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陳珍珍的話,我還真有點心動了,而且在衛生間玩也挺刺激的。
外面的叫聲不絕於耳,我越來越激動,可到底還是忍住了,我狠狠的洗了把臉,然後按着陳珍珍的肩膀說:“珍珍,我不嫌棄你,可一會兒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你也不想我腿軟,然後被人乾死吧?”
陳珍珍直搖頭,但卻挺高興的,可能是因爲我沒有直接拒絕她吧。
過了一會兒,我和陳珍珍出去,李刖辰和鄒宇已經把屋裡的男男女女都捆上了,我走過去,看着一臉驚恐的中年人,擡腳就踹在他的臉上,這種人就是斯文敗類,帶着金絲眼鏡的衣冠禽獸。
離開包間,我們回到原來的位置,沒有多喝,只是小酌了兩杯。
樓下圓臺上的嫩模已經光溜溜了,但因爲規矩,膽子再大的人都不敢上去幹什麼,勝哥這時候跳上了圓臺,燈光先是一暗,然後聚焦在勝哥和兩個嫩模身上,勝哥拿着麥克,在圓臺上踱步,但就是不說話,dj也放出了緊張的音效。
勝哥裝逼裝夠了,轉身坐在一個嫩模的背上,那個嫩模跟條母狗似的扭着屁股討勝哥歡心,勝哥輕笑一聲,伸手摸了一把,然後看着臺下,伸出手,說:“看到沒,新鮮出爐的瓊漿玉液,喝了滋陰壯陽!”
下面一陣鬨鬧聲。
勝哥很滿意這個效果,他把手在嫩模的身上擦了擦,說:“老規矩,低價一塊,價高者得!”
下面馬上就開始有人叫價,而且越來越高,幾分鐘後,就已經過萬了。
其實這兩個小嫩模雖然好看,身材也棒,但會所裡這樣姿色的姑娘多了去了,可會所裡的姑娘是小姐,而她們則是模特,有了這麼一個頭銜,好像草起來就會格外爽一樣。夜潮每個星期都會舉辦一次狂歡夜,什麼女老師女護士空姐輪番上陣,就差女警察了。
我可能是變騷了,想到女警,我立刻想到葉倩和葉雨這對姐妹花,尼瑪,這兩絕品美人兒要是能一起品嚐,那不是要爽死了?我趕緊把這個想法拋出腦外,葉倩是我很尊重的姐姐,我不該對她有那樣的想法,至於葉雨,說實話,她是很讓我佩服,畢竟沒有她,dts事件就不一定什麼時候能破獲了。
最後,兩個嫩模也二十三萬的價格被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人給拍了去,然後,他就在手下的保護下離開了夜潮,嫩模自會被送去指定的地點,她們今晚會成爲那個中年人的奴隸,運氣好的話,還會被包養。
接下來,勝哥的小弟擡上來一個小桶和桌子,勝哥在裡面抓了抓,然後掏出一把五彩鮮豔如藥片似的東西,一把就甩了出去,同時大喊道:“我需要吶喊聲,歡呼聲,還有你們發浪時的呻吟聲!”
然後,整個夜潮都開始鬼哭狼嚎。
接下來纔是夜潮狂歡夜最瘋狂的時刻,嗨了藥的人瘋狂的發泄着原始的慾望,甚至又有人來騷擾我們,而且嗨了藥的人似乎是不知道怕,也不知道疼的,像鬼似的纏着我們,最好還是李刖辰和鄒宇把他們敲暈,纔算了事。
沒一會兒,勝哥上來了,小弟跟在身後拎着酒,我忙起身,勝哥把我往下一按,說:“兄弟,看得起你我纔過來,別玩虛的。”
我跟勝哥撞了一杯,勝哥把手搭在圍欄上,說:“兄弟,你看看吧,這些人平常都正兒八經人模狗樣的,但一到了晚上,最騷的就是他們,公司的高管,企業的小老闆,呵呵,還有爲了嗑隨便草的妞。”
我笑着說:“社會常態。”
勝哥看着我,說道:“兄弟,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
我撓頭笑笑,說:“我叫孫項策,勝哥你叫我阿策或策子都行。”
勝哥露出恍然狀,說:“哦,原來是你啊,永力堂的坐館龍頭,我聽說過你,在東四玩的不錯,聽說把範國臣給我涮了,不過,我好像聽黑八說,你在五中最近挺活躍啊,是不是要爭老大?”
我笑笑說:“沒那個心思,我是被原來的學校開除了,正巧想在五中弄個雜貨店,就去了五中,可那期間又跟五中的朝族人幹翻了天,就給耽擱了下來,等我準備好了,原本想跟我合作的鵬飛背後給了我一刀,把我撇開,跟別人合夥開了個便利店。
我開始想收拾他,後來知道他是跟大狗的,我就沒敢下手,別說我在東七沒根基了,就算有根基,我也不敢動大狗的人呢,畢竟是整個大延都數得出名的社會人。不過,既然現在認識勝哥了,我覺得這個仇又能報了。”
“哦?怎麼說?”勝哥道。
我說:“我知道勝哥是跟烏鴉哥的,我不敢說烏鴉哥一定比大狗厲害,但起碼跟他平起平坐,我說的沒錯吧勝哥?”
勝哥自信一笑說:“這話倒不假,整個東七,敢不甩大狗面子,也就我們烏鴉哥了。不過,你要想烏鴉哥幫你報仇,這事兒有點難,第一烏鴉哥去西北了,要很久纔回來;第二你不做烏鴉哥的兄弟,他不可能給你報仇。”
“我手底下一羣兄弟,我可能把兄弟扔來跟烏鴉哥混,但合作應該不是問題吧,你也知道,我們永力堂有很多渠道,而且有正經買賣做掩護。”這話我說的已經很直接了,而且我知道烏鴉一定會心動,因爲他的勢力範圍,由始至終都沒有出過東七。
“你是說?”勝哥眼前一亮。
我點點頭,說:“勝哥,這事兒咱們還是一會兒狂歡夜結束了,找個安靜的地方談吧。”勝哥顯得很急切,說:“等什麼結束啊,咱們先就走,我知道個地方不錯,咱們一邊玩一邊談。額,策子,這是你對象吧?男人談事兒,要不你先把你對象送回去吧?”
我點頭說:“好,就聽勝哥的。”
陳珍珍有點不樂意了,畢竟是混過夜場的,她當然知道勝哥要帶我去什麼地方了,但她還算懂事兒,什麼也沒事兒,只是有點埋怨的看了勝哥一眼,而且還偷偷的掐了我一下,吃醋了還。
我們一起從夜潮的後門離開,地下停車場,我讓兄弟先把陳珍珍送回公司,勝哥上了我的奧德賽,他帶了五個小弟,坐在後面的金盃裡,我們去了東七的一個高檔小區,上樓,是個大複式。
一進屋,我就聞到了一股誘人的香味兒,好像是精油的味道。
給我們開門的,是一個迷迷糊糊的姑娘,顯然是剛睡醒,她穿着件卡通的睡衣,也不知道怎麼睡的,裙襬都掖在褲頭裡了,小屁股還挺翹,她一邊撓着頭,一邊往裡走,說:“勝哥,這大半夜的,你可真能折騰。”
說完,撲通就趴在沙發上了。這時候,樓上又走下一個妹子,看樣子也是剛睡醒,而且連睡衣都沒穿,只穿着三點式和黑絲襪……
勝哥呵呵一笑,坐在沙發上說道:“來的是好兄弟,你們姐妹倆賣賣力,虧不了你們。”
沙發上那妹子很無奈的撓撓頭,起身走到茶几前的地毯上,然後往地上一趟,另一個妹子也走過去,很不情願的壓在她的身上,然後竟然表演起活活春宮來,而且還是兩個非常漂亮的妞。
勝哥衝我得意一笑,原來這廝是帶我來顯擺的。
我們簡單的談了合作的計劃,勝哥說,烏鴉一直有意向外擴展,但卻沒有機會,如果我們永力堂願意把我們的渠道給他們用,烏鴉一定會很高興,但即使是這樣,勝哥也沒法做勝哥的主,一切還要等到烏鴉從西北迴來再說。
我們談完之後,兩個妞也來了興致,該到服務我們的時候了,我跟陳珍珍也許能真發生點什麼,那是因爲我們的交情夠,而且我知道陳珍珍是真的喜歡我,但跟她們,就算是倒貼我也不會幹的。
我忙說:“勝哥,不是我掃興,你也知道,我有對象,不亂搞的。”
勝哥也不勉強,他也沒玩,其實我知道,像他這樣混夜場的,睡女人都睡膩了。
我們一起下樓,胡權和勝哥的小弟在門口抽菸吹牛逼,看到我們下來後,就紛紛上車,可還沒等我們上車,胡權就罵了一句:“我草!策哥,輪胎讓人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