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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紙荒唐言

滿紙荒唐言

這篇文從去年七月份開始一直寫到現在,今天終於完結了。

在上架的時候我說過這篇文開篇的難產,後來寫着寫着,更新速度越來越慢,從每天三更到兩更,又到一更,兩天一更。

這中間因爲現實中發生的一些事情,包括我的家庭和我自己本身的狀態,各種亂七八糟的東西夾在一起,讓我在寫的時候覺得很痛苦,文章內容有時也很壓抑。在網文裡,每天更新三千字,是個很蝸牛的速度了,但是對於當時的我來說,就像在擠一支已經用完的牙膏,很艱難還總是出不了東西。

不止是我,我不知道有多少人是從文章一開始的時候一直看到現在的,可能一個都沒有,或者說一隻手就能數的過來。我寫得累,大家追得也累。

這個故事在我一開始構思的時候,只是因爲看到了一個關於臥底的訪談,之後在看到一個論壇裡大家在討論這一行的時候,大多說到的結局都不好。我們都聽過一句最俗氣也是說的最順口的話,叫好人有好報。我在開始動筆的時候,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爲什麼他們付出那麼多,卻不能得到好報。

就是這麼簡單的一個想法,我寫了沈翊這個人物,在調整的時候,發現他要過的這種雙面人生,跟雙重人格有一些像。不同的身份,不同的立場。於是一拍大腿(其實也沒拍……),寫文就寫的瘋狂一點,乾脆多重人格試一試!

就這樣,我把自己拎在了作死的道理上,快馬加鞭的飛奔了過去。

寫到差不多有十幾萬多字的時候吧,我忽然陷入了一種迷茫,我要表達的到底是什麼,我爲什麼要開這篇文,就只是爲了滿足自己的一個願望?

這個問題一直陪伴着我到結文的那一刻,中間經歷了很多建立和推翻的過程。對,就是大家覺得混亂的關於一些人格與自我的東西,有很多想法和我自己對自己這個階段的發問,我都寫在了文裡。有些找到了答案,有些沒有,所以這篇文裡有很多是我在半夜裡爬起來抱着鍵盤不知所云的敲出來的,只是一派荒唐言。

這時候生活開始衝我耀武揚威的揮舞拳頭,我被它打得倒在地上,也吃過很長一段時間的藥,人很遲鈍,動不動就大哭一場,然後猛地一下子,又被自己驚醒,不明白爲什麼流淚。

那時連磨鐵都不敢上,一登錄就怕有人罵我,因爲更新速度連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不過很謝謝那些就算不喜歡也沒有說什麼只是默默棄文的人,更感謝那些一直都包容我的人,你們看正版是一種支持了,打賞的那些親們,我每次都接受的很心虛……

我是有一點強迫症的,所以整篇文寫了一百多萬字(連我自己都沒想到的字數),我沒有在中間發過一章公告。這一路上憋了好多的話,最後一章了,讓我這個內向的話嘮說個痛快!

寫沈翊最後那章番外的時候,我整個人在電腦前都是傻樂的姿態,覺得輕鬆了很多,因爲我之前做過一個挺對不起他的事,就是在受情緒影響的時候,想過要把他寫死,每天看着他受折磨,跟看着自己的兒子被人欺負是一樣的,我覺得我比誰都心疼他。

我是個很感性的人,直到現在還堅持的認爲這世界上有太多太多我沒還沒有發現的東西,也許他們這些人,真的在某一個空間裡生活着,又或者,我們都是某個叫做上帝的人寫下的一本書。這也是我一開始寫文的原因之一,原因之二就不說了。

這文其實寫到底,我寫了信仰,寫了輪迴,寫了等待和愛情。事實上,它是一個女人拯救了一個男人的故事。在這裡面,喬綾要比沈翊佔得色彩更強烈,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當然我的確有很多地方沒寫好,這文裡有沒有bug我也不知道,但是既然寫完了,我就不太想回頭去碰它,所以就先把他們放下。

寫到最後,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當然也有一些罪惡沒有得到他的懲罰,比如王圳,比如蘇林,這兩個人也是我想留的一個不是那麼圓滿的缺口。他們爲什麼逃脫了?在我認爲,是因爲他們不貪,而且看得清自己的位置,懂得進退。如果趙嘉齊當初沒有那麼多執念的話,也許在最後也會是這其中的一員,身邊或許還會帶着他喜歡的蓉蓉。可惜沒有那麼多的如果。

不管怎麼說,大家在最後都得到了自己的歸宿,這是我能給的最好的結局。

也希望這世上所有的善惡,都能被人看清,好人不被辜負,做過錯事的人也會在法律的桎梏下得到懲罰。

然後說說新文。

我在論壇發帖子的時候,遇到了一位女孩兒。我從她那裡聽到了一個故事,但是裡面有一些東西跟這篇文稍微有一點相像,而且以我的閱歷和文筆可能還支撐不起整個故事,所以想來想去,還是打算先放一放。

新文寫陳燦,從他們的十七歲開始,是一個有關於成長,關於尋找,還有愛與被愛的故事,開文之後會在微博通知,有興趣的話,可以關注一下。

最後祝願每一個看到這裡的人,在未來都能成爲一個“三五產品”,無病無災無憂愁。

有緣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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