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別墅裡依舊安靜無,很快,傳來了腳步聲,卻是陸家的人先到了。
“一彬,你誤我陸家啊!”陸榮發一進來,看到陸一彬,那是冷聲呵斥。
大家看到陸家來人,都是幸災樂禍,現在基本誰都知道,陳軒是陸一彬帶進來的,不然的話,陳軒哪有資格進來?
也正因爲如此,陳軒將呂浩和崔彥磊的雙腿打斷,到時候呂家和崔家肯定要將陳軒碎屍萬段,而且陸家也脫不了干係。
“爺爺……”陸一彬剛要開口。
啪!
陸光慶直接一巴掌拍了過去,怒道:“你可知道你在做什麼?”
“爸,你打哥做什麼?”陸紫靈嚇到了。
“逆子,你是逆子!”陸光慶厲聲道:“我寧可躺在牀,昏迷不醒,也不願意讓這樣的人救醒,你可知道你給陸家帶來了什麼樣的災難啊?”
“罷了罷了!”陸榮發雙眼無神,“事情已經發生,此時追究一彬也沒有用了。”
說完這話,陸榮發便看向了坐在高臺,悠閒自得的陳軒,冷冷道:“你何來的勇氣,敢斷呂少和崔公子的雙腿?”
“我有什麼勇氣,莫非還要和你說不成?”陳軒淡淡的道,如果不是看在陸一彬的份,他都可能直接一巴掌將陸榮發拍飛。
“豎子,你怎敢無禮?”陸榮發大怒。
“爺爺,陳先生不可得罪。”陸一彬趕緊道。
“逆子,你這個逆子!”陸光慶恨鐵不成鋼,“直到這個時刻,你還是執迷不悟!”
“待會你還是想想怎麼和呂家、崔家解釋!”陸光遠冷冷道。
“如果你們知道陳先生的能耐話,肯定不認爲我的選擇是錯的。”陸一彬冷聲道。
“直到此刻,你還是不知悔悟。”陸榮發搖頭嘆氣,“你可知道,他現在的行爲,會給我們陸家帶來滅頂之災啊。”
“呂家和崔家,又能拿他如何?”陸一彬雖然內心擔憂陳軒,但也覺得呂家和崔家根本奈何不了陳軒。
“一彬啊一彬,呂家和崔家能不能奈何的了他,待會便知,可呂家和崔家的怒火,我陸家如何承受?”陸榮發悲愴的問道。
陸一彬沉默了,先不說陳軒能不能對抗呂家和崔家,算對抗的了,可陳軒能保住他們陸家嗎?
“陸一彬。”這時候,陳軒的聲音傳來,“你放心吧,我不會牽連你陸家,有我在,誰敢動你?”
“好大的口氣!”陸榮發看向了陳軒,“莫非在你眼呂家不算什麼?”
“不算什麼!”陳軒搖頭。
“那崔家呢?”陸榮發冷笑。
“依舊不算什麼。”陳軒還是搖頭,“算是崔家的家主過來,看到我,也得尊敬的叫我一聲陳先生。”
“狂妄!”陸榮發怒喝。
“見過狂的,沒見過如此之狂的,你可知道你在說什麼?”陸光遠呵斥。
“在呂家和崔家面前,你提鞋都不配!”陸光慶怒道。
“我將你救醒,你是這樣報恩的?”陳軒聲音平淡,但語氣多少有些不悅。
“我寧可昏迷,也不需要你這樣的人來醫治。”陸光慶冷冷道。
陳軒搖搖頭:“區區呂家、崔家,將你們嚇成這樣。”
“好一個區區呂家、崔家!”
在此時,別墅外面傳來了噠噠噠的腳步聲,卻是崔家的人已經到了,爲首的是崔家老家主,崔司令。
在崔司令一旁的是崔青林,身穿軍裝,大校軍銜。
還有一羣手握衝鋒槍,身穿迷彩服的男子,整整齊齊的排成了兩排,震懾所有人。
“是崔司令!”有人驚呼。
“這陣仗,簡直恐怖啊。”有人驚悚,這可是真槍實彈啊。
“這下要有大事了,說不定都可能動火啊。”有人害怕。
他們都是商人,看見真槍實彈,還是有些畏懼的。
“崔司令。”陸榮發看到崔司令,那是恭敬萬分啊。
崔司令理都未理陸榮發,而是向前走去,但看到崔彥磊痛苦的躺在地,那臉是暴怒啊:“你怎敢?”
“彥磊!”崔青林的面色也是難看至極。
“爺爺,爸,你們總算是來了,殺了他,給我殺了他!”崔彥磊竭斯底裡的吼道。
“你是崔司令?”即便到了此刻,陳軒依舊面色不變,臉波瀾不驚,“見到我,爲何不尊重?”
衆人聽到這話,都是嘴角一抽,這傢伙的心也太大了吧,這都什麼時候了,還敢如此放肆,難道不知道崔司令帶來的人,都是有槍的?
“你怎敢放肆?”崔青林怒喝。
陳軒冷笑了一聲:“如果你們肯賠禮道歉的話,那可以將人帶走。”
“好好好,見過狂妄的,沒見過你這麼狂的。”崔司令也是怒極反笑,他一拍手,所有穿迷彩服的男子,將槍全部指向了陳軒。
“我倒要看看,面對這麼多槍口,你的嘴巴還能不能硬?”
在場的所有人都是可憐兮兮的看着陳軒,在這種情況下,還敢不畏強權,勇氣可嘉,但面對絕對實力面前,這種勇氣卻是愚蠢至極。
噠噠噠……
這時候,呂家的人也趕到了。
“崔司令,您來了。”呂唐連看到崔司令,那也是恭敬的叫道。
“嗯。”崔司令點點頭。
呂唐連看到陳軒已經被槍口指着,隨即便一揮手:“快將小浩和崔公子,送去醫院。”
馬有人跑了過去。
“誰敢?”陳軒冷喝了一聲,聲音之帶着一股強大的能量,將那幾個人給震開了。
“我說過,你們跟我賠禮道歉,才能將人帶走。”陳軒淡淡道。
“放肆!”呂唐連大怒,“你可知道我們是什麼人?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都到這種時候了,大家都沒想到,陳軒竟然還能如此有硬氣,這根本一個愣頭青啊,是被槍指着,也是毫不畏懼。
“你當真我不敢開槍?”崔青林沉聲道。
“你以爲我會怕這玩意?”陳軒卻是不屑。
崔青林衆人都是嘴角一抽,這可是槍啊。
“陳天師!”
忽然,一道驚恐生意響起,卻是當初在秦安縣碰見的呂老闆驚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