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恆卻沒想到,蔣豔琴冷哼道:“魏琰,你等下!”
她推開陸恆,翻身坐起,不顧自己光着身子,拉開了房門!
陸恆閉上了眼睛,我擦,這是什麼情況啊!
魏琰看到光着身子的蔣豔琴,吃驚地瞪大眼睛,轉身掩面而走。
蔣豔琴上前一把抓住魏琰的胳膊,把她拉回房間,關上了門。
蔣豔琴指着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的陸恆,對魏琰冷冷地說道:“你現在應該很清楚我和他是什麼關係了,你來找他又有什麼意思呢?他不適合你!”
蔣豔琴以爲這樣會讓十八歲的少女迫於顏面而放棄陸恆,或者會讓她覺得陸恆混亂的私生活而放棄陸恆,進而老老實實地和她兒子陳雲濤處在一起,但她根本不瞭解現在這些九零後的女孩的心理,她們不在乎男人的貞操,只在乎男人的能力,不然不會有那麼多心甘情願做小三的。
魏琰又是那麼冰雪聰明狡黠城府的女孩,她一眼就看出了蔣豔琴的企圖,老女人你想借此來打擊我,想讓我放棄百億富翁陸恆,好讓你獨佔陸恆,好讓你兒子跟我在一起,老女人你是癡心妄想!
魏琰經過傍晚和陸恆的仙侶同修,體內也有陸恆幫她煉化的一千點先天元陰真氣供她驅使,她真氣在體內運行,雙臂一抖,掙開了蔣豔琴抓住她的手掌,飛快地脫下身上薄如蟬翼的粉紅睡袍,飛身跳到牀上,扶住陸恆,徑直坐了下去,心滿意足地嬌哼一聲,扭頭衝蔣豔琴得意一笑。
蔣豔琴看到魏琰渾然不把自己放在眼裡,勃然大怒,上前就要拉起魏琰。
魏琰渾圓的粉臂緊緊地摟着陸恆的脖子,就像一個鮮嫩可愛的樹袋熊摟着樹幹一樣。
蔣豔琴使勁用力拉着魏琰,根本沒法把她從陸恆身上拉開,魏琰還故作炫耀地cry。
蔣豔琴氣急敗壞,尖聲怒斥道:“魏琰,你這個小娼婦,這麼小就知道搶男人,你還要不要臉了!”
魏琰輕蔑一笑道:“蔣豔琴,虧你還是我遠房姨娘,你這麼大年紀了,年老色衰,人老珠黃了,還跟我一個小輩搶男人,非要老牛吃嫩草,你知不知羞字是怎麼寫的!”
蔣豔琴被伶牙俐齒的遠房外甥女魏琰氣得差點吐血:“你媽媽蔣芬芳是怎麼教育你的,你還懂不懂得尊重長輩!”
“是你先不自尊自愛的!”魏琰嬌哼道:“跟一個比你兒子還小的男人上牀,你要不要臉了!”
“你一個月裡換了三四個男朋友,你要不要臉了,本來我就不同意陳雲濤跟你談朋友!”蔣豔琴氣得粉臉煞白:“要不是看在你是蔣芬芳的女兒,我早把你趕走了!”
“我的男朋友自始至終都是陸恆,只不過我跟他有了誤會,其他三個,包括你兒子,都是我拿來氣陸恆的牛糞而已!”魏琰嬌嗔道:“我尊重你是我姨,給你面子,要不然我把你和陸恆的好事告訴陳雲濤,看你怎麼在你兒子面前擡得起頭!”
兩人還要爭吵時,隔壁傳來陳雲濤的聲音:“水,我要喝水!”
蔣豔琴粉臉煞白,趕緊停止爭吵,披上她白色睡袍,出了陸恆的客房,拿了暖水瓶到次臥給她兒子陳雲濤喂水。
陳雲濤迷迷糊糊,睡眼惺忪,聽他媽媽剛纔在隔壁房裡和魏琰吵架,聽得不真切,見他媽媽蔣豔琴端着水進來了,便疑惑地問道:“你剛纔和魏琰吵什麼啊,怎麼會在恆哥房間裡吵架呢?你們打擾恆哥休息了!”
蔣豔琴嘆了一口氣,看了看可憐兮兮的兒子,這孩子也不知道怎麼得罪陸恆這個小惡魔了,不但媽媽被陸恆搞了,連女朋友也被陸恆搞了。
蔣豔琴整理了一下思緒,她想起來了,陸恆上午在辦公室裡原來恭恭敬敬的,後來突然翻臉強-暴自己,是因爲他看到了自己和兒子的合影,所以說陸恆和兒子陳雲濤是有仇怨的,陸恆是把仇怨發泄到自己身上,也許正如陸恆所說,陳雲濤搶了他的女朋友魏琰,所以陸恆要把怒氣發泄到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