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段浪?”酒店大廳內,一個十**歲的年輕男子,直接來到段浪和林縱馬的身邊,指着段浪的鼻子,怒氣衝衝地質問道。
“我是,有什麼事嗎?”段浪淡淡地問道。
“我還以爲是什麼大人物呢,原來就是你這人模狗樣的要娶我姐,你憑什麼啊?”陳明皇十分不客氣地罵道。
身爲陳家這樣在燕京乃至整個華夏都是數一數二的大家族的公子哥,陳明皇的確是沒有什麼懼怕的。
不說是段浪,就算是林縱馬,林縱橫,他也是根本不可能放在眼裡的。
“我,娶你姐?”段浪一臉茫然和錯愕,問道,“你是誰,你姐又是誰?”
“你……”段浪這樣的回答,可是瞬間讓陳明皇直接性的無言以對啊。
故意的,眼前這個混蛋,他一定是故意的。
他都已經橫刀奪愛,要娶自己姐姐了,在這個時候,他卻還裝着胡塗,質問自己是誰,質問自己姐姐是誰?
不行!
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他陳明皇的姐姐,陳明月呢?
“表弟,事情是這樣的,這些年林家迫於壓力,只有將你放逐,虧欠你太多,現在,林家想好好彌補一下你,所以太爺爺藉此機會,爲你尋了一門親事,是陳家掌上明珠,有着燕京第一美女之稱的陳明月,今晚這個聚會,就是專程爲你們安排的,陳明月一會兒也會到場,我原本一早就想告訴你的,但是,想臨時給你一個驚喜,沒想到……”林縱馬此刻,連忙小聲解釋道。
“陳明月出場了。”
“陳明月是在祖家大少祖決蕩的陪同下出場的,這下有意思了。”
“較之於林家的一個旁門左枝,無名後輩,祖決蕩可是祖家大少,聲名鵲起啊,在這兩個人之間,陳明月還有必要遲疑嗎?”
……
麗思卡爾頓酒店大廳裡面,不少燕京社會名流,見此一幕,一陣議論紛紛。
誰,也沒有高看段浪一眼的意思。
在他們看來,這個林家的旁門左枝,無名小輩,居然敢跟京城數一數二的公子哥祖決蕩搶女人。
那簡直就是以卵擊石,不自量力。
“你好,在下祖決蕩……”祖決蕩來到段浪身邊,面帶微笑,伸出一隻手。
“他是祖決蕩,那麼,你一定就是陳明月了?燕京第一美女,也不過如此嘛,婚約的事情,我是剛剛纔得知,不過,你儘管放心,我壓根就沒有要跟你結婚的意思,因爲,我已經結婚了。”
“再則,就算我沒結婚,也根本不可能看上你,我這些年縱意花叢,閱女無數,哪一個不甩你幾條街?更何況,你還是一個有夫之婦。”
“至於你,林縱馬,我不管這是你的意思,還是林家的意思,我段浪的婚姻大事,還輪不到別人來做主。”
段浪一言一詞,一一說完,是想都沒想,便直接起身,揚長而去,只留下一屋子人,目瞪口呆,莫名其妙。
祖決蕩伸出的手還揚在那裡,面色尷尬,難看無比。
他祖決蕩可是燕京乃至華夏圈子內的頂級大少,雖然聲明不及葉蜉蝣、林縱橫,但依舊是無數人巴結、討好、仰望的存在。
而這個段浪,至始至終,都不曾正眼瞧過他一眼。
這,簡直就是無視啊。
他這次過來,原本是想給這個年輕人一點兒顏色瞧瞧的。
但是誰曾想到,事情的結果,竟然是這般?
祖決蕩惱火,陳明月也是滿目幽怨,咬牙切齒,憤怒之極啊。
她陳明月,可是燕京乃至整個華夏的女神一般的存在。
可是,剛纔這個一無是處的傢伙,居然說自己也不過如此?
至於林縱馬,他此刻雖然坐在那裡,但是整個人的面色,卻是格外的陰晴不定啊。事情的開始,的確如他所料,但事情的結果,卻完全不是那麼一回事啊。
段浪沒有入套!
這也就意味着,林家想利用段浪硬抗祖家的願望落空了。
這,可是他林縱馬唯一的一次機會啊。
可是,事情的結果怎麼會這般?
“林家那個晚輩,就這麼認慫了?”
“雖然他認慫的方式有點兒獨特,但面對祖少強大的氣場,他除了選擇這麼做之外,還有其它好更的方式嗎?”
“他若是有十足的實力,說出這番話,那自然而然,令人無話可說,可是,在祖少這樣身份地位的人面前,以他的身份地位,說出這番話,那無疑是譁衆取寵,貽笑大方。”
……
大廳內不少人見此一幕,忍不住一陣議論紛紛,一番點評!
“此人雖然選擇了一種非同尋常的方式退場,但無論如何,終究還是知榮辱,懂進退,遠非我想象中的那般不堪,若是生在祖家、陳家、林家這種頂級豪門,未必不能夠成就一番事業,可惜,他終究只是奄奄一息的林家的一個旁門左枝,僅此而已……”祖決蕩身後,跟陳明月站在一起的祖決漪,此刻美眸微動,在內心隨意地聯想着。
“林少,勞煩回去告訴林家人,不說是林家找一個旁門左枝來打我祖決人的主意,就算是林家第一公子林縱橫親自出來,我祖決蕩也絲毫不懼,”祖決蕩站在林縱馬身前,義正言辭地警告一句,這纔對陳明月說道,“明月,事情已經解決了,那個林家的旁門左枝,只不過是一個跳樑小醜而已,他從今以後,再也不敢騷擾你,咱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