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借刀殺人!”在林縱馬滿是驚駭的同時,林榮藏直接了當,言簡意賅地說道。
“根據我掌握的資料,段浪是香江半城,龍魂主教,青年將軍,當世神話可是,即便是如此,他就真能夠撼動祖家嗎?”林縱馬小心翼翼,戰戰兢兢地問道。
祖家,要清楚,那可是燕京祖家,華夏祖家啊!
祖家立足燕京數百年,底蘊深厚,氣勢如雲!
哪怕是當年全盛時期的林家和葉家聯手,也未必能夠一招必勝。
更何況,在祖家的背後,還有着一個武道世家,方家!
現在,就憑段浪一人,如何撼動?“香江半城,龍魂主教,青年將軍,當世神話,單憑這,的確不足以撼動祖家,但是段浪威震高麗,橫掃東瀛,折服申毒祖家即便是再強,憑藉他一家之力,難道能夠
比肩高麗,東瀛,申毒?”林榮藏老謀深算地說道。
“這”林縱馬沉默,滿目的難以置信。“這些消息,雖然都在第一時間遭到了高麗,東瀛和申毒的封鎖,但是,天下沒有不透風的牆,終究還是有一些消息傳出,再則,根據我得到的可靠消息,就在前不久,光明會和共濟會高手出動,想要在華夏搶奪八角銅鈴,卻段浪如數斬殺,在最近,西北田家冒犯段浪,田家家族田歸圓,一名修爲達到帝境中期的強者,也直接被段浪斬殺
,你說,就憑着,段浪足夠硬抗祖家了嗎?”林榮藏問道。
“什麼,硬抗光明會和共濟會,斬殺帝境中期強者?”林縱馬聞言,不免渾身上下,一個寒顫,失聲道。他和林縱橫在林家來講,已經算是天賦異稟的存在,在如此年紀,達到暗勁大圓滿,距離化勁宗師,只有一步之遙,這就已經讓他們足夠的興奮了,可是,段浪在如此年
紀,竟然就已經能夠斬殺帝境強者,那豈不是意味着,他一身修爲,至少已經達到或者超越帝境?
帝境啊
那樣的層次,可是林縱馬完全不敢奢望的。
“對,”林榮藏說道。
“可是,萬一段浪輸了,怎麼辦?”林縱馬小心翼翼,問。“輸了?”林榮藏無所謂地笑了笑,道,“段浪若是剿滅了祖家,那我林家必然可以藉助段浪之力,一舉超越陳家和祖家,成爲燕京乃至整個華夏國一等一的家族,若是輸了
,段浪本身也沒有迴歸林家之心,他的生死,又與我林家何干?”
“我明白了,太爺爺,”林縱馬聞言,不免再次渾身上下,一個寒顫。“縱馬,在林家年輕一輩中,你排行第三,這次能夠被家族推出來代替林縱橫,對於你來講,雖然是很大的機遇,但也是很大的挑戰,你,可要好好把握,機不可失,失不
再來”林榮藏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明白了,太爺爺,”林縱馬道。
“去吧,”林榮藏道。晚上六點,一輛出租車,緩緩停靠在麗思卡爾頓酒店門口,一個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從車內走出,在酒店保安錯愕的目光中,就只見到一道同樣年輕的身影,已經從酒店
內走出。
“表弟,你來了”林縱馬上前,一把抓住段浪的手,說道。得知了段浪的真是能量之後,林縱馬對於段浪,可是已經恭敬了許多。
“表哥,勞煩你親自出來迎接了,”段浪說道。“表弟說哪裡的話,咱們裡面走吧”林縱馬說着,就帶着段浪朝着麗思卡爾頓酒店裡面走去,今晚的麗思卡爾頓酒店,已經被林縱馬包了下來,兩個人一路往裡面走,一
個個身着性感,打扮時尚,嫵媚誘人的身影,不斷對他們彎腰行禮,“這些都是我們從燕京各大高校找來的在校學生妹,若是表弟你喜歡,隨便挑選幾個,今晚陪你玩。”
林縱馬隨意說道,但是他的言辭之中,不免夾雜着一絲驕傲。
“一羣殘花敗柳,庸脂俗粉罷了,”段浪完全沒有任何興趣,而是很隨意地點評道。
哪怕都是在校學生妹,既然能夠被請到這種地方來,哪個不是爲了來釣金龜婿的?
這樣媚俗的女人,怎麼可能入得了段浪的法眼?
“這,表弟,我可是說真的,她們當中,有很多人還是處呢,要不,我專門給你挑選兩個?”林縱馬再次問。
“不必,”段浪很隨意地回答道。林縱馬在帶着段浪朝着酒店裡面一處走出時,此時此刻,在酒店一個角落,嚴鬆頂着他那一張被打的變形的臉,跟幾個公子哥坐在一起,此刻憤怒而懊惱的目光,正死死
地盯着段浪。
“嚴鬆,你說的,就是他傷了你?”王謝淡淡地品了一口酒,問道。
王謝來自燕京王家,王家在燕京只算得上是一個二流家族,跟香山嚴家一樣,最多躋身前三十。
但是,王謝這些年來,憑藉着卓越的商業頭腦,抓住了互聯網革命大潮,帶領着一幫公子哥們可以是賺的香鉢滿滿,可謂是隱約間,也躋身了一流公子哥的圈子。
“可不是,否則的話,我早就動手了,”嚴鬆咬牙切齒地說道。“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再說,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着急什麼?今晚的酒會,據說陳明月也要來,咱們就先且坐在這裡看好戲吧,瞧吧,陳家二公子這個時候已經到場
了”王謝遠遠地看到一道身影,從門口怒氣衝衝地走了進來,四下掃了一眼,就朝着林縱馬和段浪的位置而去,嘴角不免就泛起了一絲玩味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