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見什麼了!”這個島國娘們聽到我的話,立馬緊張了起來。
我笑眯眯的說道:“沒看到啥,就看見你和那個男的在屋子裡......”
“住嘴!不許胡說!”那個島國娘們連忙喊道。我哼了一聲,說道:“告訴你,我要把我看到的告訴我朋友,也就是你老公。”
她立馬緊張了起來。身子往後倒退了兩步,我想了想,現在已經把她給唬住了。應該趕緊跑了,不然暴露了就得不償失了。
於是,我扭頭就要往門口那裡走,這時候那個島國娘們忽然跑上來纏住了我。騷氣呼呼的說道:“你別告訴他...只要你別告訴他,我可以...可以滿足你.....”
我打量了她一眼,接着冷哼了一聲,推開她就趕緊跑了出去。出來之後,我四處瞅了瞅,確定沒人之後纔敢回那個賓館。
“怎麼樣了?”他們見我回來了急忙問我道。
我走進來把外衣脫了下來,然後從胸口把那份文件拿出來扔在了他們面前,問道:“是這個麼?”
蹲坑男走過去拿起來掃了一眼,點頭說道:“應該就是這個了。”
那個文件,是一個什麼公主的文件,據說這個文件不僅僅是事關山道幫,而且還關乎着整個島國。
山道幫是整個島國最大的幫派,他和我國不一樣,我們這些都是以商會爲外殼,而他們則是被zf給承認的。所以。他們也肩負着島國安危的任務。
甚至,我懷疑山道幫妄圖對北方的侵略,是得到島國的許可的!
這樣想想,我就覺得我受的委屈也不算啥了,好歹還能成爲個民族英雄不是?
“夏流,你趕緊過來看看這份文件!”正在這時候,紅衣男忽然喊了我一句!
“怎麼了?”我便問便向着他的方向走了過去,走到他身邊後,我隨手便拿起來了那份文件。
這幾個人,臉色都有些不好看,一臉的凝重。我心裡面也是咯噔一聲響,總感覺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我緩緩地把那份文件拿了起來,然後揭開了封皮。
當我看見裡面內容的時候,我整個人也愣住了!因爲裡面所記載的這個人,竟然是晨姐!
晨姐的照片就這麼貼在這份文件上面。下面赫然寫着幾個字:山道幫公主。
“這他媽什麼意思?”我忍不住罵了一句,“難道說,晨姐現在就在山道幫?”
“有可能。”這時候蹲坑男也點了點頭,“按照這份文件來看,她就是山道幫的公主。”
“怎麼可能!”我怒罵道,“晨姐怎麼可能是島國人!”
說完,我把這份文件狠狠地摔到了牆上!
“別激動。”這時候陳重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這份文件的真實性還是很可靠的。”
“我不相信。”我咬着牙說道,“幾年前我就和晨姐認識了,她一直都在安田市,怎麼可能成爲島國人!”
“說不定...說不定她不是她父母親生的......”寸頭男小聲說道。
聽到寸頭男的話,我整個人都愣在了原地。晨姐...不是他父母親生的?
現在想來,好像真有這個可能性!怪不得他爸對他態度一直那麼差,還要把他嫁給葉良飛!晨姐和雲哥比起來要乖得多,可是他爸卻不喜歡晨姐,更喜歡雲哥,如果說晨姐不是他親生的,這也就說得通了.....
想到這裡,我立馬拿起來手機,準備給雲哥打電話。
“你要幹什麼?”這時候紅衣男問我道。嗎在麗技。
我說我要給雲哥打電話,問問他晨姐到底是不是他的親生妹妹。
說完,我就撥通了雲哥的電話,很快,電話就接通了。
“什麼事?”雲哥在那頭冷冷的說道。
“雲哥,晨姐到底是不是你親生妹妹?”我皺着眉頭有些焦急的問道。
雲哥在那頭愣了一下,沉默了半晌。
“你怎麼知道的?”片刻後,雲哥緩緩地問道。
聽到這話我心裡面咯噔一聲響,看來...看來這份文件上所說的,都是真的了,晨姐真的不是他的親身妹妹,甚至...甚至我和晨姐都不是一個國家的。
“沒事了。”
我有些失落的說道,說完,我便扣掉了電話,整個人有些麻木的坐在了牀上。
“彆着急。”這時候寸頭男過來說道,“這對咱們來說或許是一件好事,我想晨姐肯定不願意當這個什麼山道幫的公主,她之所以一直不聯繫你,應該是被囚禁了起來。”
“有這個可能。”陳重也說道。
“咱們剛好可以趁着這個機會,把她帶出來。”蹲坑男緩緩地說道。
聽完他們的話,我猛的站了起來,冷聲說道:“明天去西京吧。”
“去不了。”蹲坑男搖了搖頭,“長廣的事情沒有解決完,咱們絕對不能在西京出現。”
“在長廣究竟要做什麼?”我皺着眉頭說道。
蹲坑男笑了笑,走過來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咱們首先要做的,就是加入山道幫。而山道幫在長廣有一個組織,咱們要想加入山道幫,就必須通過這個組織。”
“那還等什麼?趕緊走吧。”我連忙說道。
“你着什麼急。”這時候張猛忽然說道,“你現在的樣貌已經不是之前的模樣了,就算你能找到你那個小對象,她也認不出來你。”
聽到他的話我愣了一下,好像...好像真是這樣.....
“那又如何!”我哼了一聲,“等我見到她我跟她解釋就是了。”
“不行。”這時候蹲坑男冷聲說道,“你的身份在離開島國之前,必須保密。”
“是啊,你可別衝動,如果你的身份被曝光了,那到時候咱們誰都離不開島國了。”陳重也說道。
這時候蹲坑男走到了我的身邊,輕輕地拍了我一下,說道:“彆着急,再等一天,明天咱們就行動。”
我嘆了口氣,無奈的說道:“好吧,聽你們的。”
剩下的時間我們出門轉了轉,吃喝玩樂了一通,到了下午的時候,蹲坑男去弄來了一輛麪包車,車裡面裝滿了砍刀、棍棒之類的東西。
“你這是要幹嘛?”我問他道。
蹲坑男說道:“既然咱們要加入山道幫,就必須讓他們知道咱才行。”
“然後呢?難道你還想一步步的混起來?”我皺着眉頭說道。
“當然不是,這裡可是島國,哪有一步步混起來這一說?”蹲坑男神秘兮兮的說道,“最近山道幫發佈了一個任務,長廣負責人的女兒,被幾個地痞流氓給綁了,現在他們找不到。誰要是能給他們提供信息,就可以滿足一個要求。只要咱們幫他把人救出來,咱們就可以去西京了。”
聽完他的話,我恍然大悟,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藉着這個機會加入山道幫了。
“可是...可是整個長廣都沒有人知道那幫人在哪,咱們去哪裡找啊?”我皺着眉頭說道。
蹲坑男笑了笑,說道:“既然我敢說這話,就說明我有把握就是了。明天你們跟我走,咱們去把人救出來。”
我看了蹲坑男一眼,感覺蹲坑男依然深不可測,都這麼長時間了,我現在也不是當年那個無知的小屁孩了,可是對於蹲坑男,我總感覺好像和他的差距,還是很大很大。
“明天跟我走就是了。”蹲坑男擺了擺手說道。
我們恩了一聲,說行。
別說我了,就連陳重他們那種層次的現在都聽從蹲坑男的安排,我自然也是沒什麼好說的了。
眨眼間就到了第二天,蹲坑男他們幾個人都帶上了一個口罩,迅速的鑽進了麪包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