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哥,讓我去拿吧!”這時候紋身男喊道。
我搖了搖頭,皺着眉頭說道:“別廢話了,你們幾個趕緊走,你們現在的任務就是離開安田市,先找個地方安頓下來。大塊頭。停車。”
大塊頭臉憋得通紅,最後他一咬牙道:“流哥,我去吧,風哥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不行。”我又搖了搖頭。“風哥已經不是當年的那個風哥了,他現在就是個瘋子,任何膽敢侵犯他權利的人,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掉,所以,現在你沒機會回去了。只能跟着我們一起。”
大塊頭臉一愣,他顯然並沒有做跟着我們的打算,他僅僅是爲了幫我跳出來而已。
可是,他已經沒機會後悔了。換句話說,他已經上了賊船,下不去了。
“先把車開到海松市吧,整個省內,只有海松市不在他的控制範圍內。”我對大塊頭說道。
大塊頭恩了一聲。便開着車繼續往前面走。本來我們就已經到邊界了,所以很快就到了海松市。
“停車吧。”我對大塊頭說道,大塊頭哧溜一下子就把車給停了。我指了指他們,說道:“你們下去,我開車回去。”
“流哥,那怎麼行!蕭風不會放過你的!”他們幾個連忙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錯了。咱們幾個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回去,他都會毫不猶豫的殺了他。但是他不會殺我,因爲我對他還有用。都別廢話了,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紋身男,照顧好瑩瑩姐。”
說完,我就強力把他們給推了出去。把他們都推下去之後,我毫不猶豫的開着車,向着安田市直奔而去。
其實,我回去之後蕭風究竟會把我怎麼樣,我也不知道,雖說我分析的沒錯,但是現在的他,誰能看的透呢?
從邊界到溫莊,花了兩個小時。當我快要到溫莊的時候,就看見溫莊的門口站了不少人,想都不用想,蕭風現在一定正在發飆。
“風哥,你看那車!”這時候外面有人指着我大喊道。
蕭風看到我之後也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來,看看這是誰回來了?”
說完,他們那一大幫子人就跑過來把我給圍了起來。
“來人必定是夏流。”蕭風喃喃道。
“下車!”外面的那幾個小比對我大喊道,我哼了一聲,一腳把車門給撞開,把站在車門位置的那個小子撞出去好幾米遠。
“等久了吧?”我冷笑着說道,邊說我邊從車上走了下來。
蕭風哈哈大笑了一聲,說道:“老子猜的果然沒錯!我就知道不會是大塊頭回來了。”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不在乎兄弟,我在乎!”
蕭風哼了一聲,說道:“如果你真的爲了他的話,你就不應該讓他幫你做這種事情。”
“別廢話了,骨灰盒呢?”我冷聲問道。
蕭風一臉玩味的看着我,笑嘻嘻的說道:“我以爲你有啥事呢,原來你回來就是爲了一個骨灰盒啊?呵呵,你真是我哥。”
“我沒有你這種不要臉的弟弟。”我立馬回口道,“把鐵牛的骨灰盒給我。”記鳥住號。
“我要是不給呢?”蕭風一臉玩味的說道。
“你如果不給的話,我就和你拼了。”我微笑道。
“拼?”蕭風冷笑了一聲,他忽然拔出來搶指着我,接着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罵道:“現在的你,有資格和我拼麼?”
我擦了擦嘴角,冷笑道:“對,我是沒有資格和你拼,但是洪門有,如果我不幫你撒謊,洪門、青幫一定不會放過你。你不會託大到以爲你能和洪門請幫做抗衡吧?”
蕭風一愣,接着咬了咬牙,罵道:“行,算你有種。”
說完,他揮了揮手,讓一個人把一個骨灰盒扔了過來,我連忙伸出來雙手接住了這個骨灰盒。
打開看了一眼,還好他沒有騙我。
“把咱們的流哥給我關上三樓,今晚我要親自陪他!”蕭風冷聲說道。
“是!”那些狗腿子大喊道。
接着,幾個小比跑過來抓我的胳膊,我胳膊一用力就把這幾個小臂給震開了,然後冷聲說道:“我自己會走。”
說完,我一步步的進了溫莊,上了三樓。
一進三樓,蕭風便把門給關上了,然後打開了一盞焦黃的燈。
“夏流,其實我還是很佩服你的。”蕭風邊讓那幾個人把我給綁了起來,邊說道。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冷笑了一聲,“我哪裡讓你佩服了,麻煩你說出來,我改還不行麼?”
蕭風哼了一聲,說道:“這麼久了,你這張嘴還是沒變啊...”
我把臉別到了一邊,懶得和他說話了。
他揮了揮手,讓幾個人把我給吊了起來。蕭風摸了摸拳頭,罵道:“夏流你真是有本事,竟然讓大塊頭也背叛了我......”
“是你自己太沒本事了,這麼多兄弟,竟然沒有一個人願意和你一心。說實話,風哥,當年高中的時候我真的很佩服你,整個高中沒有人能夠收服那幫體育生,出可是你卻做到了,當年你是我的目標,當年你身上的人格魅力,的確讓我很嚮往......”我緩緩地開口說道。
蕭風聽到這話後眼神明顯一滯,顯然,雖然他已經背叛了我,雖然他現在已經變得人不人鬼不鬼,但是不得不說,他還是有一絲人性的,他還是有一絲後悔的。
“少廢話!”蕭風咬了咬牙怒罵了一句,“我怎麼做,不用你來管!”
“風哥,收手吧,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給鐵牛風風光光的大葬,然後去他墳前磕十個響頭,我便既往不咎了。”我冷聲說道。
“哈哈哈!”蕭風瘋狂的大笑了一聲,“你給我機會?你說你給我機會?真有意思,你現在有資格給我機會嗎?你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裡,你說你給我機會?真是他媽的笑話!”
說完這句話,蕭風的拳頭變猶如雨水般瘋狂的落在了我的身上,邊打邊罵。
幸好他的拳頭並不是那麼有力,再加上我現在身體素質比較好,這幾拳頭並沒有把我怎麼樣。如果換成打我的人是紅衣男或者張猛,估計這幾拳頭就要了我的命了。
我咳嗽了兩聲,吐了一口鮮血,冷笑着看着蕭風,說道:“就算我現在死了也值得了,我已經把我的兄弟都救出去了。”
“你不會死的,我不會讓你死的!你對我還有用,我怎麼能讓你死呢!”蕭風咬着牙說道。
我嘆了口氣,搖頭道:“山道幫說不好什麼時候就有可能大舉入侵,到時候你我誰都不能自保!你以爲你這點人數就很牛了?你知道洪門有多少人嗎?你知道青幫有多少人嗎?你知道山道幫一個分隊就有上千人嗎?憑你這點實力,到時候咱們誰都得死!”
“少他媽廢話!”蕭風用力的一拳頭打在了我的臉上,咬牙道:“我不會讓你死。你還沒給我把槍弄來。別以爲現在你把你的那幾個兄弟送到了海松市我就拿你沒辦法了。”
“槍我會幫你要的,你我兄弟一場,自此恩斷義絕吧......”我嘆了口氣說道。
蕭風聽到這話,臉色又是一滯,但是他一句話都沒說......
“就當當年的那個罩着我、幫着我,陪我吃喝陪我玩樂疼我的風哥死了吧。”我繼續說道。
蕭風咬了咬牙,扭頭就走了出去,走到門口的時候,他擡起腳來狠狠地踹在了大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