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脫?”看着她如此嬌小可憐的模樣,他心中燃起莫名的、燥熱的興奮感。他眼神停在她的領口處,貪婪地看着。
已經兩年沒有碰她了,到現在竟然這麼懷念。
而她不想讓他這樣侮辱,不想做一個破壞別人家庭的小.三,可現在又有什麼辦法呢?
她的眼淚瞬間落下,嚶嚶哭着,扭捏地解着鈕釦。
她的痛苦,被他看在眼裡。他心中既有對她的心疼,又有復仇的快感,這些感受夾雜在一起,有種自虐般的感覺燔。
看着她脫衣服,他幽黑的深瞳裡幾乎要噴出火來。
最後,他實在按捺不住,一把揪起她往沙發上一摔,就壓了上去,撕扯着她的衣服窠。
衣服被剝光,她就像一隻剝了殼的雞蛋,誘惑着他所有的神經。他動手拉開了褲鏈……(和諧)
纏綿的吻落在她的脣上,他撬開她的嘴,舌頭蠻橫進入。她真的美味極了,跟兩年前的味道一模一樣!
雖然心中充斥着無限的痛苦和擔心,但她的身體還是經受不起他富有技巧的挑.逗,癱軟了下來。
感覺到她的溼(和諧)潤,他心裡更加興奮,***瞬間爆發,驀然就佔有了她(和諧)。
“啊!啊!”撕裂般的痛楚傳來,她皺緊了眉,指甲狠狠刺上他的背。
此刻,他失去了理智。
看着她五官幾乎要糾結在一起的痛苦模樣,他非但不心疼,甚至有種復仇的快感,在心裡膨脹着——她越痛,他就越快樂!
靈魂走出了軀殼,他覺得這一刻的自己真的瘋了,竟然如此強烈地要着一個結了婚,並且還有了孩子的女人,滅頂的快感席捲全身。
對,他就是要毀了她。
讓她沒辦法面對自己的丈夫,孩子,折斷她的翅膀,讓她失去一切,只能乖乖留在他身邊。
而她,卻被疼痛和內疚折磨着,心快要麻木。
如今,她竟然淪落到這種地步——她是跟有婦之夫偷情的小-三,是個拿自己身體去跟他交換的,妓-女!
“我求求你不要再碰我了……”她聲淚俱下,用力推搡着他的身體。
他卻絲毫沒有停止的意思,喘着氣,性感的喉結上下滾動,強壓着自己的欲-火,聲音嘶啞:“怎麼,不想救你的孩子了?”
“我……”一想到厲浩宇和吳鋼,她還是妥協了,緊緊咬着脣瓣,閉上雙眸,一動不動任他索取。
看到剛剛還在反抗的她,一聽到老公和孩子,立刻就像變成了案板上的魚肉,一副任他宰割的模樣,他怒了,滔天的怒火蠶食着他的心。
這個賤女人!那他就如她所願!
帶着啃咬的吻,一個一個落在她脖子上,肩上,胸口……所經過之處,均是泛着血絲的咬痕,綻放在她嫩白的皮膚上,觸目驚心。
他也不管她承不承受得了-(和諧)。
而隨着他的(和諧),致命的愉悅卻在她身體裡積累着,讓她紅透了雙臉,不由自主地發出如小貓叫-春般的叫聲。
這猶如在他濃濃的慾火上更加澆了一把油。他大掌驀地卡住她的脖子:“舒-服嗎?”
“嗯……”理智微微潰散的她,點了點頭。
他冷笑一聲,語氣更加輕佻:“我跟吳鬱南相比,誰更能讓你舒服?”
他又在侮辱她了——以爲她這麼骯髒,這麼可恥嗎!
她胃裡泛上來陣陣噁心,大聲朝他吼着:“別碰我,你滾,你滾!”
他再也不是她心裡的陸凌宏了,他已經徹徹底底地變成了一個魔鬼!
“你還有資格跟我說這種話?”他驀地抓住她兩隻纖細手腕,舉過頭頂按在沙發上,繼續兇猛(和諧)。
她感覺自己快要死了。
身體是極致的快-感,心裡卻是被撕扯成一片片的痛苦,讓她的意識漸漸模糊,昏了過去……
在這個夜晚,陸凌宏一遍又一遍地(和諧)她,從客廳到臥室,再到浴室,用各種(和諧)……這種感覺實在太過美好,他發現自己竟怎麼也要不夠!
清晨,是陽光弄醒了蘇童。
跟兩年前一模一樣,她身子是被洗過的,身下的牀單也是乾燥乾淨的,洗去了污穢,也似乎把昨晚他對她的殘暴行徑,都給洗去了。
陸凌宏坐在旁邊的沙發上,抽着煙,看着在牀上剛剛醒來的女人。
無論是兩年前還是現在,她的身子對他來說還是致命的吸引,即使他要了一夜,還一點都沒要夠,他還想做。
他想天天都跟她做。
“留在我身邊吧。”鬼使神差地,他對她說。
她吃了一驚,以爲他要把她包.養起來做情-婦,她嗤笑於自己的天真——
她爲什麼還像兩年前一樣,一遇到困難就首先想到他會幫忙?
殊不
知,他早已不是以前的他了……她馬上拿起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身體,強忍着劇痛,站在他面前:“陸凌宏,我知道我對不起你,但經過昨晚,我們互不相欠了。我不會再求你,大不了我去死,去自殺。”
說完,當着他的面,她迅速把衣服穿起來,準備離開。
他怔怔地看着她的背影——她剛剛說,她會去死,去自殺?
她寧可去自殺,也不肯留在他身邊?
她要是自殺了,這不是很好嗎?這樣,就可以讓他心中的仇恨得到宣泄…但是,爲什麼到現在他都沒有任何復仇的快感,他感受到的只有徹骨的心痛,捨不得……
就在她準備踏出別墅的最後一刻,他薄脣微啓:“明天來這,我帶你去d市救他們。”
她愣住了,眼淚像決堤一樣流了下來。
她能不能不知死活地認爲,他心裡還是有她的?他還會爲她着想,還會幫她解決問題?
“謝謝。”她說完之後就走了。
一-夜過後,蘇童又來到了陸凌宏的別墅。
陸凌宏一開門,看到她之後,有些緊張地回頭看了一眼,就趕緊拉着她出去了。
這幾天蘇心跟他鬧得太厲害,她現在還在睡覺,他並不想吵醒她——讓她發現蘇童來了,又引發一場戰爭。
而他的這個眼神卻讓蘇童以爲,他不想讓蘇心看到她…她頓時感覺自己就是個見不得人的卑微小-三。
不過一坐上副駕駛座,她就直犯困。這兩天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讓她失眠。不知爲什麼,只要他在她身邊,她就想好好睡一覺,也許她的潛意識還以爲,他會保護她。
車子開出去好久,她實在困得受不了了,但是無論哪個姿勢睡覺都好累,她不安分地換着姿勢。
然後,她的肩就被他摟住。他把她按在了自己的腿上。
她嚇了一跳,當臉頰接觸到他平滑的西裝褲,她立即擡起頭,用詢問的語氣:“我還可以這樣睡一會嗎?”
“可以。”他頭也沒有歪一下,冷冰冰地回答之後,就自顧自開着車。
睏意強勢來襲,她抱着他的腿,舒心地閉上了眼睛。
腿被她溫熱的頭壓着,他覺得好舒服,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兩年前,她還是隻屬於他的小丫頭……
睡在他腿上的感覺真好,她一下子就睡着了。
直到中午,車子才停了下來,陸凌宏伸手把蘇童搖醒:“下車吃午飯了。”
蘇童坐起來,揉了揉惺鬆的睡眼。她發現自己真貪睡啊,不知不覺的,一上午就這麼過去了。
也許真的只有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才能夠如此安心。
“午飯吃什麼啊。”她問道。
他下車,指了指前面的日本餐館。
她頓時有些戰慄——他又要帶她去吃日本料理?她對日本料理已經產生心裡陰影了,因爲上次他帶着她落跑,帶她吃日本料理,去遊樂場,讓她認爲她好快樂好幸福。
但是,他卻在她最快樂的時候,在摩天輪上差點殺了她。
這是不是最可怕的復仇?在別人最快樂的時候,猛地把她打入無底的深淵?
如果是這樣,那麼她寧可永遠都不要享受這種可怕的快樂。
“我不餓,你自己吃吧。”她說。
““那你也得陪着我吃。”他蠻橫地拉她下車。
日式餐館的氛圍很好,給人一種安靜,潔淨,與世無爭的感覺。
蘇童坐在一旁,看着陸凌宏優雅地吃着精緻的料理,她突然間感覺好餓。她咋了咋嘴。
他看着她的模樣,嘴角浮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嘲笑,也不問她要不要吃,繼續吃着。
蘇童開始嚴重後悔,剛剛爲什麼說不吃呢……就算過後要面對慘不忍睹的摧殘,也只有吃飽了纔能有力氣啊!
她知道,只要他詢問一句:“要不要吃?”,她一定會飛快地拿起筷子大塊朵頤。但是一直等到他吃完了,他也沒說那句話。真是個狠心的男人……
他吃完後,拉着腹中空空如也的她,回到了車上。
又開了一下午的車,蘇童確再也沒有興致睡覺了。隨着時間的推移,她也越來越餓,腹中一陣絞痛。
好不容易,車子停在了一家酒店的停車場。
下車後,陸凌宏終於問她:“要不要吃晚飯?”
“我要,我要!”她馬上開口叫着,把頭點地像小雞啄米,生怕晚了一點,連晚飯也吃不成了。
“你很餓是嗎?”他盯着她,問。
她迫不及待點了點頭。
“我也餓。”他嘴角閃過一絲算計的笑容,“晚上我要吃你,你同意嗎?”
她知道,他又想對她做那種齷齪的事情了。兩腿間還有隱約的痛,她愣了一下後,果斷拒絕:“不行。”
天哪,他是惡魔嗎?竟然要讓她連餓兩頓!
接下來,更殘忍的事情發生了。
偉亞帝國陸凌宏竟然會來這樣的酒店,酒店經理欣喜若狂,讓人做了一整桌大餐給他做晚飯。
餐廳的一個包廂裡,只有蘇童和陸凌宏兩個人。
中式大餐的魅力,可比那日本料理大多了,桌上擺滿了零零總總的大菜,山珍海味無所不包。香味飄得滿室都是。
這酒店也不嫌浪費,給他們兩個人就做那麼多菜……
看着陸凌宏吃的開心的樣子,蘇童餓得幾乎要崩潰了。她小聲用商量的口氣說:“陸凌宏,你看這麼多的菜你肯定吃不完的,要不然我幫你吧……不要浪費嘛……”
陸凌宏一眼就猜出了她的心思,他放下筷子,狡猾的說:“讓你吃也可以,一會乖乖躺在牀上讓我吃乾淨。”
不行…不行…不能爲五斗米折腰…(給六鬥就行)蘇童這樣想着,可一陣陣飄過來的香味,漸漸把她的意志摧殘殆盡,她狗腿地說:“好好好,我答應你。我……可以吃了嗎?”
陸凌宏淺笑了一下,彷彿什麼計謀終於得逞了,他拿了一雙筷子遞給了她。
美食……我來了!蘇童恨不得撲到桌子上一樣,乘了一碗雞筍湯就狼吞虎嚥了起來。
時光好像一下子又穿越到了兩年前,她必須在任何人面前乖乖的,在蘇心面前武裝,卻可以讓最真實的自己,毫無保留地展現在他面前。
即使吃相再怎麼難看,也不用顧忌。
吃飽喝足,她面露幸福感,意油未盡地舔了舔嘴脣。
就在這時,一個如餓狼般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現在該輪到我吃了吧?”
“啊?”她早把剛剛答應的條件忘得一干二盡了。
然後,他就猛得把她拉起,往肩上一扛,朝房間走去。
來來回回的服務員和經理們,都看到了陸凌宏肩上扛着個女人,慾求不滿如狼似虎的樣子。
“誰把現在看到的事情泄露出去,誰就給我滾蛋。”經理對那些服務員說。誰都知道陸凌宏剛剛結婚,卻帶着個小-蜜在酒店裡……這種男人的秘密,酒店是無論如何也要保密的。
進了房間,蘇童被粗暴地甩在牀上。她驚恐地看着站在前面的陸凌宏,在扯着領帶,把扯下的領帶扔在她身上之後,又開始扯她的扣子……
好可怕……她害怕地顫抖,想起了前天晚上他把她吃了一遍又一遍……果然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照這架勢,她今晚還有命活嗎?
蘇童勉強擠出一個笑容,說:“不用這麼急啦……都開了一天的車了,你先去洗個澡,好不好啊?”
一天旅途的疲憊,的確讓陸凌宏有些難受。反正她也跑不掉,他邪笑一聲,說:“好,你等着我。”
然後,他就走進了浴室。
等着他?白癡纔等呢!
蘇童猛地坐起準備逃跑,但突然間想起,自己逃到哪裡也會備他抓住,而且厲浩宇和吳鋼還命懸一線……
那麼,先想辦法暫且躲過今晚吧。
她看到浴室門口是他脫下的衣服,她直接把它們都抱走,離開了房間。
他光着身子,總不能出來抓她了吧?
悄悄關了門,蘇童抱着衣服走出去沒多久,就碰上了經理。
經理一眼就認出了,她就是陸凌宏的小-蜜。他頓時滿臉堆笑,說:“小姐好,您這是要去哪啊?”
蘇童立刻扯了一個謊:“陸凌宏剛剛做完劇烈運動,衣服都弄髒了,我拿去洗。”
“劇烈運動……”經理曖昧一笑,接過她手中的衣服,說:“這種小事怎麼能讓您做呢,我讓酒店裡的乾洗部去洗。還有……”
他不懷好意地看了她一眼,說:“你是不是很累呢?要不要我安排一個房間給你休息一下?”
蘇童並不知道他的齷齪想法,馬上開心地說:“對對對,我很累,你給我找一個房間吧,還有——誰來找我都說我睡着了,我誰也不見……”
“好的。”
洗完澡後,陸凌宏出來,卻發現房間裡空無一人,而且……他的衣服也通通不見了!
他有了一種想要捏碎蘇童的衝動——爲了逃避被吃的命運,她竟然想出這樣的歪招?
但是,她真的確定,只要這樣做,就不會被吃嗎?
他可是想要得很!
他光着身子,打開酒店的櫃子,找到了浴袍。披了一件在身上後,他打電話給二樓的經理,經理馬上就上來了。
“陸先生,您還需要什麼服務?”經理說得畢恭畢敬。
“你有沒有看到剛剛從這裡跑出去
的女人,還拿着我的衣服?”陸凌宏沒好氣地說。
“哦,是她啊……”經理的表情頓時更加曖昧,“陸先生,她說她很累,說無論誰找,都說她睡着了。陸先生,您太猛了,要不要我給你安排一個別的女人呢?絕對會讓你滿意的……”
“我就要她!”陸凌宏氣地朝他叫着:“快去把她帶到這兒來,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
“是是是…”看到陸凌宏生氣了,經理馬上去找人了,心裡還在同情蘇童,爲什麼要招惹陸凌宏這個魔鬼呢?剛剛被折磨得累成那樣,又要再次被折磨……
蘇童睡意朦朧的,突然被人搖醒。
她還來不及反抗,就被兩個男人帶走,送到了陸凌宏的房間內。
看着陸凌宏躺在牀上,敞開着睡袍,環抱着腰,滿臉怒氣地盯着自己,蘇童的腦海裡只閃現了兩個字:完了。
她不敢走過去,只是低低地說:“對…對不起…”
他猛地站起,把她頂在牆上,大手狠狠掐住她的脖子:“蘇童,沒想到兩年了,你還是喜歡耍賴。本來我還想對你溫柔點的……”
說完,他的手竟然遊移到她的褲腰處,脫她的褲子……
“等一下!”幾乎要被嚇破膽的她,爲了擺脫這種命運,強迫自己鎮靜下來,說:“你覺得這樣強.迫我,有意思嗎?”
她要救的人……就是她的兒子吧。她到現在都只想着他們,那他在她心裡到底是什麼地位?
他火了,一下就扯下她的褲子,說:“你以爲我還會相信你這個小騙子嗎?”
“嗯……反正我也跑不掉,你還是相信我一次吧……”蘇童陪着笑臉說。
想了片刻,不知道是心裡的什麼東西在作祟,看着她可憐的樣子,陸凌宏最終還是答應了。他放開了她,說:“好,我就再相信你一次。現在,我要你陪我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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