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恪點點頭:“格蘭芬多隻對自己和繼承者要求嚴格,我明白。”
帽子嘆了口氣。
然後盧恪就把帽子取下來,然後帶着帕拉斯走出了房間。
回到斯萊特林的公共休息室,盧恪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鐘,出乎他的意料,似乎在鬥獸場裡面他只待了二十分鐘不到。
盧恪自己回憶了一下,每次他被擊倒之前的戰鬥確實無比短暫,但是他一直以爲自己陷入昏迷的時間很長。
現在看來並非如此。
盧恪回到宿舍,然後陷入了沉睡。
……
約翰娜還在爲虛構的霍格沃茲學生做準備,盧恪突然發現這個學期他十分悠閒,雖然都用起來了時間轉換器,但是相比之前,簡直像是度假一樣。
筆記本在約翰娜手裡,哈利·波特完全不會面對任何危險,盧恪簡直什麼都不用擔心。
至於什麼格蘭芬多的考驗,他完全可以拖個十年,等到自己能戰勝格蘭芬多的時候再去完成,像是什麼格林德沃的殘黨,那都是鄧布利多的麻煩,盧恪想要插手鄧布利多也絕對不會允許。
而且像是這樣悠閒的日子也還是不會感到無聊,因爲有洛哈特這個活寶不斷提供笑話來源。
雙胞胎現在的笑話創作素材全部都是在洛哈特身上找到,無論是哪個年級,只要有一節黑魔法防禦術課,雙胞胎就能生產一大堆新的洛哈特笑話。
日子簡直再好不過了。
這樣的生活一直到盧恪的第一節古代如尼文研究課纔有了一絲變化。
這是第一門盧恪覺得很麻煩的課程。
他的啞炮身份並不影響學習,但是盧恪很快發現這門課的主要內容是背單詞。
而且是從一個單個的字,也就是一個符文開始。
盧恪很不喜歡背單詞。
但是他沒有選擇,畢竟鍊金術裡面符文佔據了很大一部分內容,而且要讓一個啞炮能夠在巫師世界生活得正常一點,符文是很有必要的。
古代如尼文研究課的教授是個不錯的人,他格外照顧了一下沒辦法施展魔咒的盧恪,而且他聽弗利維教授和麥格教授提起過盧恪,所以對另眼相待。
但是盧恪完全沒有什麼研究古代如尼文的意思,他只是想學一些基本的東西。
第一節課就是在學習如尼文的歷史,還有學會第一個符文的內容中過去了。
等到下課的時候,盧恪確定自己記住了這個符文怎麼寫,有什麼引申的含義,但是對於更復雜的運用還是一頭霧水。
這讓盧恪對於他的數字占卜課程開始擔心起來。
中午吃飯的時候約翰娜聽到盧恪這麼說,狠狠地把他嘲笑了一遍。
畢竟自己選擇的選修課卻沒什麼自信,實在太丟人了。
而且約翰娜也選了這門課,兩人一起上課,約翰娜完全不覺得這有什麼困難。
畢竟對於純血家族的巫師而言,他們很多的血脈都可以追溯到如尼文還作爲巫師世界通行語言的時代,對於符文就算沒有系統的學習,也有不少的瞭解。
像是盧恪這樣麻瓜出身的巫師本來就很少選擇這門選修課,古代如尼文研究大多數時候都是那些準備研究古代魔法物品的巫師纔會去學的東西。
盧恪只能自認倒黴,畢竟他是尼可·勒梅的學生,既然要學習鍊金術,那麼古代如尼文是不能不學的。
然後第二天,盧恪就和約翰娜一起去上了他們的第一節數字占卜課。
這是一個看上去完全不像是占卜課程的教室。
教室裡面沒有水晶球,沒有裝神弄鬼的薰香,沒有任何能夠讓人感覺到神秘的東西。
窗戶都打開着,光線很充足,唯一不同的裝飾就是兩邊牆壁上掛着的掛毯,上面的圖案是大大的規整羅馬數字。
正好是從一到十。
而上課的教授也是個看上去十分嚴肅認真的人。
除了沒有戴眼鏡之外,她看上去簡直就是年輕版的麥格教授。
而這位教授雖然和麥格教授不熟,但是也對盧恪這個沒辦法施展魔咒的學生給了一點額外照顧。
當然大多數時候,數字占卜用不上魔咒。
“這門課研究的是數字的魔法屬性,我們大多數時候都需要用到很多表格。”
然後第一節課,教授就給所有人各發了厚厚一大張表格,然後讓他們根據表格的內容計算數字的魔力屬性。
當然,這些表格他們要用整整一個學年,幾乎就是一年的課本了。
第一節課講的是數字擁有怎樣的魔力。
這一些的基礎就是最基本的十個數字。
也就是教室牆壁上掛着的掛毯上面從一到十的數字。
一開始盧恪覺得可能自己很難學會這些東西,但是很快他就開始發現,其實這門課可能是最適合他的。
因爲算數占卜的重點不是占卜,而是算數。
而盧恪非常擅長算數。
像是各種奇奇怪怪數字的計算,換算,相互之間的作用,表格裡面的位置變幻之類,他都覺得非常簡單。
畢竟這都是曾經學過的東西。
但是對於巫師而言,這就是非常難以理解的東西了。
巫師不喜歡數學,如果要說爲什麼,那就是巫師世界不是數學這樣純粹建立在規則和邏輯之上。
巫師世界充滿了例外,充滿了不可能,而數學裡面沒有例外。
所以下課的時候,約翰娜和其他的學生們都開始想要放棄了,但是盧恪卻覺得這是自己非常擅長的一門課。
兩人一起回到了大廳,坐在那裡開始準備完成家庭作業。
“所以說……你真的相信,只要數字有魔力,那麼在計算之後得到的結果,也會有魔力?”
約翰娜看着盧恪拿出了算數占卜的家庭作業,漫不經心地嘆了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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盧恪點點頭:“首先,數字有魔力這一點不用懷疑,那麼數字的計算結果,也是數字,所以也有魔力,這難道不是理所當然嗎?”
約翰娜搖搖頭:“我不知道爲什麼,總覺得你說的是錯的。”
盧恪只能無奈地搖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