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輕嘆了口氣,有些傷感地說,“你是在我死後失蹤的。葉玦纔是你的真實名字。”
至於他的記憶,等他自己慢慢回憶吧,她不介意他再愛上自己一次。
“我是你老公?”他的大掌覆上她的柔軟,薄脣勾起一絲邪笑問,他們夫妻的身份,他會去查證的。
這個身份好像還挺不錯,可以光明正大獨佔她。
那個那個小鬼是他兒子?這種感覺好奇妙,突然之間多了兩個和他關係親密的人。
自從有記憶開始,他就在黑手黨了,露娜說他是她的保鏢,她說他以前一直在黑手黨。那一次任務出錯,傷到腦子導致失憶。
這段日子工作繁忙,而他也懶得去查證。
“對啊。”她點點頭回答,阻止他造次的大掌。事情貌似比想象中要順利呢。
“自始至終你都只屬於我一個人?”他再問,難怪她敢如此大膽設計他,他還以爲她是那種隨便的人,原來她早就知道一切了。
她點點頭,自始至終。
得到她的回答,他再也忍不住。一個翻身再次將她壓在身下。
聽到她驚嚇的抽氣聲,邪邪一笑,曖/1/昧地說,“行使老公的權利,不是說要給那小鬼生個妹妹嗎?”
“那個……我可以叫你阿玦嗎?我不喜歡幕七這個名字。”傾城看着他,屏息地問。
見他遲疑幾秒,鄭重點頭。
“以後用回葉玦這個名字。”她再要求。溫柔的語氣帶着強勢。
這次他沒有遲疑,點頭同意。名字只是稱呼一個人的代號而已。她想叫他什麼都可以。
“讓我主動做點兒什麼來彌補對你下藥的事吧。”傾城抱着他的脖子,粉脣溫柔地吻上他的薄脣。
他冰冷的眸子漸漸變狂熱,任由她取悅自己,反正今晚夜還很長。
當傾城在他嘴脣落下輕吻的那一剎那,這個吻帶着壓抑的思念、深情、疼惜……讓他想要她的欲/1/望突然洶涌來襲,比之前更要強烈,簡直令他不知所措。
自有記憶以來,他知道自己從來都不是會輕易衝動的人,而且這個世界上極少有令他感興趣的事。
所以這些日子纔會無所追求地待在黑手黨,如木偶般執行安德烈交給他的任務,他的世界幾乎可以說是空白的。
傾城,這個女人,是他空白人生中的意外,給他灰白世界描繪上色彩的畫筆。
她對他的挑/1/逗生澀無比,令他產生前所未有的強烈衝動,才寥寥無幾的幾個動作,就讓他幾度欲失控。
讓她主動,簡直就是對自己的折磨。所以,他後悔了。
葉玦忽然飛快出手捧住她的臉頰,溼熱的薄脣欺壓上她,省略掉淺嘗輒止的前戲,舌頭挑開她的?關直接進入。
舌頭和她的瘋狂糾纏,吮着她口中的芳香。或許是藥效的原因,令他全身發疼發燙,薄汗滲潤全身。
傾城有點被嚇到,他的變化太快太狠,強勢的進攻令她一時間瑟縮不已,舌頭被他的糾纏得有些酥麻,全身無力。
“這次,你是真的逃不掉了,乖乖地。”他含住她精巧的耳垂,低低地蠱惑。
他很清楚自己,一旦決定抓緊的東西,就絕不會放開,就算是死也是如此。
“阿玦……。”她嬌/1/喘着呢喃他的名字,這個奇妙的感覺讓她覺得好像在做夢,非常不真實。
她纔不會逃,好不容易纔找到他。只是有半年沒發生關係了,一時有些緊張,身體做出反射性動作而已。
即使是地獄,她也會陪他一起沉淪。
眼睛不小心瞄到他的某個大得嚇人的驕傲,傾城被嚇了一跳,連忙撇開臉,氣息不穩地推了下他的胸膛,“阿玦、把燈關掉……”
葉玦看着她緋色的臉頰,嬌羞忽閃的眼眸,關燈?潤澤的薄脣挑起一抹壞笑,緩緩伸手去按牆頭的開關。
“啪……”
幽暗的壁燈並沒有被關掉,反而是房間的大燈被全部打開,水晶吊燈被華麗地打開。
偌大的房間瞬間變得明亮無比,燈光照亮每一個角落,包括牀上交疊的兩人,所有的動作都能看得很清楚。
傾城嚇得跳起來,結果身體撞上葉玦的,聽到他重重喘氣,有些不自在地叫起來道,“阿玦你……!”
葉玦再次伸手按下一個開關,牀邊的書櫃移開,一面巨大的鏡子出現在牀邊的牆上,將兩人的情景倒映得清清楚楚。
伸手掰過傾城的俏臉,讓她看鏡子裡的美麗畫面。
“你……瘋了。”這是傾城得出的結論,心跳加速不減,臉頰熱得可以煎蛋了。
葉玦低頭,目光狂熱看着她因喘氣而延綿起伏的胸口,聲音低啞地說,“是你把我逼瘋的。”
溼熱薄脣狠狠地印上她的細頸,最美好的地方當然是留到最後,忍無可忍的時候再行動。
“學着點兒,我指教一次。”葉玦拉起她柔軟小手,手把手地教她撫着自己的胸膛。
他的身體他自己最熟悉,知道觸碰哪裡可以讓自己最舒服。
傾城的手顫抖不已,手心全是汗,溼了一片,用力嚥了一口唾液。
目光有些害羞卻認真地看着葉玦教自己的動作,他的胸膛質感很好,因爲出汗的原因,變得很潤滑。
傾城感覺自己的撫摸並沒有讓他放鬆,他的身體反而越來越緊繃。
漸漸地,傾城感覺他抓住自己的手慢慢往下,察覺他的意圖後,傾城反射性想要抽手,可是他卻絲毫沒有放過她,緊緊握住她的手,讓她握上他的驕傲。
一手握不住的燙熱,讓傾城幾乎尖叫出聲,心跳幾乎要到極限了。
葉玦抓住她的手,教她緩緩運動起來,過了將近半分鐘,才抽回自己握住她的手,而傾城也跟着停下。貞史陣才。
男人不懷好意地笑了下,附在她耳邊咬着牙道,“繼續啊……給我下那麼狠的藥,你得負起責任。你要知道,要是我待會實在忍不住失控的話,會傷到你的。”
所以他纔會忍着幾乎崩潰的痛苦,讓她用這樣的方法幫他發泄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