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豔琴凝視着陸恆自信霸道的眼神,她相信了陸恆的話。
最近幾年來,她雖然因那個大人物而得到現在的肥差,但那個人素來霸道,每半年才臨幸她一次卻不容許她接觸其他的男人,她就像一個籠裡的金絲雀,雖然錦衣玉食卻沒有自由,有時候覺得自己活得真沒有什麼意思。陸恆的橫空出世,不僅讓蔣豔琴得到了充分的酣暢淋漓的快樂感覺,還讓她聞到了自由的空氣,讓她生平第一次感到人生除了升官發財還有其他的樂趣。
她相信陸恆是比那個大人物更強的男人,攀高枝是她的人生信條,她開始動心了,只是她不好意思對這個比自己小二十多歲足以做自己兒子的小男孩說出心跡,嬌羞地低下頭。
陸恆察言觀色,知道這個風韻猶存的徐娘動心了,只是不好意思先開口罷了,便嘻嘻笑道:“我親你一下,你要是答應我,就別反抗。”
陸恆一把撤掉蔣豔琴身上的毛毯,把她拉入懷中,狂吻一番,蔣豔琴熱切迴應。
陸恆知道,這個女人算是屈服於自己了。
兩人熱吻一陣子,蔣豔琴是第一次從一個男人嘴裡聞到清新的口氣,摸着陸恆年輕的臉蛋和鮮嫩的身體,開始認同那些闊太太們爲什麼會包養年輕精壯的小男生,鮮肉確實好吃啊。
蔣豔琴從陸恆的表情中判斷得出,雖然他不怕那個大人物,但還是覺得那個人有些棘手,蔣豔琴現在從陸恆這裡嚐到了快感,她的心不自覺地偏向了陸恆,她細想了一下,輕輕推開陸恆:“爲了我的位置,也爲了你的名聲,我們的關係還不宜公開,要不這樣,我收你當乾兒子,做你乾媽,掩人耳目,這樣可好?”
蔣豔琴這個提議正中陸恆的下懷,他厚顏一笑道:“我自幼喪父,母親改嫁,算是一個孤兒,你能做我乾媽,我求之不得!”
蔣豔琴聽陸恆這樣一說,天生的母愛氾濫,她同情地看着陸恆:“能給我說說你的經歷嗎?我想知道。”
當一個女人想要認真地瞭解一個男人的時候,她的心毫無疑問已經開始陷入那個男人那裡,不管她多大歲數多少歷練,都無法逃脫。
陸恆簡單地把自己小時候得了九陽絕脈、父親去倭國執行任務遇難、母親改嫁、養父母先後出車禍遇難的經歷說了一遍,蔣豔琴母愛氾濫,把陸恆摟在懷裡,輕聲撫慰道:“孩子,你真命苦!”
“點背不能怨社會,命苦不能怨官府!”陸恆嘻嘻笑道:“說真的,你不會真想當我乾媽?”
蔣豔琴撫摸着陸恆俊朗幼嫩的臉蛋:“如果沒有那層關係,我也想做你乾媽,你和我兒子一樣大,跟你的經歷和成就相比,我那兒子簡直像頭豬!”
蔣豔琴那頭像豬一樣的兒子陳雲濤在外面的咖啡廳裡等得很不耐煩:“都十二點十幾分了,我媽媽怎麼還沒出來呢?打她電話,她也不接,她到底開的哪門子會啊?”
魏琰細心敏感,她從剛纔門衛臉上奇怪的表情以及蔣豔琴風韻猶存嬌豔動人的樣貌上判斷得到,陳雲濤的媽媽蔣豔琴開的是兩人會議,很私密的那種。
陸恆擡頭看了一下時間,十二點一刻,他上午操勞了兩個多小時,有些餓了,再加上靈力、真氣都被菲菲給剝奪到大恩人系統裡面,他身體有些受不了,急需要補充營養。
陸恆雙手用新娘抱的姿勢,將蔣豔琴抱到休息室旁邊的浴室。
當蔣豔琴被陸恆用新娘抱的姿勢環抱着,螓首緊貼陸恆結實的胸膛,聞着陸恆身上散發的強悍男人氣味,她不覺沉醉,這纔是真正的男人,換做她之前那三個男人都無法以這樣的姿勢給她這樣的感覺。蔣豔琴感到自己是老房子着火了,一發不可收拾地喜歡上面前這個小男孩。
兩人來了一次鴛鴦浴,當陸恆溫柔地爲蔣豔琴擦去全身泛出的香汗,蔣豔琴心裡一顫,這個狂野的時候極其狂野、溫柔的時候相當溫柔的男孩是她二十五年前曾幻想過的男人形象啊,竟然想不到在這一刻全在陸恆身上體現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