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琰若有所思道:“恆,你們公司的淬體丹真的有這麼奇效嗎?能不能給我一個療程的?”
陸恆轉過身,仔細打量着魏琰:“寶貝,你的身材是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沒有必要用淬體丹!”
魏琰嬌豔的臉蛋上浮現驚喜的笑容:“真的嗎?你真的這麼認爲的?”
陸恆嘻嘻笑道:“魏琰,你真是太迷人了,太完美了,早知道你身材這麼好,我就早一點把你拿下來了!”
魏琰在陸恆的讚美之下,喜滋滋地洗完澡。
兩人穿好衣服,收拾東西,正要轉身離開房間時,魏琰卻回頭看了看那潔白牀單上染的幾朵殷紅梅花,她嬌豔的臉蛋燦若雲霞,急忙把那牀單捲起來,塞到陸恆的行李箱裡。
陸恆明白,魏琰十分珍惜自己的第一次,想要這個牀單做紀念。
陸恆讓魏琰拿着行李箱,他則打開隔壁房間的門,將依然沉睡不醒的陳雲濤扛了出來。
來到一樓前臺,前臺服務員看了一下單:“陸先生,你們定的是兩個小時的房間,但你們用了將近三個小時,第三個小時要加收一倍的錢。”
陸恆不以爲然,魏琰卻嘟囔道:“早知道就定四個小時的錢了。”
那個前臺女長得還不錯,可惜太八卦了,她看魏琰走路的姿勢和臉上的嬌豔欲滴容光煥發的樣子,嘻嘻一笑:“第一次就不應該這麼匆忙嘛。”
陸恆鬱悶地瞪了前臺一眼:“好了,結賬,先說一下,拿走你們一個牀單,照價賠給你們,好嗎?”
那前臺烏溜溜的大眼睛眨巴眨巴,瞬間就明白了陸恆爲什麼要拿走牀單,她看了看陸恆扛在肩頭的陳雲濤,嘻嘻一笑道:“好小子,你翹了朋友的牆角,把朋友的女朋友給搞了,而且還是這個女的第一次,偶像啊,我好崇拜你!”陸恆無語了,這個酒店前臺小姐真神,竟然能一眼就看出來真相。
他和魏琰對視一眼,魏琰鼓起勇氣,怒指前臺:“這位小姐,你只是個前臺,不是小說家,你也沒資格編排我們的私生活,我和陸先生本來就是男女朋友,這個陳先生不過是撬牆角卻撬不動的白癡罷了!趕快給我們結賬了,要不我投訴你啊!”
那個美貌前臺一點兒都不畏懼,輕吐一下香舌,嘻嘻一笑:“你男朋友好帥啊,你真幸福!好了,我馬上給你結賬。”這個美貌前臺悄悄記下了陸恆的電話號碼,因爲這個小男孩引起了她的興趣,她很想知道他的生活究竟是什麼樣子的,應該充滿了讓人血脈膨脹的亂情戲碼吧。
陸恆扛着陸雲濤,雖然陸雲濤有一百二十多斤,但陸恆被純陽丹提升了力量,他的力量是常人的十倍,力量不足時更可以調用先天純陽真氣來頂一下,所以他扛起陸雲濤跟抗一袋棉花沒什麼兩樣。
陸恆和魏琰好不容易攔了一輛的士,把陸雲濤用安全帶捆在前面的副駕駛座上,他和魏琰在後排耳鬢廝磨,因爲他們知道等下到蔣豔琴家裡就沒有這麼方便了。
蔣豔琴在家裡等了好久,纔等到門鈴聲,她興奮地打開門,卻看到陸恆扛着她兒子陳雲濤,驚嚇地瞪大美麗的杏眼:“我兒子怎麼了?受傷了?”
陸恆嘻嘻笑道:“沒什麼,就是喝多了!”
“喝多了?”蔣豔琴楞道:“你們不是去喝茶了嗎?喝茶喝多會這樣?”
繼而她聞到一股濃濃的酒氣,冷豔地看着陸恆:“你們去喝酒了?”
陸恆嘿嘿一笑道:“喝茶不夠爽利,就去喝酒了,放心了,不是去酒吧喝得,就是在海底撈喝了點葡萄酒、啤酒、白酒,我們三個都喝了,他酒量最差,所以醉倒了。”
蔣豔琴很想埋怨陸恆一頓,但她清楚陸恆和她的關係並不是真正的乾媽和乾兒子的關係,只好幽怨地瞪了陸恆一眼:“好了,把他放到他的牀上吧。”陸恆把陳雲濤扛到他的房間,丟在他的牀上。
蔣豔琴打算給她兒子洗洗澡,就又央求陸恆把陳雲濤扒光衣服,丟到浴缸裡面,由蔣豔琴給兒子搓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