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七。”她輕喚着他的名字,伸手拉開他的浴袍帶子,褪下他的浴袍。柔軟小手撫着他的光滑身體。
而幕七依然無動於衷,站在原地不動。
傾城輕嘆了一口氣,這男人還真夠淡定,溫香軟玉在懷,他還能坐懷不亂。
不過,這也好,至少證明他這半年來守身如玉。
“你是不是不行啊?”她見挑/1/逗無用,便作死地問,知道男人最忌諱那方面被質疑,一聽肯定會暴跳如雷。
果然,幕七聽到她的話。立刻炸毛了,抓着她的手腕往牀的方向走去,粗魯地將她甩到牀上。
“你會爲這句話付出代價的。”厲聲說完,便俯身壓了上去。一陣馨香環繞鼻尖,感覺小腹一陣異樣燥/1/熱難受。
傾城屏息,小心翼翼看着幕七,明知接下來的事在意料之中,可還是忍不住緊張。
幕七懲罰地用力吻上傾城柔軟的粉脣,紅酒的香味在兩人的口中蔓延散開。大掌粗魯地扯開傾城的衣服。
既然是她惹上他的,那麼後果她自負。貞廳吉劃。
傾城眯着眼,視線朦朧地看着幕七的微紅俊臉,嘴脣被他吻得有些疼,但更多的是令人無力的酥麻kuai/1/感。
就在傾城沉醉其中的時候,幕七突然離開她的脣,單手撐起身體。目光冰冷凌厲瞪着她。
“你對我下藥。”來自地獄的幽冷嗓音響起,語氣十分肯定。聲音透着極度危險的氣息。
傾城一愣,理智迅速清醒,張了張嘴想承認,最終點點頭。
“爲了得到我的身體,你還真是不擇手段。”他咬牙切?地諷刺,忍着箭在弦上的欲/1/望,翻身離開她走下牀。
他最不能忍的就是被強迫,而這個女人居然用這種卑劣的手段來設計她,虧他還不疑有他地相信她。
傾城咬了咬脣,將苦澀和委屈嚥下肚子裡,那個叫露娜的女人讓她感到威脅。
她只是想以最快的方法讓他回到自己的身邊,手段是卑劣了些,可是卻不後悔。
翻身,蜷縮着身體背對着幕七,不讓他看到自己的脆弱,這是她第一次在這方面那麼大膽。
她已經無路可走了,在組織總部,得知他可能已經死了的那一刻,鋪天蓋地的恐懼席捲了她所有。
而在知道他沒死的那一刻,恨不得立刻撲到他懷裡,想要感受他的體溫,感受他還真實地活着。
可是,他卻不記得了,忘了所有,就連他的名字都改了,她喊着他的名字,他卻以爲他是別人的替代品。
幕七看着她孤寂的單薄的背影,警告自己絕不能心軟,告訴自己,這是她自找的。
可是,看到她肩膀微微顫抖的時候,就再也忍不住了。
“你到底想怎……?”單膝回到牀上,掰過她的肩膀,大吼的聲音漸漸消了。
該死的,她哭什麼?明明是她設計了他,結果弄得好像自己欺負她一樣。
“對不起。”傾城坐了起來,隨便抹乾淨淚水,嗓音微啞道歉。
剛走下牀,再次被幕七拽住甩躺在牀上。
“你想去哪裡?”他怒問,點了火就想拍拍屁股有人?門兒都沒有。
“回去……。”
“想得美。”他打斷她的話,再次俯身壓上她,厲聲警告道,“傾城,是你先惹我的。我命令你從這一刻開始,給我把那個叫【阿玦】的男人忘掉。”
如果之前還不確定,那麼此時他非常確定自己想要她,要獨佔她。
“忘不掉怎麼辦?”她有些苦惱地說,若是能忘掉阿玦,她就不會來找他了。
看來他很介意阿玦的存在呢,若是他知道他就是他,會有什麼反應?
“我要你忘掉就忘掉,現在開始努力忘掉,不得討價還價。”幕七氣得吐血,這該死的女人居然敢忤逆他,他絕不容許有別的男人,佔據她心裡的一席之地。
這個男人即使忘了所有,可霸道的性格還是不變。
“幕七,你沒想過要找你的家人嗎?”傾城嘆了口氣,試探地問,食指在他胸前滑圈圈。
按照阿玦和satan葉的名氣,只要稍微用心就能查到,還有她和他的關係。
“沒想過。”幕七冷冷地回答,身體因她的動作而緊繃着,他確實從沒想過這個問題,也懶得去想。
“爲什麼?”畫圈圈的手頓了下,繼續說,“或許有愛你的人在等你回去,還有你的家人。”
比如——她和睿睿。
“隨遇而安。”他敷衍地回答。
傾城聽到他的回答,生氣地擰了下他的胸膛,去他的隨遇而安,他還真是捨得她和睿睿。
感覺胸前一陣酥麻爲疼,傾城倒抽一口氣。低頭,才發現自己的所有衣服不知何時不翼而飛了。
“幕七,住口……唔。”她緊聲命令,伸手推開侵襲自己柔軟的薄脣。
“來不及了。”他拒絕,體內的藥效幾乎將他逼瘋了,他現在可不想和她純聊天。
“那個……我們談談。”她掙扎着說,想將他真實身份的事說清楚,免得他因爲【阿玦】而心裡有疙瘩。
“邊做邊談。”他舔吻她的白皙細頸,退一步說道。
傾城用力翻身,將他壓在身下,跨坐在他的小腹上,看到幕七倒吸一口氣。
“這個怎麼來的?知道嗎?”她輕撫着他胸膛的牙印,溫柔地問。
幕七沉默,擡眸看着她的眼,摟着她細腰的手收緊幾分。
“我咬的。”傾城微笑着又得意地說,那時喝醉了,咬得很用力。
幕七眸色忽閃卻沉默着,等待着她繼續。
“葉玦,你的真名,我的丈夫,睿睿的爹地。”她俯身吻了下他胸膛的牙印,側頭貼着他的胸膛,聽着他強而有力的心跳聲。
他依然沉默,因爲她那句【我的丈夫】而莫名心跳,目光緊鎖着她的眸子,想判斷出她的話真假,一時忽略了身體的浴火。
“半年前,我死過一次。”她平靜地陳述,感覺到他的身體突然緊繃。
“死了?”他質疑地問,以爲她在開玩笑,可是她平靜的語氣卻十分認真。
這世上怎麼可能有人可以死而復活。
“嗯,真真實實地死了。”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難不成是我殺的?”他只能這樣猜測。
因爲她一下子說葉玦,一下子又跳到她自己,所以纔會那樣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