個隱私的問題可以嗎?”
“主人請說。”聲望的聲音彷彿又回到了剛纔畢恭畢敬的樣子,她停頓了一下隨後又鄭重地補充了一句,“對於主人而言,我沒有什麼隱私,一切都可以獻給主人。”
“咳咳咳!”孫文尷尬地輕咳了幾聲,隨後裝作自己很正經一點都沒有想歪地問道,“爲什麼你喜歡吧瀟灑放在嘴邊?”說着她想起了反擊,又連忙說道,“我不是說不好,只是有點好奇而已。”
“原來是這樣嗎?嘻嘻。”孫文聽到了如同銀鈴一般的輕笑都以爲自己是聽錯了,沒想到在一陣輕笑之後,聲望的聲音又在耳邊響了起來,“因爲完美地完成任務,是侍從的使命啊。”
聲望說着雙手撫摸上了孫文的肩胛骨,“而且這不是主人說的嘛?英姿颯爽女僕長。既然主人希望如此,我當然不會辜負主人的期望。”說完之後她俯下身子,“如果說這是您的情話演習的話,那還是稍顯得有些稚嫩。想要勾起回憶的話有很多方式,對着其他小姐們請不要用這麼簡單的方式。”
“這不是演習,聲望!”孫文說完之後,突然覺得這個對話莫名的有些熟悉,但卻一時之間不知道在那兒聽說過。
孫文正在哪兒納悶着,卻又聽到了聲望帶着笑意的低語:“我知道,主人,因爲這已經是第二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