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是男的啊!”我有些無語的說道。
“我特麼還不知道你是男的?”他瞪了瞪眼說道。這個人長的鬍子拉碴的,一看就是那種很有“野性”的男人。
“你找他們幾個吧。”我指了指紅衣男還有黃宇道。
“他倆要是行我能找你?”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又瞪了我一眼。
“那你爲什麼就覺得我可以啊?”我不解的說道,難道他是看着我好欺負還是咋的?
仔細想想,還真有這個可能,黃宇的身材不用說了。泰拳教練出身,長的五大三粗。紅衣男被譽爲我們流橋商會的第一戰神,那身材也差不了哪裡去。
“他倆長的太醜了。”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擺了擺手說道。
“哈哈哈......”我頓時忍不住捧腹大笑,這話我滿意!
“你馬勒戈壁你說誰啊?”紅衣男立馬就不樂意了,他一個鯉魚打挺從牀上坐了起來,然後怒視着這個鬍子拉碴的男人。
我想也就是紅衣男現在身體不行,不然以他的性格,早就動手了。
那個鬍子拉碴的男的,和他身邊的幾個兄弟,看樣子也不是什麼牛逼的人物,見紅衣男這麼硬氣,縮了縮腦袋,就回去了。
“他媽的。要不是我現在身上有傷,我今天就把這個牢房給端了!先來立個威再說!”紅衣男罵罵咧咧的說道。
我狂笑不止,指着紅衣男和黃宇笑罵道:“聽見沒,人家說你們長的醜.......哎,這人長得帥,就是痛苦啊!你們這種醜人永遠不會懂.......”
“嘭!”
正在我狂笑不止的時候,後腦勺忽然被人打了一下,我回過頭去一看,發現有五六個人站在我的身後,領頭的是一個看起來比較年輕的男的,鬍子拉碴那幾個人,正跟在他的後面。
而這個領頭的。手裡面正拿着一個臉盆,這應該就是他的作案工具了。
“你們幾個剛來就敢這麼囂張?”這個年輕的人冷笑道。
紅衣男和黃宇兩個人拳頭已經握緊了,就等我下令了。
我笑了笑,對他說道:“大哥,我對搞基不感興趣。”
“操你媽,老子就是要強x了你怎麼着?”那個年輕的人罵了一句。
我哼了一聲,轉過來了身子。
“都在裡面幹什麼?給我老實點,睡覺!”這時候外面的獄警忽然喊了一聲。
那個年輕的男的指了指我,說道:“算你小子運氣好,你等明天着。”
說完,他便領着他的那幾個人走了,邊走邊回頭看我。
屋子裡面的燈關上了。我們三個人躺了下來。
我心裡非常的清楚,來了監牢並不代表我安全了,反而,這裡面更是殺機四伏,畢竟我面對的,不是普通的混子了,他們個個都是身上有案子的犯人,這裡的人誰也不服誰,能成爲大哥的。就一定有他的亮點存在。
“新來的,別說我沒提醒你們。”這時候我牀下的犯人忽然喊了我一聲。
“嗯?”我連忙問他道,這個人來的比我們早,知道的也肯定比我們多。
“剛剛的那個人,是這個牢房的大哥,人稱狗哥。”他說道,“他身後還有力哥當靠山,可不是你們惹得起啊!”
“狗哥?什麼玩意?”紅衣男嘀咕了一句。役餘陣號。
“哎,他那麼年輕,那成爲這個牢房的大哥,就是因爲他身後的力哥,而這個力哥,則是南區大哥凱子身邊的一大紅人啊!我剛來的時候也和你們一樣,不服氣,結果第二天被揍得夠嗆,回來的時候還被他們給輪番爆了菊,一想起來我就感覺下面一陣疼痛.......”這個人一副痛苦的樣子說道。
“噗嗤!”
我對牀的紅衣男忍不住笑出了聲,說道:“你一個大男人,竟然被同性給爆了菊,你也是個人才啊!”
“哎,你不懂,等過了明天你就知道了。”他搖了搖頭說道。
我沒有說話,冷靜的聽他說完。
這個監牢,分成了兩片,一片是南區,一片是北區。和安田市一樣,兩個區各有各的大哥,只不過這裡只有這兩個區而已。
兩個區分別有幾百個犯人,整合起來,也是一股很大的勢力。
“這個凱哥手底下有多少人啊?”我問他道。
他想了想,說道:“三四十號吧,個個都是狠人。”
“那其他的人呢?”我愣了一下問道。
“其他的人都是像我們這種唄,等着時間出去的唄,忍忍就過去了,誰願意爲了那麼點事,被加刑不是?他們都是被判了無期或者死刑的人,根本不在乎了。”他嘆了口氣說道。
我鬆了口氣,原來這南區的大哥凱哥,也僅僅只有三四十人而已啊。南區可是有幾百個犯人,我就不信個個都能聽他的害怕他。
“好了,先睡覺吧,明天看看他們能怎麼樣。”我跟紅衣男還有黃宇說道。
他倆嗯了一聲,便睡覺了。
第二天早上六點,就敲響了起牀的鐘聲,所有的犯人井井有條的起牀疊被子,然後去洗漱。
我們三個人端着自己的盆子去廁所洗漱的時候,有幾個小子故意撞我們,我們去哪個池子口,他就過去把我們給擠開。
別說紅衣男了,我都有些忍不住了,媽個逼,太欺負人了,多長時間沒人敢這麼讓我受氣了!
紅衣男更主動一點,直接把手裡的牙膏桶扔在了那人的臉上,罵道:“你馬勒戈壁,你瞎?”
“操你媽,怎麼的?”
“怎麼的?”
接着,這個廁所裡面不少人都圍了上來,把我們三個堵在了牆角。
紅衣男把手裡面的盆子往地上一摔,罵道:“來來來,你們過來動我一下試試?我今天不用牙刷捅死你們,我他媽跟你們姓的!”
我連忙拉了拉紅衣男,讓他別衝動。他們看樣子也不敢動手,畢竟獄警就在外面。
“你們三個挺有意思,等着哈!”那個狗哥站出來說道。
“等尼瑪戈壁,老子非把你弄死燉狗肉吃。”紅衣男直接罵道。
狗哥臉色難看,他哼了一聲,讓人先散開了。
紅衣男從地上撿起來盆子,罵了句草,接着過去洗漱了。
“你們等我一會兒啊,我去拉個屎。”這時侯紅衣男說道。
我們嗯了一聲,讓他先過去了。他去了廁所之後,我連忙跟黃宇說道:“這幾天先老實點,如果真的和人打起架來的話,到時候一定要記着,保護好紅衣男,他身上的傷根本沒法打架。”
黃宇點了點頭,說知道。
“儘量看好了紅衣男啊,別讓他成爲下一個小矮子。”我忍不住提醒他道,這纔是我最擔心的。
我們兩個人在裡面站着等紅衣男出來,媽的,在這裡面不能抽菸,真是憋屈。
也不是不能抽,主要是沒有,像那個什麼狗哥,他就能抽,昨晚上甚至在宿舍裡面都抽了一支菸。
洗漱間的人很快都走乾淨了,就剩下了我和黃宇。
“你們兩個在幹啥呢?”這時候外面的獄警把頭伸進來問道。
“啊,我們兩個等個人,他拉屎去了。”我跟這個獄警說道。獄警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說道:“真是懶驢上磨屎尿多...你們快點,要是活幹不完,看我不整死你們!”
這時候紅衣男已經拉完了,他提着褲子走了出來,問道:“咋的了?”
“沒事,趕緊去吃飯吧。”我跟紅衣男說道。
我們三個人回去把東西放下,然後去食堂吃了點早飯,便跟着去幹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