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紅的豎眼之中。
蘇金看到所謂的張天師,卻是有別樣一番長相。
他的渾身棕色,毛茸茸的,三角形的頭部偏黑,額頭到犬嘴中間有一條二指寬的白色長斑,雙眼兇戾……
竟然是隻‘破臉狗’成了妖!
‘破臉狗’是秦城的鄉俗叫法,學名‘果子狸’,靈貓科。食肉、果類,尤其偏愛汁水多的果子。
此物野性十足,兇悍異常,稍有不慎就會在鄉間抓它的時候被咬到,只是動物多了,必有一二成妖,雖然稀罕,可小隱隱於市,若是沒有歹心和平常人共處,倒也不會令人生疑。
如果蘇金不是有點本事,換做其他人都會被眼前的猙獰一幕所嚇到,當下他再也不猶豫,在張天師驚恐萬分之際,腳下一動,人已經消失在原地!
張天師沒想到蘇金竟然這般厲害,在他才反應過來的時候,只見砂鍋般大小的拳頭已經被蘇大少爺掄在眼前。
“轟——”
一圈波浪肉眼難見擴散四周,衆人只覺頭髮飛揚,被波浪掃過的樹木枝葉都顫動了一下,而張天師在蘇金這猛悍一拳砸中,身體飛起,如斷了線的風箏似的,重摔在十餘米處的院牆上,撞塌了籬笆!
“哎、賢侄……”唐臨哲已經阻攔不及,心裡的責怪他也不好說出口。
但隨後倒地的張天師渾身黑光閃爍起來,有了那麼半秒鐘從身體上出現了異樣,只是過程非常短而已。
一旁的小彩旗捂着小嘴,柔美水靈的大眼睛睜得很大,眨了下眼睛過去她才疑惑叫道:“剛剛那是什麼?”
“好像,好像一身的毛……”有人也不敢確定,驚恐着倒退,似乎方纔那一瞬間他眼花了般。
“太快、沒看清,眨眼已經看不見了。”
“有變化嗎?我怎麼沒看到——”
“……”
議論紛紛。
“你簡直是在找死!”張天師齜牙咧嘴起來,儘管心中還忐忑的很,可他還是雙手成爪,爬起來朝着蘇金開始展開攻勢。
蘇金任由他前來,渾身如同一座大山,屹立當場,一隻手負在背後。
唰唰唰——
五道黑色爪線從蘇金臉側揮出,爪影陣陣!力量在蘇大少爺眼裡竟然還不小,不過這所謂的張天師僞裝的太差,一般的道長不是應該用符篆或者‘法術’來對敵的麼,這近戰是幾個意思?簡直一言不合就透露出了破綻,像這樣的,也就完勝一般的普通人,面對蘇金這般人物,使用這招還不夠資格!
雖然蘇金現在實力才恢復三成,但也足以應對!
“又沒打中……”張天師傻眼,這才意識到,事態比自己想象的要嚴重,蘇金的道行比他要高的多!因爲與其說蘇金是幾次閃躲,倒不如說是在戲耍他,自己連碰都碰不到對方。
這還怎麼打?
蘇金心情倒是輕鬆不少,他晚上再下一次地獄,應該不會有阻礙,輕鬆的救醒唐雨蕁,現在正好閒着無聊,陪此妖玩玩倒也樂在其中。
“今天~好運氣,老狼請吃雞~”
蘇金還有空唱着不知道哪兒方言的歌曲,步伐一轉,用極致的速度閃到張天師身後,一腳果斷踹出。
張天師立馬被踹成了個狗啃屎,趴在地上疼的只叫喚——
但在蘇金還打算再教訓教訓他的時候,張天師馬上就求饒道:“少爺,不打了不打了!我錯了,求您饒了我這條狗命……”
趴着轉了個圈兒,一個勁兒對着蘇金磕頭認錯,張天師絲毫不敢有所恨意,在它們的世界中,本來就是強者爲尊,命比肉還賤,蘇大少爺若是打死它,沒人會同情它!
“秦城,是老子的地盤,你坑蒙騙殺的技術頗爲嫺熟,肯定是作惡多端之輩,我恐怕不得不除了你。”蘇金很淡定的看着張天師說。
“求別除掉我,我這真是第一次,少爺開恩!我對心魔起誓,我這就離開,將永遠不再踏進秦城一步!”張天師渾身顫抖着,不敢擡頭。
“放你一馬也可以,但是……”蘇金見張天師這麼說,摸着自己下巴,開始細細思考起來。
“但是什麼?”張天師緊張的問。
“你得留下點非常有意義的東西,能讓你時刻記住,招惹了什麼樣的存在,或許因此你下回也就不敢了。”蘇金淡淡道。
張天師自然明白蘇金說的是什麼意思。
一咬牙,張天師伸出雙臂,另一隻手在臂肘上方一個使勁。
噗——
手臂飛了出去,鮮血四濺。
“少爺,我可以走了嗎?”張天師臉色蒼白的說。
蘇金看到他這麼果斷,佩服他勇氣的同時,擺了擺手,“滾吧!”
隨即,張天師捂着手臂的位置,一刻也不敢逗留,倉皇離去,消失在所有人的視野之中。
“賢侄,你這……”唐臨哲臉色灰敗看着。
就在唐臨哲話聲落下之際,有人對着張天師自斷的手臂,開始驚呼起來。
“這,這是什麼玩意的前肢?”
“好像是破臉狗。剛剛這張天師,真的不是善類!”
“它身上的味道,我說怎麼這麼熟悉呢,枉我們剛剛還那麼相信它……”
“蘇少爺果然見多識廣,要不是他,我們小姐恐怕就遭了大難了。”
“該死的,蘇少爺怎麼不殺死它,爲民除害!”
在衆人說着間,唐臨哲的表情非常精彩,先是從灰敗的臉色轉變成肝紅,再變成紫青色,想必也不用蘇金多說,他自然也就瞭解了自己到底有多麼魯莽。
“唐叔,雨蕁妹妹其實沒有得病,只是出了點狀況,晚上我會出門一趟,再回來的時候,自然就有方法讓她醒來,這期間你只需要找幾個丫頭照看一下就好,性命無礙的。”蘇金看着唐臨哲說道。
“謝謝賢侄——”唐臨哲羞愧道。
“不用。”
蘇金說着,扭頭看向小彩旗,微笑着勾了勾手,說:“你跟我過來。”
“我?”小彩旗自己指着自己的筆尖,不明白蘇金的意思。
蘇金沒有多說,從晚晴閣處走出。
小彩旗小跑着跟上,笑嘻嘻的說道:“叫我跟着你幹什麼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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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蘇金見旁側無人,幽靜的很,神神秘秘的說道:“老師現在有空,想到你住的地方、交給你點寶貴的東西,順便再讓你體會體會做女人是什麼感覺,你意下如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