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潮,依然爆棚。
舞池中羣魔亂舞,嗨大的妞拼了命的扭動着自己的身軀,有人貼上去,她會非常主動的迴應。今天是狂歡夜,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入夜潮,就算有錢也不行,我還是託了勝哥的關係,才能夠得以入內。
卡其色獵裝,做舊的牛仔褲,腳踩軍靴,頭戴鴨舌帽,這身行頭,就算是在夜潮這樣所謂的合上大趴也是很拉風的,陳珍珍爲了配合我,也打扮的比較野性,雖然只是軍色綠的半袖和緊身迷彩褲的簡單搭配,但卻依然奪目。
我們今天坐在樓上靠着圍欄的位置,俯視着下面的狂歡。
狂歡夜,顧名思義,瘋狂歡愉的夜晚。
中間的圓臺上,是一家模特公司的小嫩模,兩個姑娘像野貓一樣跪在那裡,只是很隨意的扭動着身軀,但卻無比的撩人,那迷人的曲線,實在是不需要多餘的動作,她們只要扭動,或者是相擁纏綿,就能輕易的刺激人們的荷爾蒙,不論男女。
我們附近的座位,也同樣都在狂歡,黑色連衣短裙的火辣女人坐在一個男人的身上,而男人則在用力打着女人,他們的對面,是另一對男女,也在旁若無人的親熱,他們就像競賽一樣變換着花樣。
李刖辰也鄒宇都有點坐不住了,他們還是處,鄒宇甚至連毛片都沒看過,自然受不了這樣的誘惑,而今天是狂歡夜,他們長的又還不賴,可以隨便找到能玩的妞,但他們並沒有這樣,因爲他們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
陳珍珍的臉一直很紅,躲在我旁邊不敢說話,她以前曾有無數次機會參加夜潮的狂歡夜,但當她知道狂歡夜是幹什麼的之後,就沒敢進來,她放縱自己,只是想麻醉被傷害的痛苦,而不是要做個人儘可夫的婊子。
“害怕?”我低聲問道,其實我早就有了反應,可反應歸反應,那是正常的生理反應,但我卻沒有想草的衝動,這是兩碼事兒。
“嗯,還……”陳珍珍猶豫了一下,然後趴在我的耳邊說:“還有點興奮,策哥,不是我那個啊,我興奮,也是想跟你……”
我又想到了昨晚如夢似幻中的快感,我笑着捏了下她的臉蛋兒,說:“昨天我們?”
陳珍珍搖搖頭,說:“策哥,我雖然喜歡你,而且非常想跟你那個,但我害怕,我還是趁着你被下了藥跟你那個了,你會再也不理我……可我,看我看你昨天憋的難受,就幫了你一次,你不會怪我吧?”
“別這麼說……”我苦笑一聲,這他媽是什麼對話啊,人家姑娘跟你表白心意而且還那麼主動,我都不知道自己跟這是在裝什麼犢子了。
陳珍珍靠的我更緊了,小手在我腰上來回移動着,最後乾脆躺在我的腿上,然後用風衣把自己的頭蓋住,我還是下意識的要阻止她,但在這種氣氛下,壓制不住的興奮讓我推開她,反而按住了她的頭。
簡直是太沉淪了。
沒多久,我就繳械了,太過於刺激不是好事兒,我簡直就是快槍手了。陳珍珍在裡面很久纔出來,把我弄的乾乾淨淨的,纔起來又漱口又擦嘴的,然後紅着臉看我一眼,說:“策哥,你火氣砸那麼大,味道好濃呢……”
說實在的,我挺尷尬的,這段時間以來,面對陳珍珍的主動獻身,我都表現的像個柳下惠似的,現在可好,竟然這麼輕易的就被破功了,頓時感覺之前的表現非常虛僞,說到底,我還是騷……
這時候,一個挺帥氣的中年男人摟着個輕熟女走了過來,而且很熟絡的坐在我們面前,我一皺眉,還沒等說話,中年男人就率先開口了,他說:“小兄弟,咱們換着玩玩?”說着,他竟然當着我的面,就把輕熟女的衣服給撩了起來。
陳珍珍抓着我的手緊了下,直往我身後多,我冷笑一聲,說:“不好意思,我的女人,是不換的。”
中年人愣了一下,說:“不換?不換你來狂歡夜,你逗我呢?”
我斜了他一眼,耐着性子說:“真不換,你還是去找別人吧。”
“差錢?”中年男人說着,就拉開手包,掏出一疊錢摔在桌子上,說:“不換,那我買行不行?”
我已經快要失去耐心了,冷着臉看着中年男人,一身隱藏的很好的戾氣瞬間瀰漫,那人似乎也感受到了我身上的危險氣息,竟然只是笑笑,然後就摟着輕熟女走開了,連桌上的錢都沒拿走。
陳珍珍嚇的不行,使勁抓着我,說:“策哥,咱們先走吧……”
我笑着說:“你還怕我真拿你去換那個騷貨啊?”
“不是,我就害怕……”陳珍珍小聲說。
我拍拍她的手,說:“別怕,一會兒咱們找個沒人的地方。”
“唔,找沒人的地方,策哥你要幹嘛啊?”陳珍珍一臉羞澀。
“……”
沒一會兒的功夫,當我們正要離開的時候,那個中年人又回來了,還帶着另外三個人,年紀都不大,一看就是混的,他們都帶着個姿色不錯的女人,但說實在的,她們跟陳珍珍真不是一個檔次的,卸了妝就是庸脂俗粉也不一定。
“朋友,一起玩玩?”其中一個板寸頭說道。
我算看出來了,那個中年人就是狗皮膏藥,不狠收拾他一頓,這事兒就算是沒完沒了了,我站起來,摸了把我的板寸頭,微笑道:“那就一起玩玩吧,不過這地方太吵,咱們是不是找個沒人的地方?”
那中年男人鄙夷的看着我,說:“草,早聽話,至於你的妞會被人輪嗎?”
“大哥,我錯了……”我趕緊賠不是。
中年男人沒在說什麼,過來就要拽陳珍珍,我把他一攔,說:“大哥,給激情留點馬賽克,一會兒咱們一起來。”
那個中年男人嘿嘿一笑,一羣人夾着我和陳珍珍走向一個包間,期間,陳珍珍很害怕的抓着我的手臂,我笑笑,低聲對她說:“別怕,他不是願意玩麼,一會兒我讓他們好好玩玩,這羣傻逼!”
我們進了一個包間,關上門,隔音效果非常好,我頓時感覺非常清淨,中年人和另外三個人圍了過來,我笑着擺擺手,說:“先別急,我還有兩個朋友,都玩的挺好的,也帶上他們一起吧?”
說這話,包間的門被推開,李刖辰和鄒宇走了進來,直奔茶几而去,兩個人硬是將沉重的大茶几給推倒了門前,然後,李刖辰抽出兩把軍刺,冷着臉問我:“策哥,你說吧,該怎麼弄!”
中年人一看不妙,嚇的直哆嗦,但卻仍然放狠話,說:“你知道我誰不,我是……”
他話還沒說完,李刖辰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就給掀翻了,這時候一個年輕一點的混子拿着酒瓶衝過來,鄒宇一步跟上,手裡的軍刺一送,那混子頓時一聲慘叫,但鄒宇現在下手已經很有分寸,這一下只是劃破點皮而已。
“你們不是要玩嗎?那就玩給我看,立刻,馬上!”
然後,在李刖辰和鄒宇的脅迫下,四男四女開始混戰,開始的時候還有點彆彆扭扭的,可後來竟然來了感覺,竟然有點忘我了,我讓李刖辰拿出手機記錄,然後帶着陳珍珍走進包間的衛生間,這場面實在是不適合讓女孩兒看。
我們進了衛生間,陳珍珍撫着胸口說:“唔,策哥,咱們還是回去吧……”
“一會兒還有很重要的事情,所以我們要等等,一會兒等狂歡夜一結束,我就讓胡權先送你回公司。”我捏了捏她的臉蛋兒說道。
“哦。”
陳珍珍有些心不在焉,我原本以爲她是害怕,可她卻突然小聲說:“策哥,我昨天跟你說,我有個地方還是第一次呢,你要不要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