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拉了一下小樓的門,沒有阻礙,就打開了。
小樓內很安靜,亮着粉色調的燈管,傑克的口味還真是很獨特。
樓下空無一人,我沒做停留,直接上樓,隨後聽到了男人粗聲喘息的聲音,一定是傑克正在辦事,可奇怪的是,沒有女人的聲音,難道他在玩自己嗎?
我靠近那個我是,門關着,黑人傑克果然在辦事,露着背,很雄壯。
我再仔細一看,他心下的竟然是個仿真娃娃,而且還是個黑人娃娃,長的不是很好看。
事出無常必有妖,傑克也有自己的故事,從這個娃娃就能看出一二。
我悄悄進了臥室,吹了聲口哨,傑克頓時翻下牀去,從枕頭下掏出一把槍,是沙漠之鷹。
“嗨,傑克,我想我們應該談談,先別急着掏槍。”我笑着說道。
傑克露出頭,是個挺帥的黑人,肌肉非常結實,胸膛上有刀疤和槍口,他警惕的看着我,卻發現我把槍收了起來,他也收了槍,說:“中國人?”
“你是怎麼知道的?”我笑着說道。
傑克說:“只有中國人才有這麼純正的口音,該死,還是牛津腔,我討厭英國佬。”
我笑笑說:“我也討厭英國佬,不過我喜歡英國妞。”
傑克說:“好了,夥計,說出你的目的。”
我撓撓頭,說:“我想要合作,或者是,取代你。”
傑克啊哈一笑,說:“夥計,我看你是瘋了!”
我知道,對傑克這樣的人,只能靠拳頭才能讓他認真的跟我坐下來聊聊。
所以,我突然腳下用力,瞬間彈了出去,傑克想要舉槍,可卻已經來不及了,我雙腿瞬間爆發出來的力量,讓我如箭矢一般,機會是在瞬間,就撞在了傑克的身上。
在撞到他身上的同時,我順勢抓住了他的脖子,只一用力,就把他甩了出去,噗通一聲,傑克摔在了牆壁上,我趁勝追擊,一腳踩在他的手腕上,讓他無法用槍,我接着掏出槍,指着他說:“傑克,我想,我們現在可以坐下來聊聊了。”
傑克兇狠的瞪着我,雖然一攤手,說:“好吧,其實我很喜歡跟你們中國人打交道。”
我笑笑,收了槍,伸手將傑克拉了起來,我們一起下樓,在客廳的沙發坐下,傑克拿了冰塊和威士忌,說:“抱歉,我這裡沒有雪碧,我知道你們中國人喜歡用雪碧勾兌,天啊,那味道實在是太怪了。”
“至少我是喜歡喝烈酒的。”我笑着說。坑每巨圾。
傑克給我倒了一杯酒,自己卻先喝了一口,說:“中國人都很多疑,這我也知道,所以,現在你不用怕我下毒了。”
我有點無奈,看來傑克對中國人的印象有點偏差,我玩笑道:“傑克,你不會在裡面吐了口水吧?”
“你爲什麼不早點提醒我這麼幹。”傑克笑道。
我喝了一口酒,說:“那麼,傑克,我們應該可以合作吧?”
“你有很多錢嗎?”傑克問道。
我搖搖頭,說:“我只有五百萬美元,這對你來說,應該不算什麼,不過,我相信你可以看出,只要我們合作,我就能幫你剷除一直跟你作對的那些傢伙。”
“那你想要的是什麼?”傑克問道,顯然動心了。
我笑了笑,說:“聖羅安雅。”
傑克一愣,隨後說:“你一定是在跟我開玩笑,夥計。”
我搖搖頭,說:“我只需要在聖羅安雅站住腳,當然,這需要你的幫助。然後,有了你的掩護,我就可以在短時間內,籌到大量的資金,再打造一個一支戰無不勝的軍隊,我想那時候,聖羅安雅就是我們的了。”
“這是個很好的設想。”傑克說:“但是,聖羅安雅情況很複雜,夥計,相信我,你做不動的。”
我點點頭,說:“當然不可能立刻做到,但我們可以逐步蠶食。”
傑克一攤手,說:“你這是要拉着我陪你一起瘋狂,或者下地獄。”
我想了想,說:“傑克,難道你不想試試親手掌握一個國家的感覺嗎?”
傑克沉默了,過了很久之後,他才說:“我們可以試試,我是說,我們可以先掌握了黑夜中的聖羅安雅,然後再考慮其他的。”
“我也是這個意思。”我笑着說道,舉杯。
撞杯之後,我們握手。
這是一次偉大的握手,因爲我們將要改變這個原本就動亂的國家,打破,再建立新的秩序。
回到酒店之後,洗了個澡,心情無比舒暢,終於算是打開了局面,不再是孤家寡人了。
而且,我知道,傑克是可以信任的,因爲他是個有故事的人,美式風格的小樓,並不如何美麗的仿真娃娃。
也許,傑克很想回到美國小鎮的家,然後抱着他的結髮妻子說,親愛的,我想你了。
可是,我知道,傑克現在回不去,而我也回不去。
想要正大光明的回家,必須要壯大自己,然後將敵人粉碎。
接下來的幾天,我都在聖羅安雅閒逛,事實上,卻是在踩點,剃刀傑克只是聖羅安雅的一股勢力。
在聖羅安雅,另外還有三股勢力,實力與傑克相當。
目前,四股勢力是井水不犯河水。
那是因爲,政府武裝和宗教武裝充當了攪屎棍。
他們想要看都的,是四股敵對的勢力,而不是一股可以打破政府與宗教的勢力。
所以,四股勢力不會輕易動手。
不過,我的出現,將會打破這個僵局,聖羅安雅的水還是不夠渾,我必須把水攪的更渾。
阿莫里提,聖羅安雅的走私頭子,手下有百十號人,裝備精良,可大多是本地人,戰鬥力堪稱渣滓,拿着ak47在千米之外就射擊的主。
不過,阿莫里提本身是個很虔誠的基督徒,所以他的背後有宗教支持,這也是他屹立不倒的原因所在。
阿莫里提走私的不僅是物品,還有人,他在碼頭附近擁有一片建築羣,那是一個個昏暗的小屋子,每一個房間裡,都有一個女人,各色人種都有,只有十美元,就可以在這裡隨便玩上一夜。當然,如果能一次性拿出一千美元,那這個女人就是你的了,永遠是你的,而且還是奴隸。
女人們大多是被騙來的,她們要去務工的地方是中東,而不是貧瘠的非洲。
今晚,會有貨輪停靠在碼頭,阿莫里提也會來,因爲他要挑選最漂亮的姑娘來充實自己的後宮。
我趴在碼頭巨大貨櫃上面,架着狙擊步槍,這是傑克爲我搞來的,雖然我的槍法與劉肖那種天生的狙擊手沒辦法比,但在五百米範圍內,我幾乎不會失手。
凌晨時分,貨輪緩緩停靠。
船上的武裝人員,將上百個女人壓下船,期間有個女人下船後就要跑,但卻被一槍打死,再也沒有人要跑了。
交接之後,阿莫里提的人壓着女人們站好,用槍指着她們的頭,讓她們脫光,然後再洗乾淨自己。
女人們沒有敢反抗,全部脫光,然後並冰冷的海水沖刷着自己的身體。
武裝人員會時不時的揩油,但卻不敢真的做什麼,因爲那樣會被阿莫里提切掉命根子。
沒一會兒,一輛勞斯萊斯幻影停下,車內走出一個穿着浴袍的黑人,很胖,戴着眼鏡,稍顯老,至少有五十幾歲了。
這就是阿莫里提,一個虔誠的基督徒。
呵呵,宗教,從來都是遮羞布而已。
阿莫里提在女人們面前來回來着,看中了一個金髮女人,他指了指,那個女人就被壓了過來,阿莫里提解開了浴袍,然後把女人按了下去,然後閉上眼睛享受。接下來,武裝人員將一個個女人壓過來,讓阿莫里提挑選。
我在女人中,看到了很多中國女人,其實我也不確定,但至少是亞洲女人,心裡的火就竄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