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二樓的一個包間,此時有三個人正呆在這個包間。
其一個留着光頭,抽着雪茄的男子,是嚴老闆,在嚴老闆旁邊的還有一個三十歲的男子,穿着西裝,面色高傲,這個男子是呂老闆。
另外一個是穿着長袍,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
“胡法師,地皮方面雖然出了點問題,但很快能解決,到時候一定給你建一個神社。”嚴老闆對那仙風道骨的男子說道。
“嗯。”胡法師點點頭,老神在在,“這羣無知的刁民,本座要在這裡建神社,那是他們的榮幸,竟然還百般阻撓。”
“胡法師,放心吧,這事情交給我,一下子能辦妥。”嚴老闆絲毫不放在心。
“嚴老闆,這事情辦妥了,胡法師肯定會給你佈置一個你想要的法陣。”呂老闆笑道。
“放心吧,幾個雜碎,我還沒放在眼裡。”嚴老闆拍着胸膛道。
“對了,聽說你們青雲市出現了一個陳天師?”呂老闆好的問道。
“最近這個陳天師名頭很大,聽說是風水界的天師,還是武道界的宗師?”胡法師淡淡的問道。
“不錯。”嚴老闆說起陳天師,那面色是一片尊敬啊,“當初青雲之巔那一戰,我可在場啊,宗師之戰,空前璀璨,如果你們當時也在場的話,肯定會被震驚到的。”
“武道宗師屈指可數,這陳天師確實是有幾分本事,但起本座而言,區區一個宗師,本座還不放在眼裡。”胡法師神情有些不屑。
“胡法師,您連宗師都不放在眼裡?”呂老闆驚道。
“武道宗師是近戰,如果貼身近戰的話,或許本座會有些麻煩,但若是保持一定的距離,本座能讓宗師生活不能自理。”胡法師自信的道。
“起胡法師來說,陳天師自然算不得什麼。”嚴老闆拍馬屁道,他纔不管陳天師和胡法師誰更強呢,誰能幫到自己,他推崇誰。
“胡法師乃是大法師,能佈置陣法,催動法術,自然不會把宗師放在眼裡。”呂老闆也跟着拍馬屁,即便他背後的呂家百億資產,但他還是得對法師無的尊敬。
法師之能,可不是他一個商人能得罪的。
“除非是大宗師在我面前。”胡法師淡淡道。
“胡法師說的是。”嚴老闆和呂老闆都紛紛迎合。
這時,嚴老闆的電話響了起來,他接起來之後,面色微變,隨後便掛掉了電話。
“嚴老闆,發生什麼事情了嗎?”呂老闆問道。
“有個小崽子,竟然把我的拆遷隊給揍了。”嚴老闆沉聲道。
“拆遷隊那麼多人,能被一個人給打了?”呂老闆驚訝道。
“對方好像身手了得,輕輕鬆鬆將我的拆遷隊給揍趴下了。”嚴老闆感覺臉面全無,還在呂老闆和胡法師面前丟了臉啊。
他剛纔還信誓旦旦的說,自己的拆遷隊能把那地皮的事情搞定,結果這纔過去多久啊,拆遷隊被人給揍了。
“能將那麼多人給揍了,看來對方應該是武道高手。”胡法師這時說道。
“武道高手?”嚴老闆愣了一下,“這小小的縣城,還能有武道高手?”
“是啊,胡法師,這小縣城,怎麼會出現武道高手呢?”呂老闆也不太相信。
胡法師淡淡道:“武道高手又不是什麼屈指可數的東西,縣城有也沒什麼好怪的,如若說要是有宗師的話,那纔是稀的事情。”
“原來如此。”嚴老闆有些惱火,“這武道高手莫非是想要摻和我們的事情?”
“嚴老闆,這裡是青雲市,你的地盤,能否也找幾個武道高手來?”呂老闆詢問道。
嚴老闆有些鬱悶,這武道高手他也沒認識幾個啊,不過還是點點頭:“找幾個不成問題。”
只要有錢,武道高手還是可以找到幾個的。
砰砰……
包間門傳來了敲門聲。
“進來。”嚴老闆道。
一個服務員模樣的人走了進來,小心翼翼的道:“嚴老闆,呂老闆,在一樓有一個小子說沒把你們放在眼裡。”
“什麼?”嚴老闆和呂老闆都是眉毛一挑。
“難道不知道我們的身份?”因爲拆遷隊的事情,嚴老闆的心情本來很不好,現在又來了一個在酒店一樓揚言不把自己放在眼裡,自然是火澆油了。
“好像是知道。”那服務員知道嚴老闆發怒了,小心翼翼道。
嚴老闆冷笑道:“好小子,知道我們的身份,還敢如此囂張,我看他是膩歪了是吧。”
“正好祭奠也要開始了,我們下去看看吧。”呂老闆說完這話,便看向了胡法師,似乎在徵求胡法師的意見。
胡法師微微點頭。
於是三人離開了包間,朝着一樓走去。
酒店一樓,陳軒和宋婉兒正在自助餐區,悠然自得的吃着食物,他們兩人都吃的很香,陳軒是因爲完全沒有把嚴老闆和呂老闆放在眼裡,宋婉兒則是第一次吃到這麼好吃的東西,自然胃口大開。
陸一彬和陸紫靈都是無語,他們都沒什麼胃口,反倒是這個狂妄的主,胃口倒是不錯。
“婉兒,這個螃蟹味道不錯,看你瘦的,多吃一點。”
“還有這烤鴨肉,不愧是大酒店的,味道外面的確實不錯,也多吃一點。”
“婉兒,吃胖一點,有肉了,到時會會更好看。”
陳軒不斷的給宋婉兒夾菜,宋婉兒也是俏臉紅撲撲的,不過也絲毫沒有拒絕是了。
旁人這都是無語至極,這兩人簡直是葩啊。
“森澤,這陳軒完全不知道危險來臨了啊。”劉思妤看到陳軒一點得罪大人物的覺悟都沒有,她是極爲的不爽,在她看來陳軒此刻應該害怕纔是。
“等嚴老闆和呂老闆下來,他會後悔莫及了。”羅森澤冷笑了一聲,陳軒這副模樣,也讓他極爲不痛快,關鍵是還絲毫沒把自己的話聽進去。
“嚴老闆、呂老闆來了!”
在此時,有人冒出了一句,隨着他的聲音,大家都看向了電梯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