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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章 誰打給誰

第三百三十章 誰打給誰

然而這套禮服設計出來之後,徐小曼就後悔起來。

早知這樣,當時就加點錢,多買幾套鈕釦了。

當然,她不知道的是,就算當時加錢,李析也不會把多餘的鈕釦賣給她的。

接到李析的電話,不禁驚喜交加,“喂!您是那位李先生。”

“呵呵!”李析笑了一笑,“是徐小曼吧?我是李析,就是把鈕釦賣給你的那一個。”

徐小曼強行壓住內心的喜悅,“李先生找我,是有什麼事啊?”

李析直接道:“徐小曼,我想問問,你是不是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是啊。”徐小曼一愣,接着便道:“是嚴召華的那個宴會吧?李先生也知道了?”

“那幾枚鈕釦呢,你已經利用那套鈕釦,設計了一套禮服?”李析繼續追問。

“是啊。”徐小曼聽李析提到禮服,不由得意一笑,“還要多虧了李先生的鈕釦呢,如果沒有這種新的鈕釦……”

李析不等徐小曼說完,就打斷了對方的話,“等等,我要問你,你是不是打算穿着這套鈕釦禮服,去參加宴會?”

“這……”徐小曼再次一愣。她之所以愣住,倒不是李析猜到了自己的心思,而是因爲這□←,件事情,實在是太明顯了,被李析猜到,實在是理所當然。她意想不到的是,李析爲什麼要問自己這件事。

“好了,我知道了。”李析從電話裡聽到徐小曼的反應,立即便意識到是怎麼回事。“你是打算穿着這套禮服。去參加宴會是吧?”

“是啊。”徐小曼這才意識過來。回答了一句,接着卻忍不住詢問李析,“李先生,您的那套鈕釦,還打算出售嗎?如果願意出售的話,我打算多購買幾套,價格再貴一點,也沒什麼的。”

“鈕釦的事情。回頭再說。”李析開門見山的道,“徐小曼,這次宴會,你不要穿那套鈕釦禮服去了。”

“爲什麼啊?”徐小曼嘴裡詢問,心裡卻頓時涌起了幾分不高興,這個男人,說話也太霸道了吧?你知道自己在和誰說話嗎?

就算你真的有理由,不想讓我穿着那套鈕釦禮服去參加宴會,你也應該好聲好氣的和我商量吧,這種命令的語氣。誰受得了啊?

更何況,那套鈕釦。你已經賣給我了吧。我自己的鈕釦,做成的禮服,我要不要穿着去宴會,你又不是我什麼人,也管不着吧?

“不爲什麼。”李析道:“就是讓你不要穿着那套禮服,去參加宴會,你答不答應?”

“這……”徐小曼頓時猶豫起來,說實話,她真的很不願意答應,且不說對面這個男人,語氣那麼生硬,就光是沒有任何理由的,讓自己答應,也讓她內心當中,多少有些不忿。

只是,聯想到如果以後購買鈕釦,似乎又要和對方合作。作爲一個服裝設計師,以及時裝企業的負責人,她還真的不願意激怒這麼一個人。

因此猶豫了片刻,忍不住詢問李析,“李先生,你讓我不要穿這套禮服,總要給我一個理由吧。”

李析略微思忖片刻,“好吧,我有一個朋友,也做了這麼一件禮服,打算穿到宴會上去。”

徐小曼不等李析說完,就明白了,恍然道:“我明白了,李先生,你是想要讓我將鈕釦禮服創始人的名義,讓給你的這個朋友是嗎?”

“是這樣的。”李析直接承認了。這種目的,任誰一猜就能猜的出來,因此根本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恕我好奇。”徐小曼奇道:“是我去買鈕釦的時候,在你家裡見到的那一位嗎?”

“是她。”李析追問道:“你直接告訴我,答不答應吧?”

“呵呵!”徐小曼卻並不着急回答,“李先生,能問一下,那是您什麼朋友嗎?”

“就是一個普通朋友而已。”李析一邊回答,一邊回頭看了看。

此時的白文煙,正在大廳裡逗丁豆豆玩呢,似乎渾然沒有注意到這邊的事情。

“普通朋友?”徐小曼明顯不信,“普通朋友,似乎用不着這樣吧?李先生,您對您這位普通朋友,可是真夠義氣。”

“我對我的朋友怎麼樣,就不勞你操心了。”李析聽出徐小曼的話裡,有質疑自己的意思,至少也是懷疑自己和白文煙之間的關係,沒好氣的反駁。

“呵呵!”徐小曼聽出對方語氣裡的不悅之意,卻不生氣,“李先生,能問一下,您的這位朋友,叫做什麼名字麼?說句不謙虛的話,在服裝設計這個行業裡面,在咱們臨市,稍有名氣的服裝設計師,沒有我徐小曼不認識的。”

“她叫白文煙。”李析回答道。

“白文煙?”徐小曼似乎在思索,但沒過多久,就想到了李析所說的這是哪一個,“哦,我知道了,原來是她?”

“你也知道她?”李析疑惑的。

白文煙自己都說過,在服裝設計這個行業,自己名氣不大,至少、反正肯定不能跟徐小曼相比,沒想到這個徐小曼,竟然還聽說過白文煙。

“有些印象。”徐小曼倒沒故意謙虛,“就是沒見過罷了。據說是一個單親媽媽,在服裝設計方面,經常能夠做出一些新穎的創意,只不過大多數創意,都不是很成功罷了。”

“哦!”徐小曼這個評價,倒是和李析從其它地方知道的差不多,看來外人對白文煙的評價,的確就是這個樣子的。

“好了,你答不答應吧?”李析道。

徐小曼卻笑了一笑,“我說什麼人能夠設計出鈕釦禮服呢,原來是她。這就難怪了。李先生。您是讓我答應不要在宴會上面。穿着這套鈕釦禮服,是嗎?”

李析沒接話,這話都說了好幾遍了。

徐小曼等不到李析的回答,心裡暗暗罵了幾句冷酷,沉吟了一下,才繼續道:“鈕釦禮服創始人這個名頭,真的很重要的。李先生,您讓我平白無端的將這個名頭讓出去。似乎有點不太好吧?”

李析冷冷的道:“你直接說吧,想要什麼?”

“呵呵!”徐小曼一笑,讚許道:“李先生真爽快,既然這樣,我就開價了。”

“……”李析不語。

徐小曼繼續道:“李先生,能問一下,您的鈕釦是怎麼來的麼?”

“不能。”李析語言簡潔,鈕釦是鈕釦樹上長出來的,且不說能不能告訴徐小曼的問題,就算告訴了她。不讓她看到鈕釦樹,她又會相信自己麼?

至於讓人看到鈕釦樹。現在的李析,暫時還沒有那個打算。

“哦!”似乎早就猜到這個結果一樣,徐小曼並沒有現出多少失望,“既然這樣,李先生,您的鈕釦,賣給我一套怎麼樣?”

說着又補充,“我是說一整套,不是一套鈕釦,你那兒的鈕釦,每一種鈕釦,都賣給我一套。”

李析聽了,不禁沉吟,徐小曼的這個提議,並不過分。不過,就算是李析,至今爲止,都搞不清楚,鈕釦樹上的鈕釦,到底是不是每次摘下之後,下次再生長,生長的鈕釦,都和上次一樣。

如果每兩樹鈕釦,都是一樣的話,那麼鈕釦樹上長出的鈕釦,不免大打折扣。

奢侈品,尤其是這種昂貴的奢侈品,原本就要擁有唯一性的性質,才能賣出好的價錢。

因此,如果鈕釦樹上的鈕釦,每次長出來的,都不一樣的話,這棵鈕釦樹的價值,相對而言,就要高得多。

如果都一樣,這棵鈕釦樹,基本上也就只有頭一樹長出來的鈕釦值錢,之後長出來的,就沒什麼附加價值了。

李析打算回頭就去看一看,確定一下,忍不住詢問徐小曼,“你打算開什麼樣的價錢?”

“呵呵!”徐小曼一笑,“一千塊一枚怎麼樣?”

“一千塊?”李析一聽怒了,“你怎麼不去搶?”

直接掛斷了電話。也難怪他會生氣,一千塊一枚,不要說鈕釦的附加價值,就光是絕對價值,也不止一千塊。

當然,即使是鈕釦樹上長出的鈕釦,也是有好有壞,低劣的鈕釦,比如黃金鈕釦,其價值就會低得多。

但即使是黃金鈕釦,其價值也未必只值一千塊。

要知道,這種鈕釦,可不是像首飾店裡面所賣的首飾,比如金耳釘、金戒指那樣,一件首飾,所使用的黃金少的可憐。

這種鈕釦,尤其是黃金鈕釦,每一顆鈕釦,都是很大的那種,一個鈕釦,幾乎都能夠比得上一元錢的硬幣那麼大了。

這麼大的一顆鈕釦,就算其本身的絕對價值,也不止一千塊。

所以說,徐小曼這個開價,簡直就是敲詐。

因此李析一聽之下,立即就掛斷了電話。

甚至內心當中,還忍不住的憤怒,“你不答應,那好,今天晚上,我就去給你種上瘟疫,看你還怎麼參加宴會。”

不說他這邊悻悻的發狠,徐小曼那邊也沒料到對方竟然完全沒有和自己討價還價的意思,就直接掛斷了電話。

猶豫了片刻,她就重新打了回來,笑着道:“呵呵!李先生,您的性子也太急了吧?”

李析倒不是性子急,而是在有其他更好的解決辦法的情況下,真的不願意和徐小曼多做廢話。

“一千塊一枚,你乾脆去搶好了?”李析沒好氣的。

“開價總有還價的嘛。”徐小曼笑道:“李先生,對於女孩子,您好歹也讓着一點。”

“你做生意,都是靠別人讓的?”李析毫不客氣的反駁。

“呵呵!”徐小曼再次笑了笑,“這樣吧,既然李先生不答應,咱們換個條件好了。我有一個建議,您考慮一下,看看合不合適?”

“你說。”李析語氣平和了不少。

徐小曼道:“李先生,您的鈕釦,是不是打算全部留給你的那位朋友使用的?”

“是啊。”李析直言無諱。

徐小曼再次笑了笑,“既然這樣,大家都是做服裝設計的,您和您的那位朋友商量一下,看她願不願意和我合作。當然,就只限於新式鈕釦衣服的合作,如果您的朋友願意和我合作的話,將鈕釦禮服創始人的名頭然給她,也沒有什麼不可以的。”

合作?

李析猶豫起來。說實話,徐小曼這個提議,還算是不錯的。白文煙雖然也是一個服裝設計師,卻連自己的工作室都沒有。不像是其他的服裝設計師一樣,至少都有自己的班子。

因此對於白文煙來說,就算自己把鈕釦全部給了她,指望着她把這麼多的鈕釦,做成禮服、或者衣服,還不知是猴年馬月的事情。

如果和徐小曼合作,徐小曼有自己的設計室,有自己的服裝廠,而且其本人的名氣,也比白文煙大得多。

能夠和這麼一個既有名氣,又有資源的服裝設計師合作,對於白文煙來說,倒是一個不錯的選擇。

同時的,對於徐小曼來說,能夠和白文煙合作,也就意味着可以無限的使用自己提供的鈕釦。

總的來說,徐小曼之所以選擇和白文煙合作,只不過是爲了自己的鈕釦罷了。

但不管怎麼說,不管是對白文煙而言,還是對徐小曼來說,合作都是一件兩利的好事。

只不過,李析又擔心白文煙底子低了,和徐小曼合作,不免又收對方的壓制,因此一時之間,不禁猶豫。

“這麼着吧,我去問問她,看她願不願意和你合作吧。”李析很快就有了決定。

徐小曼一聽李析答應,忍不住在電話那頭笑了一笑,“李先生,如果她答應,你讓她給我打電話。”

徐小曼這話說的或許無心,但聽在李析的耳朵裡面,卻隱隱約約的從對方的話裡,感覺到了那麼一絲若有若無的傲氣,

在李析的感覺裡面,便覺得,這個徐小曼,似乎在自矜身份,有那麼一絲在白文煙面前,擡高自己的意味。

顯然,在現代社會,就算只是一個電話,是甲打給乙,還是乙打給甲,無形當中,就很是能夠說明一些細微的東西。

李析心裡不忿,忍不住的駁斥,“你怎麼不打給她?”

徐小曼很明智的沒有反駁李析,“呵呵!李先生,您還沒有和您那位朋友商量過呢,我怎麼知道她會不會答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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