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寸頭男點頭說道。
我恩了一聲,說道:“那從現在開始,咱們就是陌生人了,以後叫我張祖,不要再叫我流哥了。”
“明白!”寸頭男點頭說道。
按照規矩,我現在應該時時刻刻的跟在張猛的後面。於是,不管他去哪裡,我都跟着他一起。
“小子。”去上廁所的時候。張猛忽然回過頭來喊了我一聲。
“怎麼了猛哥。”我叫道。他笑了笑,二話沒說,一胳膊肘就撞了過來。我沒有防備,被他一下頂到了臉上。把嘴脣都給頂破了。
“猛哥,你這是啥意思?”我皺着眉頭擦了擦嘴角的鮮血問道。
張猛沒有說話,他忽然一個迴旋踢,一腳就對着我的臉頰踹了過來!
我連忙往旁邊躲去,但是張猛的速度比我快的多,我還沒來得及躲開,他的右手又向着反方向,朝着我的臉打了過來。
“嘭!”
我直接被他給打飛了出去,撞在了門上。
“張猛,你啥意思!”我怒罵道。
張猛笑了笑,走過來把我給拉了起來,說道:“你知不知道咱們去島國,要提前學習島國語?”
我點了點頭,說道:“這與你打我有什麼關係?”
張猛沒理我,繼續說道:“學習島國語這是一方面。你還要知道,你的身份是我的弟弟。張祖和我的關係並不是很好,以後不許再跟着我,平時要多跟我犟嘴才行,知道了嘛?”
“哦。”我有些不滿的點了點頭,“那你直說就是了,幹嘛要打我。”
張猛指了指隔壁,說道:“剛纔隔牆有耳,特意做給他們聽的而已。”
我看了看隔壁,隔壁是個女廁所啊,他是怎麼知道隔牆有耳的?
“什麼人?”我問張猛道。張猛說不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不是島國的人。
我哦了一聲,說知道了。
第二天的上午,蹲坑男來了。他給我們安排了一下島國語培訓,這一培訓,就是整整三個月。
而蹲坑男竟然是我們的老師,他從小就學過島國語,也是牛的不行。
......
眨眼間,三個月已經過去了,我們的島國語學習的也差不多了,至少日常的交流,已經沒有問題了。
我站在窗邊看着窗外,忍不住開始想念安田市,想念小花,想念小桃,還有我的爸媽以及我的兄弟們。我並不是一個偉大的人,如果不是因爲晨姐,我是絕對不會去島國的,哪怕我選擇苟延殘喘的活着,我也不會去冒如此大的風險。可是,現在事關晨姐,我不得不去。
盜夢組織那邊也傳來過消息,說拘束有人看見過晨姐,現在至少可以保證,晨姐是安全的,但是具體過着什麼樣的生活,誰都不知道。
三天之後,我們準備坐牀前往島國。我們一共六個人,我,紅衣男寸頭男,陳重張猛,還有蹲坑男。
從元海市坐船前往島國,陳重在這邊的關係很硬,直接包了一艘船辦好了手續,找自己人開了過去。
“重哥,咱們這次的目的地是哪啊?”我問陳重道。
陳重目視着遠方說道:“長廣。”
“長廣?爲什麼不去西京?”我皺着眉頭問道。
陳重扭過頭來看了我一眼,說道:“咱們必須從長廣先打入。”
我立馬搖頭拒絕道:“我不同意,我要去西京。”
因爲晨姐是在西京出現的。
“不行。咱們絕對不能出現在西京,必須從長廣開始。”陳重少有的嚴肅道。
“那咱們什麼時候能到西京?”我皺眉道。陳重說不急,等咱們打入了內部,就可以去西京了。
我恩了一聲,說行。
很快,我們便到達了長廣,下了船後,我們直接去開了一家旅館住了下來。
幾個人住在了一起,我問他們,接下來應該怎麼辦。陳重拿出來了一張紙,指着前面說道:“看到對面那戶人家了嗎?那個人是山道幫的成員,在山道幫擔任小隊長,據我所知,他手裡面有一份重要的資料,據說是關於一個重要人物的,咱們的首要任務,就是把那份資料偷過來。”
“恩,他家裡面只有兩個小孩,一個女人,每天下午六點回家,上午八點出門,很準時,咱們就是等他出門之後進去把他資料偷出來。”蹲坑男也說道。
我們幾個點了點頭,說道:“那你怎麼敢保證資料會在家裡?”
蹲坑男笑了笑,說道:“去試試唄,如果不在家裡,那就綁架他了。”
“那爲啥不直接綁架啊。”我問道。
“綁架風險太大,萬一要是在家裡,那咱們綁架他,豈不是都要暴露了嘛!”陳重說道。
我哦了一聲,然後問道:“那咱們幾個誰去啊?”
他們幾個人默不出聲,同時看向了我。
我愣了愣,罵道:“憑什麼我去啊?”
“因爲你帥啊!”張猛笑眯眯的說道。
“滾蛋啊,別跟我扯淡。”我忍不住罵道。
“這事還真沒有扯淡,在島國女人偷情的情況很少,但是我們發現,這個女人每天他老公和他孩子出門後,便會有男人去他家裡,而且不止一人。”蹲坑男沉聲說道。
我吐了吐舌頭,這倒是個好差事,說不定還能沾點便宜。
“儘量不要被發現,如果被她發現了,那你就想想辦法騙騙她。如果能把她騙上牀,那你就成功了。”陳重說道。
我罵了句草,心想這幫人,真不仁義。
“好吧,我去。”我嘆了口氣,說道。
第二天的上午,我們幾個人蹲在賓館裡面從窗戶偷偷看着,等到那個男人剛出去,他們幾個便急忙催我,讓我趕緊行動。
我恩了一聲,從賓館走了下去,然後走到了門口。
圍着他家的房子轉了一圈,最後繞到了屋後面的窗子,悄悄地打開後便蹦了進去。
陳重給了我一張圖紙,我蹲在地上打開圖紙看了一眼,發現在我對面的房間,就是那個男人的書房,而那份資料如果在的話,就一定在他的書房。
正在這時候,外面忽然有人敲門,我急忙鑽到了桌子底下,等着這個女人回房。
那個女人過去打開門後,立馬就有一個男人走了進來,一進來,這兩個人就又摟又抱的,甚是親密。我暗罵了一句狗男女,有點替那個男人鳴不平。
這兩個人便親便往桌子上靠,最後竟然在頭頂的這張桌子上面停了下來!
我心裡暗道了一聲不好,要是這兩個人就在我頭頂幹那種事,那我可受不了!
“親愛的,咱們還是回屋子裡吧,這裡太硬。”這時候那個女的操着一口島國語說道。
那個男的想了想,說好吧。於是,這兩個人很快就回了臥室。
他倆一進臥室,我便急忙從桌子底下鑽了出來人,然後跑進了他的書房!
他的書房很是整齊,但是文件很多,我找了接近半個小時,纔看到了一份資料,上面寫着什麼“機密公主運送任務”
我想了想,應該就是這份了。於是,我把資料藏在了懷裡,站起來輕輕地走到門口,推開了門......嗎廳以才。
然而我剛推開門,迎面便撞向了那個少婦!
“你是誰?”她一臉驚恐的看着我問道。
我暗道一聲不好,連忙站起來用島國語說道:“我......我是您丈夫的朋友,回來找一下東西。”
“那我爲什麼沒看到你?”她問我道。
我眼珠子一轉,立馬來了主意。
“我剛剛聽見你房間裡一陣嗯啊的聲音,以爲你在忙,所以就沒好意思打擾你,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