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門打開,嚴老闆和呂老闆還有胡法師便走了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在了這三個人的身,其實大家更好的是,那仙風道骨的胡法師,是不是是所謂的神靈?
羅森澤和劉思妤看到嚴老闆和呂老闆下來了,那都是一副看好戲的模樣,不止是他們,還有在場的其他富豪,都一副看好戲的模樣。
“嚴老闆!”
“呂老闆!”
不少富豪都恭敬的叫道。
嚴老闆和呂老闆還有胡法師,走到了衆人面前,嚴老闆便向衆人介紹道:“各位,這位是神靈,胡法師,可以催動各種法術,這酒店的溫度,是胡法師佈下的法陣。”
聽到這話,衆人看着胡法師的目光,都變得有些不一樣了,難怪看起來仙風道骨,原來是法師!
雖然很多人都知道法師並非神靈,但這胡法師可是可以佈置法陣,催動法術,這樣的能耐,不和神靈差不多麼?
“嚴老闆,呂老闆,能否讓胡法師當面給我們展露一手?”一個富豪期待的問道。
“胡法師是何等人物,哪能隨便展露?”嚴老闆呵斥道。
那富豪立馬縮了一下脖子,不敢說話了。
“無妨!”胡法師這時候開口。
“胡法師,您要展露一手?”嚴老闆問道。
“嗯。”胡法師點點頭。
衆富豪都是期待萬分,這可是如神靈一般的法師啊,可以佈置法陣,催動法術。
“火來!”胡法師拿出了一道符咒,揮舞了幾下,這符咒便燒了起來,緊接着,在他的手掌之處,便出現了一團熊熊的烈火。
“神,太神了。”衆富豪都是滿臉震驚,無法置信,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相信的。
“法師,真乃神靈也啊!”有個富豪驚歎道。
“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憑空催動火的,不愧是有神靈之說的法師!”
“佈置法陣,催動法術,這也太厲害了。”
衆富豪都是驚歎萬分,眼更是熱切。
這縣城的富豪,別說法師了,連武道界的高手都很少見,像這種法師催動法術,在現實,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呢。
可以說是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這次我和呂老闆,來到秦安縣,是爲了專門給胡法師建一個神社,到時候大家有什麼難事,都可以去找胡法師。”嚴老闆說道。
“好!”衆富豪興奮,建造神社,那說明法師要入駐秦安縣啊,這對他們秦安縣而言,那是福音。
“太厲害了,他應該有能耐可以讓爸甦醒。”陸一彬的目光熱切和激動。
“哥,爸,有救了。”陸紫靈也是無的激動。
但不一會兒,陸一彬臉色微沉:“只是陳軒得罪了嚴老闆和呂老闆,更是將拆遷隊給打了,這變相的阻礙建造神社,可能會引來胡法師的不滿啊。”
“哥,那怎麼辦?”陸紫靈緊張了起來。
“希望到時候能看在我們陸家的面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陸一彬此時也只能期待,胡法師到時候大人不記小人過了。
“以後胡法師是大家的法師,爲你們服務。”嚴老闆說完這話,便鼓掌了起來。
啪啪啪……
衆富豪也跟着鼓掌,掌聲十分熱烈。
掌聲結束之後,嚴老闆的聲音便陡然一冷:“聽說剛纔有人敢對我和呂老闆出言不遜!”
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的集到了正在吃東西的陳軒身,大家看到這個傢伙竟然還能如此淡定的在吃東西,也是頗爲無語,這內心還真是強大啊。
而且剛纔胡法師展露法術的那一刻,多麼精彩,難道一點感覺都沒有?
“有時會我都很佩服這傢伙的無知。”羅森澤搖搖頭,在他眼,陳軒是真的可笑。
“待會他知道錯了。”劉思妤呵呵一笑。
嚴老闆順着大家的目光看過去,只是看到陳軒的背影,不知道爲何,他感覺這個背影有些熟悉,但很快他不在意了,有些惱火道:“還在吃東西,還有沒有把我和呂老闆放在眼裡了?”
陸一彬看到陳軒如此目無人,也是極爲鬱悶,隨後他走到了嚴老闆和呂老闆的面前。
“你是什麼人?”嚴老闆不善的問道。
“呂老闆,我也是懷州人士,陸家之子。陸一彬。”陸一彬自報家門。
“原來你是陸家的。”呂老闆顯然知道陸家。
“原來是呂老闆的同鄉。”嚴老闆的神色緩和了一些。
“關於拆遷隊還有剛纔的出言不遜,我代表我這個朋友向你們道歉,呂老闆,希望能看在我陸家的面子,大事化小。”陸一彬至始至終都是看着呂老闆,至於嚴老闆,那點身家,他絲毫不放在眼裡。
“看在你陸家的面子?”呂老闆卻是冷笑了兩聲,“原來這個出言不遜的是打了嚴老闆拆遷隊的人啊,你這讓我如何給你陸家面子?你陸家能承受的下這個面子麼?”
“這回我來秦安縣,是給胡法師建神社的,可你這個不知所謂的朋友,竟然將拆遷隊給打了,這是變相的阻礙建造神社,而現在,更是在酒店之,對我和嚴老闆,出言不遜,這讓我如何給你陸家面子?”
“算你陸家家主在這裡,也承受不起這個面子!”
最後那一句話,呂老闆是一字一頓的說出來,面色冷漠,絲毫不給面子。
陸一彬的面色微變,他沒想到呂老闆完全不留情面,他心甚至有些後悔幫陳軒說話了,因爲他現在也是變相的得罪了胡法師啊。
“陳軒得罪了嚴老闆、呂老闆,還阻礙建造神社,是變相得罪胡法師,現在誰出面都保不了他陳軒了。”羅森澤不由的看向了陳軒,這傢伙還在吃東西呢,真是無知到極點。
陸紫靈此時也是着急萬分,尤其是看到陳軒還在淡定的吃東西,也是來氣啊,我哥幫你說話,你卻還是沒心沒肺的吃東西,真是夠可以的。
“婉兒,吃飽了沒有?”陳軒沒有一點被盯的覺悟。
“吃飽了。”宋婉兒小聲的點點頭,她現在有些害怕,周圍的情況,她自然是知道的。
陳軒這才緩緩站起,然後轉身,聲音有些淡漠的道:“嚴老闆,你是要找我麻煩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