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司令聽到這個肯定的回答,他聽說過前段時間,黃埔特種軍校迎來了一個新校長,但具體是誰,並不知道,可萬萬沒有想到,竟然會是一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要知道,這可是黃浦特種軍校的校長,地位之高,甚至已經超越了他啊。
崔家的人都甚至黃埔特種軍校校長的地位,頓時一個個都沉默了,算沒有這麼多的特種兵,單單知道陳軒是這個校長的身份,他們不敢動了。
“黃埔特種軍校?這是什麼學校啊?”有人不解。
“我也不是很懂,不過有聽別人說起過,據說這個特種軍校,是培養精銳特種部隊的。”有人似懂非懂的道。
“連崔司令都沉默不語,這個校長職位,恐怕不低啊。”有人驚歎。
“可不是,能一口氣叫來這麼多的特種兵,職位恐怕在崔司令之啊。”有人感嘆。
“他才二十歲吧?不敢想象啊。”有人難以置信。
在場的人,或多或少有聽說過黃埔特種軍校,但只知道這是一個培養精銳特種兵的地方,至於陳軒這個校長的身份和地位,他們也只能靠猜測。
陸家的人此時都很不是滋味,陳軒身份如此之高,可被他們給錯過了啊,尤其是陸元偉,他爲了討好崔公子,那是煞費苦心,可最終還是沒沒能成功。
之前他還要求陸一彬和自己一起向崔公子道歉,目的是爲了挽回這層關係,那時候的他,還對陳軒極爲不屑,原來陳軒的身份地位,不知道崔公子高多少倍啊。
他的內心也升起了一絲嫉妒,爲什麼這麼強大的人,輕而易舉的被陸一彬給拉攏到了,而自己想要拉攏一個崔公子,都那麼難?
這麼多特種部隊的出現,不僅僅是在場的人驚訝,連陳軒也驚訝,他可沒有通知這些人過來啊,因爲他壓根沒把崔家放在眼裡。
不過來了也來了,還弄出了這麼大的陣仗,陳軒也是頗爲無語。
但這都無所謂,他來到了崔彥磊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着他:“我之前說過了,即便是你崔家的家主過來,也要尊敬的叫我一聲陳先生,你一個毛頭小子,怎敢在我面前放肆?”
崔彥磊面色蒼白,雙腿帶來疼痛,讓他痛不欲生,原以爲自己的父親和爺爺,可以將陳軒挫骨揚灰,但現在他發現自己錯了,而且是錯的一塌糊塗。
而現在陳軒說出這樣的話來,更是將他那顆高傲的靈魂,給狠狠的踩在地,那可憐的自尊心與高傲,此時似乎都變的不值錢了。
可以說,陳軒不僅讓他身體受到痛苦,更是連他的靈魂都不放過。
之前大家都覺得陳軒這話狂妄到沒邊,但此時此刻,沒人覺得陳軒狂妄,因他有狂妄的資本。
“陳……陳先生,能否放過我孫兒?”崔司令艱澀的開口,他知道崔彥磊的德性,但算再差,也是他的親孫子啊。
“父親,求他做什麼?”崔青林卻是不甘心,“他是一個黃埔特種軍校的校長,但沒有軍銜啊,父親你是國家的司令,而我是大校,莫非他還敢動我們不成?”
崔青林的話也並非沒有道理,陳軒雖然貴爲校長,但並沒有賦予軍銜,而崔青林身爲大校,父親更是司令級別。
一個大校,一個司令,莫非還怕一個黃埔特種軍校的校長不成?
一個沒有任何軍銜,沒有任何實權的校長,而他們手握重權,何須懼怕一個校長?
大家雖然都覺得崔青林的話有道理,但現在這麼多特種兵擁護陳軒,難道不應該是陳軒說了算?
可轉念一想,一個是大校,一個是司令,即便這麼多特種兵,恐怕也不敢動手吧?
“你試試我們敢不敢動你?”戰狼教官冷笑道。
“你敢?”崔青林怒吼。
身爲一個大校,他有他的尊嚴,有他的倚仗,崔家更是軍事家族,而這裡更是懷州,他們的地盤,他們的老巢。
在自己的地盤,自己的老巢,有何可怕?
“青林!”在這時會,崔司令輕喝了一聲。
“爸,我們無需懼怕!”崔青林咬牙切齒的道。
“你可知道一個黃埔特種軍校的地位?”崔司令搖頭嘆息。
“沒有軍銜,如果不是這麼多特種兵,他能有什麼地位?”崔青林大吼道。
“放肆!”戰狼教官怒喝道:“陳校長雖然沒有軍銜,但卻相當於一個將的地位,你一個大校級別,如何敢在陳校長面前放肆?”
相當於一個將的地位!
幾乎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之前都已經儘量的擡高陳軒的身份和地位了,但卻完全沒有想到,這個校長之位,竟然會相當於一個將的地位。
這是一個什麼概念?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等於一個將的地位,恐怕是華夏第一人啊!
“我的天,黃埔特種軍校的校長,竟然相當於一個將的地位,這是要瘋啊,他才二十歲吧?”有人震撼道。
“當真是少年梟雄啊!”有人沉重的道,年紀僅僅才二十歲出頭,已經有將一般的地位了,恐怕真的是華夏第一人了。
自古以來,任何人要取得成,幾乎都是四五十歲以,放眼整個華夏,任何已經有成的,哪個不是五六十歲?
可陳軒纔多大啊,僅僅才二十多歲而已啊。
他們不知道黃埔特種軍校的校長是什麼地位,但卻是知道一個將是什麼地位。
陳軒如今的地位相當於一個將,他所擁有的成,超過了在場的所有人!
“要我放過你的孫兒,也不是不可以。”
這時,陳軒的聲音響起,他揹負着雙手,目光淡漠,這樣看着崔司令,淡淡道:“我之前說過了,讓崔家和呂家背後的家主,過來親自跟我賠禮道歉,便可贖人!”
親自賠禮道歉,如果不知道陳軒的身份話,讓一個崔司令給他道歉,這是何其滑稽之大事,但現在不同了,陳軒的身份擺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