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法世界這裡分七個國家,分別是熊月、新亞、藍山、米德、日西、託亞瓦日和提特拉特斯,每個國家分三種級別的城市,爲S級、A級、B級,沒有級別的城鎮都是不會魔法的人所居住的。
凜婧與凱撒還有托馬斯的城市在米德國的A級城市提亞瑪,每個國家只會擁有一個S級的城市,那邊是皇都,而A級城市有三個,B級城市有五個,七個列爲國土範圍內的小城市爲放置區。
每個國家隔着一座山,普遍都是連山,魔法師公會和賢者公會則存在於這七個國家中沒人要的中立地域,鬼特沙域。
米德國屬於偏中的國家,所以存在着四季的變化,同樣存在着四季變化的便是託亞瓦日了。
在這羣參加這場戰爭的魔法師死後並不會就這樣消失,而是來到了公主自制的房間裡,等待神座誕生。
這一次戰爭或許會出現真正意義上的神,而死去的這些人將是成爲這一場戰爭的祭品,從而召喚神座的出現。
殺死其他的魔法師就是他們的命運,而一但失敗的話將永遠都不可能成爲神。
這一切都是神位的選擇,漆黑的雪花能否撐起戰鬥的目的,讓我們拭目以待。
凜婧正在和西澤爾交鋒,理由很簡單,凜婧帶着凌劍去魔法屋去買東西的時候,偶然遇到了同樣是帶着亞瑟王去買東西的西澤爾,先動手的是亞瑟王,自從來到了這個地方之後就一直沒有好好的戰鬥過。
亞瑟王雖然不會犀利的劍技,但是在戰場上多年的廝殺憑藉着他的直覺往往能夠很好的防禦凌劍的攻擊。
凌劍也不是一個靠自己劍技的一位原世者,可以說他根本就不會什麼劍技同樣是和亞瑟王一樣在戰場上廝殺多年的戰士罷了。
雙劍交鋒,但明顯是亞瑟王的Excalibur比較強,凌劍的波紋佩劍雖然不弱,但是亞瑟王的Excalibur是屬於SS型的武器,他的波紋佩劍只有A級,所以他只好使用自己的魔力來增強自身的武器。
雖然凜婧的魔力比西澤爾強上不少,但是並不能夠快速的去幹掉他,而且自己的魔力正被凌劍使用着,這樣的話,他們兩個現在只是五五開的局面。
西澤爾只是躲避着凜婧的技能,他並不打算與凜婧交鋒,只是因爲他在拖延時間,凌劍是不夠亞瑟王打的,只要能夠拖到亞瑟王打敗凌劍之後,凜婧必死無疑。
凜婧當然也想到了這一點,她對與西澤爾的心機感到了讚賞,但是這並不能夠說明什麼。
“狂化,凌劍!”凜婧把自己身上三分之一的魔力交給了凌劍,而這個時候暫時不用提供魔力了,可以專心的去追逐西澤爾。
此時西澤爾皺着眉頭,儘管只有三分之二的凜婧也是壓制着西澤爾。
此時的凌劍眼睛先是變成彩色,然後彩色的時候在正中多數都是偏紅。
亞瑟王看着凌劍,狂化之後的凌劍披頭散髮,劍上冒出紅色的鮮血,這不是他流的血,而是在願世界裡凌劍所殺過的人流的血。
佩劍上的波紋凌亂了起來,亞瑟王感到自己的力氣開始被壓制,猛的後跳離開了。
凌劍擺着一個姿勢不動,眼睛從混沌的紅色中變成了純紫色。
亞瑟王舉起他的劍,周圍的靈力開始飄散。
“EX——”
“紫瞳——”
“Calibur!”
“血斬!”
金色的脈衝與紅色的脈衝碰撞在一起,兩人同時被震飛十多米。
明顯是凌劍的傷勢比較重,但是亞瑟王傷得也不輕,凜婧與西澤爾仍然在追逐。
用了血斬和狂化之後,原本釋放掉的魔力百分之十左右,後被凜婧增加了百分之四十左右的魔力,現在的他只有百分之三十左右的魔力。
而亞瑟王使用了Excalibur之後加上之前自己釋放的魔力,亞瑟王還有百分之四十的魔力。
從武器上來說就已經是壓制了,現在從魔法上也是擁有着壓制力,這使得凜婧很是無奈,凌劍的狀態在亞瑟王的手上挨不過五分鐘,而自己現在的身上只有百分之五十的魔力,她感覺西澤爾的魔力還有百分之八十左右,如果說自己繼續追逐西澤爾的話是完全沒有勝算的,那麼回去給凌劍補充魔力的話倒還是有點勝算,可是如果西澤爾反過來攻擊自己,那麼勝算是完全沒有的!
怎麼辦,只有撤退了麼。
本來踩着樹枝進行魔力跳躍的她突然往後蹬,西澤爾回頭大喊:“站起來往後砍,亞瑟王!”
此時的凜婧也回頭望了望,一把發光的黃金劍正在等着她。
“Calibur!”亞瑟王對着凜婧砍去,比Excalibur的脈衝弱,但是殺一個只有百分之五十的凜婧,也是夠了。
只不過同樣是金色的脈衝比Calibur的要快許多的擋住了Calibur而已。
凜婧被一股強烈的氣流給吹到了西澤爾的下方。
“你的騎士精神喂狗了嗎,亞瑟王!”
不是凱撒的影帝,是貞德!
亞瑟王望了望用劍支撐着自己站起來的凌劍,在他的旁邊站着一名少女,拿着長矛,指着亞瑟王。
“呵,我的主人用言靈縛對我而已,而且我完全沒有反應過來,如果你被言靈縛所對過,應該知道主人的命令是不可抗力吧!”
西澤爾看着倒在他下面的凜婧,此時的凜婧已經昏迷不醒了,但是想要去補刀的時候,安東尼走到了她的身邊,將凜婧公主抱了起來。
“只是什麼發展!”雖然凜婧很漂亮,但是這女人真不能夠小看,只好用言靈縛帶着亞瑟王離開。
安東尼也需要來這裡買東西,剛好看見這一幕,貞德就使用了她的Maltet去抵消了亞瑟王的Calibur。
安東尼來到了凜婧的旁邊的時候,其實還猶豫了一下,這位少女是參加這場戰爭的人,只是爲什麼心中有一種莫名的不捨呢?如果在這裡幹掉她的話,再去追西澤爾的話,那麼就能夠一次打倒兩位參加這場戰爭的人了。
這是他人生中第二次臉紅,第一次是他面對自己喜歡的學姐表白,慘遭拒絕,最後眼睜睜的看着學姐死在了教堂後院的樹上。
這是喜歡麼?
看着軟萌的臉沾上點點灰塵,一種髒兮兮的感覺,但是還感覺如果把她洗乾淨了,那將成爲瑰寶。
他決定要把這個女孩子帶回自己的家中,反正有三位原世者,還有個超強力的傑克·愛德華在自己的教堂,論對戰的話現在的凌劍是不可能打得過貞德的。回到教堂還有歐米茄和齊格飛,實在不行的話還可以叫上皮德洛夫的普羅米修斯。
這是處於米德國和託亞瓦日國之間的交界處,貞德很自然的拍了拍凌劍的肩膀,凌劍轉過頭來看了看貞德,此時的亞瑟王已經被西澤爾給帶走了,貞德對着凌劍一笑,凌劍回了一個憨笑,然後就被貞德一拳打在肚子上,直接暈了過去。
貞德雖然身材矮小,但是這個凌劍也高不到哪裡去。硬是把凌劍丟在馬上,踩上了安東尼的魔法陣回去了。
“啊,真是可惜呢,本以爲她就這樣死掉,不愧是你看好的主角,命硬!”公主對着眼前的男子以開玩笑的語氣道。
“誰說她是主角了?”男子不溫不火的道“她只是我的一顆棋子而已,至於現在留她一命,只是爲了不讓我們這麼無聊而已。”
說到底他們只是棋子罷了,在這個讓人無聊的髮指的遊戲,休閒的看着他們的打架,這就是戰爭麼,也許吧。
人本來就是一種奇怪的生物,明明擁有最正確的選擇擺在他們的面前,卻總是感情用事,然而感情與意義一樣,只是存在於腦中的虛詞罷了,看不見摸不着,他們對自身的理解還不夠完善,只能夠就這樣的開展着這一場鬧劇,每個人都用着心機,每個人都有着自己的想法,但是至於會不會被智商壓制,除了皮德洛夫,似乎沒有這麼弱智的人了。
他們只是棋子而已。