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草,這裡沒你的什麼事情,一邊兒待着去吧。”
見到小草,堅定不移地站在自己身邊,段浪頗爲欣慰地說道。
“不。”小草卻固執地說道,“小草哪兒也不去,哪怕是死,小草也要跟撒旦哥哥死在一塊兒。”
“傻丫頭。”段浪摸了一把小草的腦袋,無奈地笑道,“你以爲,就區區幾個酒囊飯袋,就有資格要了你撒旦哥哥的性命嗎?”
“可是……”哪怕段浪說的如此風輕雲淡,小草依舊滿目擔心,要清楚,那可是北樑十二龍衛中的靠山衛、鎮海衛以及平僵衛啊。
雖然小草對段浪的實力,是頗有信心的。但是,面對這三個人的時候,小草內心,就有些舉棋不定了起來。
“管他什麼衛,在我眼中,只不過是一羣烏合之衆罷了。”段浪再次說道。
“既如此。”小草一咬牙,道,“撒旦哥哥,小草先且告退,不過,小草可以十分堅定地告訴你,若是你有個什麼閃失,小草絕不苟活。”“天君……”蔡徐申見到事情再無迴旋的餘地,一咬牙,上前道,“皇室十二龍衛,個個實力驚人,身手恐怖,此番又是靠山衛、鎮海衛以及平僵衛三人齊至,究竟強大到了
何等程度,完全超出人的想象,我立馬開啓護城大陣,拖延時間,還請天君和聖女,速速離開,還是那句話,天君和聖女在,我華族希望就在……”
“哼,區區一個護城大陣,就想擋住我皇室三大龍衛,簡直是癡人說夢。”
陳平地冷哼一聲,說道。
“給我速速拿下皇室要犯。”
“誰敢阻擾,以謀逆罪論處。”
“上。”
陳平日此話一出,可是讓在場諸多本身都還心思複雜的華族強者,再不敢前進分毫。
“段浪,是你自己束手就擒,還是我們動手?”靠山衛上前一步,一副十足的高高在上,不可一世的樣子,說道。
“天君……”蔡徐申滿目擔憂,無比焦急地叫喊道。
“好了。”
段浪一擺手,面對着華族諸人,說道。
“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強者殺人,天經地義,弱者反抗,大逆不道。”
“華族,已經跪着生活太久了,是時候站起來了。”
“這片天地,也是時候回到它真正的主人手中了。”
“天君。”
“天君。”
“天君。”
……
段浪雖然只是簡單的一句話,但是聽在諸多華族強者耳裡,卻是極具震撼力的。
他們又何嘗不想強大,不想奮起?
只奈何,他們根本沒有那個能耐。
段浪,能帶領他們,實現復興,重返巔峰嗎?
什麼殺人魔王?
那簡直就是胡說八道。
只是。
段浪現在面對的,可是皇室諸多強者啊。
諸人內心,在略微地騰昇起一絲希望時,一想到問題的關鍵,那一絲希望,又瞬間消失殆盡,蕩然無存。
“混賬,竟然敢不將本衛的話當成一回事,受死。”靠山衛見到段浪至始至終,根本沒有理睬他,當即勃然大怒,怒喝一聲,手中神兵利刃,直接衝着段浪,當頭劈下。
“死。”段浪斜眼掃了靠山衛一眼,旋即單手一擡,一股輕描淡寫的力量,直接衝着靠山衛擊出,只彈指之間,直接將靠山衛碾爲齏粉。
北樑皇室十二龍衛之一的靠山衛,卒!
如此場面,可是讓現場諸人,瞬間一陣目瞪口呆,瞠目結舌。
“靠山衛,死了?”
“而且,還是被秒殺?這怎麼可能?”
“我的天,這位華族天君,一身修爲,究竟達到了何等層次?”
……
來到現場觀禮的諸多強者,見此場面,無不深吸涼氣,唏噓感慨。
這樣的場面,對於他們來講,可完全是不敢想象的事情。
至於以蔡徐申爲首的諸多華族強者,見此場面,同樣是滿目難以置信。
這樣的場面,對於他們來講,也是完全無法想象的。
他們這位天君。
似乎遠比他們想象中的,還要強悍無數啊。
只一瞬間,整個華清廣場,瞬間傳出華族的沸騰之聲。
“天君。”
“天君。”
“天君。”
……
彈指殺天君!
他們華族。
什麼時候如此強悍過?
華族,已經忍氣吞聲數千年。
現在,終於可以揚眉吐氣了嗎?
華族在興奮無比時,皇室成員,卻是個個面色難看到了極點,誰也沒想到,十二龍衛之一的靠山衛,竟然被段浪一招秒殺。
“段浪,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誅殺我皇室龍衛,你這分明是謀逆……”陳平地怒斥道。
“僅僅是誅殺一條走狗,算什麼?”輕蔑地掃了親王陳平地一眼,段浪十分不屑地說道,“待我將他們斬盡,就輪到你了。”
“你敢……”陳平地怒喝一聲,指着諸多皇室強者,喝道,“殺了他……”“此人身手非凡,一起上……”有了之前的教訓,鎮海衛和平僵衛兩人,也根本不敢掉以輕心,只見鎮海衛對着身後諸人,大喝一聲,數十道皇族強者,紛紛衝着段浪席捲而
出,而鎮海衛和平僵衛,此時此刻,也是使出渾身解數,直接朝着段浪襲擊而去。
剛纔段浪那一擊,可是讓皇室已經顏面掃地。
他們現在唯一需要做的,就是竭力晚會皇室的顏面。
但遺憾的是。
理想很豐滿,現實很骨感。
在諸多皇室強者,朝着段浪進攻時,只見段浪輕描淡寫一掌,衝着諸人拍下,鎮海衛、平僵衛以及諸多皇室強者,只在彈指之間,瞬間被拍爲齏粉。
“呼!”
如此場面,可是讓現場諸人,再次均是沒忍住,齊齊深吸涼氣。
這樣的場面,對於他們來講,簡直是完全無法想象的事情。
誰曾想到。
皇室如此多的強者,在段浪面前,根本螻蟻一般,不堪一擊?
皇室唯一的倖存者陳平地,見此場面,可是被嚇得“撲通”一聲,直接癱坐在地,身軀顫抖,面色煞白,一股夾雜着騷味的液體,從褲襠處流淌而出……“不,不要殺我……”陳平地木訥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