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子,看到了吧,字寫的再好,沒有通靈,不過是一個書匠。”齊宇大手一揮,指着院門,“請你馬上離開。”
冰山美人張靈筠搖搖頭,閉上眼睛,不再關注葉塵。
“切。”葉塵撇撇嘴。
如果就這麼灰溜溜的走了,以後怎麼做人?
更何況葉塵也很好奇,怎麼樣才能達到劉鬆的境界,書法通靈,一聽就很有意思。
“劉院長,怎麼樣才能讓書法通靈呢?”葉塵問道。
“一是通過大量的書法練習,達到‘直描’巔塵,這一步你已經達到了,第二步就是修煉特殊的技巧,讓神魂勾連字體,把自身觀想的意境融入到字體中。想要達到這一步,沒有天賦,非得三五十年的苦修才行。”
劉鬆嘆了口氣,“你以後如果達到了通靈境,只要我還是院長,隨時來找我,我絕對力排衆議,讓你成爲文院老師。”
“不用以後,劉院長,你這裡有練習書法的技巧嗎?我看看,說不定我能很快達到呢?”
葉塵請求道。
他相信在他強大的神魂下,沒有事情能難住他,一會學會書法,狠狠的打齊宇的臉。
“院長,學院書籍,每一本都珍貴無比,不是我們學院的老師,不能觀看。”齊宇上前一步阻止。
“這……”劉鬆沉吟片刻,說道:“葉塵創造了一種新的字體,有功於書院,我爲他破例,讓他觀看。”
“院長……”齊宇又想阻止,被劉鬆擺手制止,“只讓他觀看書法類的書籍。”
“好吧。”齊宇只能恨恨的點頭。
葉塵冷笑,齊宇真是混蛋,三番兩次阻攔自己,有機會絕對報復回來。
“江濱,你領葉老師去藏書館。”劉鬆吩咐一個身穿白衣的年輕老師。
“記得只讓他看書法類書籍。”齊宇急忙補充。
“副院長放心,我一定做好。”江濱急忙表態。
葉塵隨着江濱來到文院藏書館。
藏書館方圓千米,密密麻麻的一排排書籍,規規整整擺在散發香氣的木架上,至少十萬本書。
“好多書。”葉塵看後,眼睛發亮,如此多的書籍,恐怕集合整個齊郡的文藝知識,如果能讓他神魂瀏覽,他有把握全部記在心中。
到時候他就是一個真正的博學大師。
畢竟跟着前身的記憶,就算是七煞境武者,能夠記住的知識也有限,沒有足夠的知識,很多人遇到各種各樣的情況,就算書籍中有記載怎麼解決,他們也知不道。
這種情況,就是典型的信息不對稱。
好比葉塵上一世,就算能夠外事不決問谷哥,內事不決問百渡,房是不決問天涯,依然有很多人不知道一件事情如何做。
“快點看,別浪費我的時間。”
江濱一臉高傲,很瞧不起葉塵。
“放心,很快的。”葉塵淡淡笑道。
江濱瞥了一眼葉塵,心中鄙視,哼,一個剛長毛的毛頭小子,能有多厲害,寫的一手漂亮的字,屁用沒有。
“這一排都是有關書法的書籍,你只能在這裡看,不能走遠。”
江濱領着葉塵七拐八拐,來到一個高大的書架前。
“好。”
葉塵略略一看,這一排共有七個書架,每個書架十層,大概共有六千本書籍。
這還只是單單書法一類,其他地方還有繪畫、音律、詩詞歌賦、論文經義……從另一方面印證了藏書館的豐富。
葉塵從頭到尾,排着看。
《書法入門》、《論橫平豎直的重要性》、《書法技巧大全》直至後面開始講解有關通靈的部分,《書法通靈概要》、《神魂與書法》……
唰唰唰!
書籍雖多,但架不住葉塵翻看的速度,幾秒鐘一本書,很快就翻看大半。
“他這是在幹什麼?”
一旁監視葉塵的江濱呆住了,有這樣看書的嗎?
就算是翻書找想看的內容也太快了吧,幾秒鐘一本書,或許只能記住是什麼書,而裡面的內容,絕對一點也記不住。
“我確定他不是來學院當老師的,他是來搗亂的。”
江濱嘴角直抽搐。
唰唰唰,兩個小時過去,葉塵翻完最後一本書,閉上了眼睛。
神魂之中,有關書法的一切,全都印在了腦海中,更駭然的是,已經融會貫通,被他深深的記下來。
這就是他強大神魂的好處。
“通靈嗎?”
葉塵嘴角浮現一絲自信的笑容,“很簡單。”
“走吧,我看完了。”葉塵來到江濱面前。
“啊!”
江濱反應過來,一副日了狗的表情,傻傻的跟着葉塵走出了藏書館。
兩人來到文院大廳,發現劉鬆、齊宇等人都各自坐在自己的座位上,沒有離開。
“各位是在等我們嗎?”葉塵問道。
“哼,是在等拆穿你虛僞的面目,區區兩個小時,就算是絕世天才,也不可能一下子就把書法境界提高到通靈。”齊宇冷哼,頭上的高帽都跟着顫抖起來。
“你不相信的話,可敢和我打賭,如果我沒有達到通靈境界,我向你下跪道歉,並立刻離開天道學院,如果我達到了,你只需要大喊三聲我是蠢豬即可。”葉塵神秘一笑,給人以信心十足的感覺。
“你絕不可能通靈。”
齊宇嘴上說着,心中卻閃過一絲疑惑,不知道葉塵從哪裡來的底氣。
“你就說敢不敢吧。”葉塵步步緊逼。
齊宇沒有立刻說話,他眼睛微不可查的撇過江濱。
江濱會意,用內氣傳音:“曹副院長,他根本沒有看書,他這兩個小時,只是翻書,我懷疑他虛張聲勢。”
齊宇暗自點頭,看向葉塵:“怎麼不敢,我答應你。”
葉塵嘿嘿一笑,他神魂強大,剛纔齊宇、江濱的傳音聽的一清二楚,心中冷笑,一會就讓你變成文院的笑柄。
“好。”葉塵見齊宇上鉤,嘿嘿一笑,轉頭對劉鬆道,“院長,請你做個見證,免的有人失敗後耍賴。”
“這不好吧,傷和氣。”
劉鬆捋着白鬍子,滿臉愁容,一個是有書法天賦的青年,一個是文院副院長,兩個人打賭必定有一個輸方,到時候誰輸了,都會傷和氣。
“院長,你就居中主持公道,我願意以自己的清名爲賭注,爲學院排除這個渣滓。”齊宇義正言辭說道。
“既然如此,你們就比試吧。”劉鬆點點頭,“我醜話說在前面,我答應見證比試,之後無論誰輸了,都不要找我求情,一切按規矩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